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醒來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日曆。
明天就是容墨出院的日子了。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不行,我要搗扯搗扯自己。畢竟這次見麵和以往不太一樣了。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大壯哥了。這幾天都是大師在給我做飯。
說實在的,就大師這做飯水平,也就鬼能吃的下吧!
我一邊艱難的咽著大師給我做的飯,一邊問他。
“大師哥,我這幾天怎麼沒有看到大壯哥?他忙什麼呢?”
“他,最近港口那邊出來一隻惡鬼,他幫鬼差對付那惡鬼呢?”
“喔!原來大壯哥和我一樣是臥底呀!”
“和你一樣個屁!你就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揉揉被大師打的手臂。
“大師,你怎麼能用這麼神聖的飯鏟打人呢?不過,你說,我這鬼當的是不是特彆的委屈。”
“你委屈,我天天伺候你這隻不要臉的鬼,我還委屈呢?”
“嘻嘻,對,大師哥最辛苦了,大師哥最帥氣了。您這麼講義氣的人,這點辛苦就不算什麼啦!”
“你小子,今天怎麼了,還學會拍馬屁了。”
“這不是,明天容墨就出院了,你看我這,我這不尋思您法力無邊。是不是能幫我搗扯搗扯。”
大師上下打量著我。不一會兒就舉著他的蘭花指來到了我的身邊。
“小陸,這件事你找我就對了。就你著審美觀,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一會兒,你就跟著我,我保證明天容墨看見你,終身難忘。”
太好了,我沒想到大師這麼容易就答應我了,原本我還準備了B,C計劃呢?
“大師,怎麼樣?咱們都換了五套了。”
“你急什麼?我這不是講究精益求精嗎?”
“不是,大師哥,我是有點擔心你的房子,你要是一直這麼個燒法,我怕一會兒一不小心再把這房子也送我了。”
“去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好了,就這套吧!”
我無法從鏡子裡麵看到自己,我隻能低頭看看。
大師哥給我穿了一條藏藍色的褲子,一件白色的襯衫。我覺的我這身打扮應該還挺符合容墨的審美的。
我實在是等不及了,我沒有等平頭和大師哥,就一個人往容墨家的方向走過去了。
“容隊,我開車送你吧!”
“李剛,我又不是小孩兒,開個車還要司機。我自己可以。你忙去吧!”
“我周一就去隊裡報道,到時候,咱們兩個就又可以並肩作戰了。”
李剛有點擔心得看著容墨。
“容隊,那個催眠治療,你還在做嗎?”
容墨點點頭。
“還在!雖然我隻是進行了一次,但是我覺的還有些效果的,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勉強自己乾一些危險的事情了。”
“那,好吧!給,容隊,這是車鑰匙,車在負一層車庫。”
“OK!”
負一層的車庫不算太大,容墨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他的車。
容墨也有一段時間沒有開車了,這會兒確實還真有點手生了。
容墨剛剛起步,就看見一個人從車前麵走過去。
他連忙踩下刹車。
容墨一刻都沒有停留,打開車門,下去看看人怎麼樣?
“先生,您沒事吧!有沒有撞到你。”
“帥哥,你在和我說話嗎?”
“對!”容墨看著眼前這位衣衫不整的人,覺的他的精神可能有問題。
“我剛剛看到你突然出現在車前麵,您沒事吧!”
“帥哥,你看我像沒事嗎?我的心都被你給偷走了。”
板凳撒嬌的往容墨身上蹭蹭。
“板凳,你乾什麼呢?”
板凳和板磚其實是在這附近轉悠,但是誰叫他們兩個點高了。
一不小心,就被陰差給碰見了。
這兩隻鬼,向無頭蒼蠅似的,亂跑一通,就跑進來醫院的負一層。
板凳讓板磚在門口看著,自己打算去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這不就和剛剛起車的容墨碰見了。
容墨看見同樣衣衫不整的一個人朝他們兩個這裡走了過來。
“板磚,這位哥哥剛剛和我說話了。”
“啊!”
板凳和板磚現在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容墨。
“那個,我是想……"
“板凳,你看右麵,咱們還是快跑吧!”
板凳也看到了離他們不遠的陰差。
“這個老東西,怎麼陰魂不散啊!”
容墨看著這兩個不正常的人快速的跑開了。
容墨回到車裡,打算給心裡醫生打個電話,他覺的是不是自己在精神方麵又出什麼問題。但是,我又回想了一下,剛剛好像不正常的人,不是他。
容墨沒有在細想下去,就開車回家了。
我在容墨家樓下已經等了一天了,容墨還沒有回來。
“容墨,你怎麼還不回來?”
“哥哥,你評評理,他剛剛吃了一個大雞腿,一點都沒有給我留,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一隻蘿莉音的女鬼一跑過來,就拉著我問。
“你不是說要減肥嗎?親愛的,我怎麼可能不愛你呢?”
你們兩隻討厭鬼,我都做鬼了,還要硬塞我一嘴的狗糧。
“你就是不愛我了,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我生氣的甩開蘿莉音女鬼。
“我說,你們兩個這是拍瓊瑤劇呢?”
“你們,哪裡涼快,哪裡去!”
氣死老子了。
“哥哥,他凶我!”
“彆怕,哥哥,替你報仇。”
我這是找誰惹誰了,這是不是就是大家說的無妄之災。
我輸了,我徹底的輸了。
我居然忘了女人都是戰鬥機。
我看著我被撕的一條一條的白襯衫,還有一大開叉的西褲。
我如果現在回去換一件,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
容墨停好車,就看見單元門門口的樓梯上麵,坐著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人。
容墨還是決定給心理醫生打個電話。
“容隊,你今天出院了吧!一切還順利嗎?”
“醫生,我已經到家了,一切都還好,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我離開醫院以後,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怎麼說呢?就是喜歡裸露身體的人。”
“我就是想問問,這會不會是催眠的後遺症。”
“嗯!容隊,可能是你的運氣比較不好吧!”
醫生想了半天,覺的這個措辭應該還算可以。
“這個,應該和催眠治療沒有什麼關係。”
“謝謝,醫生,對不起,打擾您了。”
容墨掛斷電話,打算對這個有裸露癖的人視而不見。
“容墨,容墨,你回來了。”
容墨停下腳步,看著麵前這個人。
“你認識我!”
“你看的到我!”
我一把抱住了容墨。
“容墨,我就說你能看到我,就像當初我可以看到你一樣。容墨,我好想你。容墨,對不起,我現在才來找你。”
容墨一把推開投懷送抱的小陸。
“先生,我覺的你應該是認錯人了,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我看著容墨的眼睛,我覺的容墨沒有撒謊。
我從他的眼睛裡麵看到了冷漠和陌生。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容墨會不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