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 我畢業了,失業了,怎麼辦!……(2 / 2)

孤魂與野鬼 鑫塵世界 5311 字 10個月前

鎮上一大半的人都是靠著港口生活的。

我和平頭是大學室友,我們兩個從上大學開始關係就挺好的。所以一畢業,平頭就說要跟我一起創業。

我們兩個也去過北上廣,也住過地下室,睡過天橋下。

最後,一事無成的我們決定回到這個我生活過的小鎮。

我們兩個給自己的理由很簡單。就是這有房,起碼我們兩個不用再天當被,地當床了。

“奶奶,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有用,”

“奶奶,無論如何,還是希望您老保佑我們明天找狗成功。”

“平頭,咱們是去找狗,又不是去抓外星人,您老這一身黑衣人的打扮是不是有點過了。”

第二天一大早,平頭就一身黑西服的出現在了客廳。

“儀式感,知道不!這叫儀式感!”

這平頭,興奮的東北話都冒出來了。

“那我們走吧!”

小米的小區離我家不是很遠,我和平頭就徒步去了她說的那條馬路。

“平頭,這零上三十度,你這西服不熱嗎?”

我看著平頭滿頭大汗的問。

“不熱,儀式感,儀式感。”

行,我心想,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和平頭沿著小米放學必經之路一路邊走邊打聽。

“姐姐,您最近看到過這隻狗嗎?”

“沒有,”

”那個,小陸,咱們歇一會兒吧!我這熱夠嗆了。”

“你不是要儀式感嗎?給,水,你在這休息一會兒吧!我去那邊的草地看看。”

我看到離這條路不遠的地方有一處草地,我打算去看看。

這裡雖然是一片草地,但是因為夏天的雨水多,又沒有人打理,草已經快長到我的膝蓋處了。

“小黑,小黑。”

我一遍用手扒開擋路的草,一遍喊著小黑。

“汪,汪……”

狗叫,我好像聽到不遠處有狗叫聲。

我加快了腳步,往聲音的源頭走去。

“汪 ,汪”

是小黑,聲音的儘頭真的是小黑。

我趕緊走過去,檢查一下小黑的處境。

原來小黑的一條腿被鋼絲給困住了。它越是掙紮,鋼絲就越纏的緊。

“小淘氣,你來這裡乾什麼?要不是小米,我看用不了幾天,你就要變成狗乾了。”

我幫小黑剪斷了鋼絲,小黑的腿已經被鋼絲勒的血肉模糊的。

我用手帕簡單的給小黑包紮了一下,就把它抱了起來。

我抱起小黑以後,地上一塊金屬質量的東西反射出的光芒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蹲下撿起那塊金屬。

原來是一條項鏈,項鏈是銀色的,上麵墜了一條小龍模樣的吊墜。

我覺得挺漂亮,就隨手放到了衣服兜裡麵。

“小陸,這是,這是小黑嗎?”

“是,小黑,你給小米發微信吧!讓她放學來嗯嗯寵物醫院,小黑受傷了,我帶它去醫院看看。”

“好嘞!小陸,咱們這是首戰告捷呀!今天晚上必須慶祝,今天咱們吃雞腿,對,不吃雞骨架了,吃雞腿。”

“瞧你那小樣,好,你先回家吧!咱們晚上見。”

“張雪,張雪,”

“呦!小陸,你怎麼來了!你養狗了?”

“沒有,流浪狗,我看它受傷了,就抱來想讓你看看。”

張雪是我幼兒園同學,我回到小鎮,幾乎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了,但是就這個張雪,一眼就認出我了。我特感慨這位還能認得幼兒園同學。結果張雪說,那個時候我是唯一一個和她玩的男生,所以就記住了。

她學的是動物醫學,比我早畢業一年。她一畢業就回老家開了診所。現在也算是一個小有成功的老板了。

“你這愛心又開始泛濫了。怎麼大學都畢業了,你都沒怎麼變,還和幼兒園小孩似的。”

“張雪,我就當你誇我了。謝謝了”

“這狗,沒事,簡單包紮一下,再打一針破傷風。觀察三天就好了。”

我點點頭說:“謝了。”

“一百五,前台交款。”

“不是,老同學,這就一百五,您也忒黑了。”

“就是老同學,才一百萬。彆人二百五。”

我無奈的交了費用。

“哥哥,哥哥!”

這時間點趕的,我這錢都交完了,小米也到了。

“哥哥,太謝謝你了。是你救了小黑,你是大英雄。”

張雪聽完小米講的事情的來龍去脈,笑的眼淚一把一把的。

我還是回去吃雞腿吧!

“來,陸直同誌,為了咱們的第一次開張大吉,乾杯!”

我真的特彆佩服平頭的心態,無論什麼情況,他都能看到最光鮮亮麗的一麵。自動屏蔽一切黑暗情況。

我喝的有點迷糊了,就回到房間,倒頭就躺在了床上。

“啊!啊”

我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

我從衣服兜裡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我在草地裡撿到的項鏈。

我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吊墜,那是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好漂亮。

“杜局,您怎麼來了?”

“容墨怎麼樣了?手術結束了嗎?”

市醫院的手術候診大廳裡麵站滿了警察。

警官容墨已經進入手術室四個小時了。

“杜局,手術還沒有結束,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他,他怎麼一個人去追嫌疑人。你們隊的人都乾什麼去了。”

杜局氣的血壓都要封頂了。

“小李,往省裡打電話,把最好得外科醫生給我調過來,儘最大努力救容墨。”

“是,”

容墨慢慢的睜開眼睛,他看到了一片白色。

“這是天堂嗎?”容墨自言自語的說。

不對,天堂怎麼會有吸頂燈。

容墨左右看看,這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

容墨的左邊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赤身裸體的抱著他。

容墨嚇的從床上滾了下來。

“啊!”

容墨摔得大叫一聲。

容墨摸摸摔得挺疼的屁股,再一次打量四周。

這是一個挺普通的房間。如果沒有床上的男人,也許容墨就會覺得是自己喝醉了,被同事給背回了家。

容墨看著床上睡得很香的男人,轉身打算開門出去看看。

容墨在開門的一瞬間,他的世界觀崩塌了。

容墨的雙手從門把手上麵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