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伯爾尼已經是三年以後,這年我和方含笑都23歲。
彷佛是上天聽到了我的企盼,這三年我官運亨通、青雲直上。
儘管北岸苦寒,我也吃了不少苦,但是但凡我領導的戰役都以勝利告終,給人類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
不日,我將在伯爾尼接受授銜,榮升中將,成為聯盟最年輕的將軍。
我對上層這套規則玩弄得愈發熟練,即便我沒有獲得什麼功勳,我還是派秘書跟繁育中心的院長“溝通”,成功讓方含笑留職但是離開繁育中心。
這意味著,他以後不需要再待在那個地方,我們可以一起住了。
長期的戰爭、勾鬥使我麻木,我並不在意其他Omega的苦難,我隻在乎我能不能得到自己的Omega。
依方含笑的性格,他肯定會駁斥我,嫌棄我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沒辦法,他沒有經曆過我的經曆,很難理解我的冷漠。
所以我出於對他的愛,會儘量避免在他麵前表露自己真實的想法,這樣可以有效減少我們之間的矛盾。
當他得知自己可以離開繁育中心時,開心地跳了起來。
他摟住我,獎賞性地深吻我:“你太棒了,李慎。”
我知道我的厲害,而且很多人這麼評價我,但隻有他的話語才讓我很受用。
我們住上了一個新的很大的房子,這些年我積攢了一些房產,這套大概是其中最值錢的,我想要給方含笑最好的住。
我最近還是很忙,為了避免他無聊,加上我真的很想他,我動用私權,給他安排了個軍區秘書的職務。
當方含笑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出奇得開心,怎麼說呢,儘管他懷著孕,但那個晚上我過得很是愉快。
不過,麻煩出在他上任後。
可能是他離開這個領域太久了,戰局也早就跟五年前不一樣,他處理軍務不那麼得心應手,經常會被領導訓斥。
我隨手把他調到自己手下,畢竟隻有我不會罵他,還可以在工作時間玩點成年人的遊戲。
他知道這件事後,竟然還在床上咬我,我把這當作是情趣了,這麼想的話,還挺好玩的。
但矛盾比較突出的一次,是在家的一次。我本來就讓人給他安排比較少的工作,他是個Omega,不需要這麼拚命。
但他自己卻主動要求加任務,乾和彆人一樣的事情。
他自己又做不完,這些破東西就要晚上帶回家裡來處理。
我本來就覺得春宵日短,他還要處理這些無足輕重的東西。
我隻能親自動身,三下五除二給他搞完了,然後拉著他上床。
太可笑了,我把這些分配給秘書們乾,到頭來這些低級的任務又自己乾完了……
本來以為我們能快樂一晚上了,結果做著做著,方含笑卻哭了起來,像隻死魚,搞得我沒什麼興致了。
我起身把台燈打開,有些煩躁地問他:“能不能乾還?不行彆乾了。”
我承認自己一說出來就有些後悔,語氣太冷硬了,像是在對下屬說話,而不是自己的伴侶。
他爬起身,坐到我腿上,抽泣著抱我,然後把我推到繼續,後半夜的全程都是他在討好我,不要讓他不乾了。
我暫時放棄了,不是因為意誌不堅。我早就想讓他彆乾了,情趣遊戲玩幾天就得了,他隻需要安心當我的妻子。
但我大可以選擇當個善人,讓方含笑對我感恩戴德,然後命令下屬去充當大惡人——我不是沒有見過軍隊的職場霸淩,並非那種動粗的,但足以擊潰方含笑全部的熱忱。
我隻是向下屬委婉提出我的要求,他們便心領神會,然後把方含笑調離我的手下,放任一切儘在掌控地發生。
出乎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方含笑撐得異常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