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你的事情我也會安排,小心一點。做好你份內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任涼掛掉電話以後,就又給唐城打了一個電話。
“唐城,你去把師傅他老人家接過來,現在就出發。”
任涼看著窗外港口的夜景,又回想起那個雨夜。
“容墨,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
任涼自言自語的說。
警察叔叔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需要監視的目標居然出現在了自己旁邊,還主動要求去警察局。
其實我和容墨昨天商量了好幾種搞定李副隊的辦法。但是今天一看到警察叔叔,我就全部忘記了。
警察叔叔帶著我來到了市公安局刑偵大隊。
李副隊在門口等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李副隊,好久不見。”
這開場白確實不怎麼樣?誰叫我一看見警察叔叔就腿軟呢!
李副隊帶著我進了他的辦公室。
“聽說你找我!”
“對,這不我看你都跟蹤我這麼久了,我覺的有點不好意思,就過來看看。”
“陸直,你少在這裡和我嘻嘻哈哈,我們為什麼跟蹤你,你不清楚嗎?”
李剛現在特彆像電視劇裡麵正義凜然的警察。
我有點害怕了。
“小陸,彆怕,他嚇唬你呢!放心,他什麼都不知道。”
容墨在我身後,讓我挺直後背,不要拍他。
彆說,容墨這麼一說,我還真不害怕了。
“李副隊,我一守法公民,至於你們警察叔叔為什麼要跟蹤我,我還真不知道。”
我把整個身體都靠在了容墨身上。繼續說:
“李副隊,其實我今天是來幫你的,乾嘛一開始就給我下馬威呀!嚇死本寶寶了。”
李副隊有點無奈的看著我,看來他的辦法一般情況都是有用的,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一個火星人。
“陸直,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容墨,我有辦法讓容墨醒過來。”
李副隊臉上驚訝的表情,稍瞬即逝。
“陸直,我不太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李副隊,字麵意思。容墨現在昏迷不醒。我可以讓他醒過來。也許從醫學的角度來看容墨是深度昏迷。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他是得了離魂症。”
李副隊笑著對我說:
“陸直先生,不會是要給容墨做一場法事吧!”
“李副隊,你理解能力不錯呀!我來的時候還擔心你不會接受呢?就是一場法事,容墨就可以醒過來了。”
李剛這個時候覺的自己要不是一名警察,一定把麵前這個神棍給打趴下。
“陸直,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我被李副隊無情的給推了出來。
看來這個李副隊還是沒有相信我的話,可是要是沒有他的幫助,我連容墨的腳趾頭都摸不到,還怎麼做法事呀!
我從刑警大隊裡麵走了出來。
“容墨,怎麼辦?這個李剛,還不如韓狐狸好說話呢!”
我和容墨坐在警察局大門的樓梯上麵,看著警察叔叔進進出出。
“容墨,怎麼樣?想起點什麼了嗎?”
容墨搖搖頭。
我和容墨現在是一籌莫展呀,李副隊這塊硬石頭,我們要怎麼才能啃下來。
“小陸,咱們要不還是先去趙姑姑那邊吧!李剛這裡可能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容墨說的對,還是先去趙姑姑那裡看看吧!
我拿出電話撥通了趙姑姑的電話。
“趙姑姑,我……”
“你好,是趙月的家屬吧!這裡是鎮東醫院,趙月女士今天早上因為腦出血,被送到了醫院。”
我慌忙的掛斷電話,拉起容墨就往外跑。
我打車來到鎮東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
“你好!護士,我是趙月的家屬,醫院通知我過來的。”
“趙月的家屬,來的正好,你去二樓的手術室吧!”
我走樓梯來到了二樓的手術室。
手術室門口有好多的家屬在等候,手術室外的電子顯示屏,不停的滾動著每個手術室的情況。
我在電子顯示器上麵找到了趙姑姑的名字。
“趙月,手術中……”
“小陸,趙姑姑會沒有事情的。”
容墨拉著我的手說。
“趙月家屬!請到一號談話室。”
電腦裡麵機械的女生想了起來。
“趙月家屬,是吧!“
“對,醫生,我是她的侄子。”
和我談話的是一位五十左右歲的男醫生。
“是這樣的,患者腦乾出血,出血量有點大,但是送來的還算及時。手術結束以後,我們會安排患者進ICU。這個你要有點心裡準備呀!ICU的費用不低,而且患者情況不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
“沒問題,醫生,錢不是問題,我們進ICU。”
“那我就安排了,這幾個表格你簽一下字,然後去交款就可以了。”
“醫生,我什麼時間能看到我姑姑。”
“ICU是不允許探視的。如果患者情況好轉,護士會通知你的。那個時候才可以探視。”
我拿著醫生給的一大遝子的繳費單子去了一樓的收款處。
“小陸,你不要擔心,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趙姑姑一點可以痊愈的。”
容墨看我臉色不太好,就走過來安慰我。
“容墨,我都回鎮上快一年了,我居然都不知道她身體不好。這次也是……”
“小陸,人活在世上,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希望它發生,它就可以消失的。這個時候,你應該堅強一點,你這樣埋怨自己,隻會讓身邊人更加難過。”
我看著容墨,點點頭。
“容墨,咱們去趙姑姑的蛋糕店一趟吧!把那裡收拾一下。”
“好的,咱們走吧!”
我到了蛋糕店的時候,蛋糕店還在正常營業。
“你好,需要什麼蛋糕。”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迎上了問我。
“我是趙月的侄子,您是……”
“陸直吧!”
“我叫段紅,是趙月姐的朋友,這家蛋糕店是什麼兩個人一起開的。平時都是趙月姐自己看著。我基本不怎麼來。”
“這樣啊!我還以為蛋糕店現在不能營業了呢,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
我轉身打算離開。
“陸直,趙月姐會沒有事情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段紅拉住我的手,意味深長的說。
我和容墨沒有搭公交車,而是沿著馬路慢慢的溜達。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我突然間覺的自己好無助。
容墨走在我的旁邊,安靜的出奇。
“容墨,怎麼了?想什麼呢?”
容墨抬頭看看我。又把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