青樓啊~這個地方一直都是最不公平的,有人來享樂有人卻是玩物。
“水沁呐,王老爺來了~還不來唱曲。”在門口見到王知府的老鴇衝著二樓喊著,聞聲來了一個懷抱琵琶的乾瘦女子,
“花媽媽~來了,”那女子對那老鴇說。又對那位王老爺附了附身“王老爺,想聽些什麼曲子?奴給老爺彈。”
王知府見來的是個乾瘦矮小的女孩子,便開口尋問她“你今年歲多少?”
水沁看了眼老鴇,見老鴇點了頭回答道:“回老爺,十一了。”
老鴇見那王知府的臉色變了,連忙陪笑道:“王老爺,這孩子是個藝妓!合規矩的。”
王知府身邊的待從見老鴇與往自家老爺身上貼,連忙上前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老鴇見狀拿了手中的手帕往那侍從身上拍了拍“這位小哥也太不解風情了些,人活著不就圖一樂子嗎?”老鴇見人不說話,又繼續說“巧了,我這醉香樓就是找樂子的地方~”
老鴇朝那待從嬌聲的說了兩句,那不經逗的侍從就底著頭不去看。
王知底見自己待從臉紅到了脖根:“文西,你去我後麵。”
文西應了聲退後一步,王知府暗笑了下說到“花媽媽,本官今日不是來尋樂子的。是家弟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又不見了人影 ,特來尋人。”
老鴇一聽是來找人的,臉變的像翻書,雖不刻薄但以沒了當前阿諛奉承的討好之意“王老爺,我這可沒您要找的人,恐怕要讓您望了。”
王知府也不因為老鴇的態度轉變的太快而感到不滿,反而陪笑道:“花媽媽,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有沒有在你這還要看過才知道。”
王知府給了事文西一個眼神,文兩就帶著身後的人往樓上走,那老鴇看到要攔卻沒攔住。
“唉喲,王老爺,您這是要乾啥呀!彆嚇著我的客人呐。”
那王知底也還是笑盈盈的“叨擾了,花媽媽。這銀子算是給你的隕失吧!”
話落扔了兩塊大銀錠子過去,那是老鴇眼睛發了光,纏魅的聲音又起了“什麼損失不損失的,您方便就好!方便就好~。”
邊說邊用指甲扣了扣那兩錠銀子,很快文西帶人下來了搖了搖頭,王知府便帶人出了醉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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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暗酒歇,吃酒聽曲的人都去了該去的地方。
水沁也算是又熬過了一天,精疲力儘的抱著琵琶回到藝人房去歇會。
“水沁,你那死鬼爹還天天打你娘嗎?”同為藝妓的茯苓挽著水沁問。
水沁搖了搖頭說:“我爹把我賣到這裡,有時間就去賭錢喝酒了,很少有時間打我狼了。”
芙蓉看著水心繞了繞手帕“你娘還不如像我娘那樣跟人跑了,至少不挨打了.”
“你娘跑了你爹不是把你和你阿姐都給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