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話直說。”
“小陸,我覺的剛剛那個段紅,不太對勁。”
“段紅,怎麼了?我沒覺的什麼呀!趙姑姑住院了,她作為合夥人,出麵經營蛋糕店,合情合理。”
“可是,我覺的她不像是開蛋糕店的人。”
“小陸,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她的手,她的手上布滿了老繭,尤其虎口的位置。”
“她的手,不像是做蛋糕的,反而像常年握刀的。”
“小陸,也許是我考慮多了吧!”
聽完容墨的話,我也開始疑惑了,難道趙姑姑真的不是意外。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平頭還在打遊戲。
“平頭,不要玩了,過來幫我一下。”
平頭不情願的放下手裡的遊戲。
“怎麼了?我這退了,是要扣分的。”
“平頭,幫我查一下今天下午趙月蛋糕店的監控錄像,要那種能看見正門的。”
“小陸,咱們不是說好了,違法的事不乾了嗎?”
“平頭,趙姑姑今天腦出血,手術了。但是醫生說她情況不太好。”
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對平頭說。
“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要害她,還是意外。”
“陸直,你彆哭了,我幫你查,就算是被警察叔叔送大手鐲,我也幫你查。”
“平頭,謝謝你。”
我和平頭抱在一起,哭的驚天動地的。
平頭的技術還是一成不變的厲害。短短十幾分鐘就成功黑進了天網監控係統。
“平頭,放趙姑姑被120拉走之前最後一位進入蛋糕店的人。”
“小陸,你看,應該是這兩個人吧!”
監控顯示最後進入蛋糕店的是一男一女。
而那個女的就是今天我在蛋糕店遇到的段紅。
“小陸,他們進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出來的時候手裡沒有蛋糕。然後,他們走了以後,這個女人進去了。”
“那個是隔壁花店的老板娘,就是她撥的120。”
“這樣啊!那這兩個人會不會就是害趙姑姑的人。”
我看著監控錄像裡麵的一男一女。
“容墨,咱們回去,我要會會這個段紅。”
容墨拉住打算出門的我。
“小陸,不要去了,她應該已經不在蛋糕店了。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那裡,就是為了堵你,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趙姑姑那裡關於回魂的東西應該也被他們處理掉了。”
“小陸,他們的目的就是不讓我醒過來,”
容墨放開我的胳膊,走到我的麵前說:
“小陸,這段時間,謝謝你。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我們要麵對的是一幫惡徒,他們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乾的出來。”
“遲瑞,大虎,現在又是趙姑姑。也許,下一個就是你,或者平頭。”
“小陸,放手吧!做回以前的你,不再有警察的跟蹤,也不會再看到身邊的人出意外。”
“小陸,保重。”
容墨轉身離開了,我覺的我應該拉著他,不讓他走,但是,我卻沒有動一下。直到容墨消失在我的視野裡,我還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小陸,你沒事吧!”
“平頭,容墨走了,我沒有挽留他。”
“小陸,那個……”
“小陸,容墨走了,走了,我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嗚,嗚!”
我蹲在地上無助的哭泣著,我覺的我太無能了,我什麼都辦不好。
我曾經答應過容墨,絕不放手的,可是,我現在連挽留他的勇氣都沒有。
容墨走了已經五天了,這幾天我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沒有出來。
平頭每天都會把一日三餐準時的給我送進來。
“小陸,你多少吃點呀!你打算餓死自己嗎?”
容墨走後的第六天,醫院來電話了,趙姑姑還是沒有挺過危險期。
我安放好趙姑姑的骨灰盒以後,就坐在骨堂的樓梯上麵,不知何去何從。
“小陸,小陸……”
我抬起頭看著我麵前的人。
“大師,您怎麼來了?”
“來看你死了沒有。瞧你那熊樣。”
“謝謝大師,”
“沒頭沒腦的謝什麼!走咱們回家。”
我被大師拉著離開了骨堂。
“師傅,今天這第一杯酒我敬你,謝謝您老不遠千裡的來幫我。”
任涼今天在如意會所包了一間最大的包房。
“你小子,就你會來事兒,好話都讓你給說全了。”
被任涼稱為師傅的人,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師傅,任總說的對,您老就是我們兩個的救星。”
“唉!你們兩個少拍我馬屁了,任涼,唐城,你們兩個往後順順當當的,我就放心了。”
“任涼,今天來的時候,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人介紹給我認識嗎?人呢?”
“這就過來了,不過師傅你可不要為難他。”
“唐城,聽見沒,有了媳婦,忘了師傅。你們任總就是一個典型案例呀!”
就在這一桌子上麵的人有說有笑的時候,韓平安推門進來了。
“任總,唐總,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 不晚,我們也剛開始。”
任涼走過來,摟著韓平安的腰,把人給拉到了懷裡。
“這位就是我師傅,旁邊的是他的秘書,你叫紅姐,就可以。”
“師傅,紅姐,初次見麵。我叫韓平安。”
“呀!這什麼味兒呀!這是什麼東西呀!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大師非要送我回家,說擔心我一不小心掉河溝裡麵。
我剛一開門,大師就開始抱怨了。
“小陸,你回來了,大師,你怎麼來了?”
大師捏著鼻子,墊著腳跟小心翼翼的進了屋
“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你們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的。我這是受的什麼罪呀!”
大師嫌棄的坐在了沙發上麵。
“大師,今天你來的正好,上次你不是說你喜歡吃軟炸裡脊嗎?我今天正好做了。”
“大師,小陸,快過來吃飯。”
“就這狗窩裡麵做出來的菜,能吃嗎?”
大師雖然滿口的抱怨,但是還是坐到了餐桌前麵。
“大師,您慢一點吃,鍋裡還有。”
大師成功的吃掉了滿滿一大盤子的軟炸裡脊。現在正一臉滿足的窩在沙發裡麵。
“大師,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情呀!”
我看著酒足飯飽的大師,好奇的問。
“我,來幫你唄!容墨那小子呢?怎麼不想回去了,跑哪裡鬼混去了。”
我暗淡的人生好像因為大師的話,又有了一點光亮。
“大師,你能讓容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