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出院了 我終於看到了容墨(2 / 2)

孤魂與野鬼 鑫塵世界 5847 字 10個月前

“容墨,是我呀!小陸呀!”

“先生,出了小區右轉,大約十五分鐘左右的路程,就是派出所。我覺的如果你要找人,應該去那裡。”

“容墨,容墨……”

“容墨,你和誰說話呢?”

“平安,你怎麼來了?”

是韓平安,他還是那麼的一絲不苟。他的白襯衫一點褶皺都沒有。他的西褲隻有筆直的褲線。

“你在醫院的時候,你說怕有人看見,現在你都出院了,怎麼還不讓我來看你?”

我好像已經看到韓平安的狐狸尾巴已經纏上了容墨的腰。

“進來吧!正好一起吃個飯,我也挺想你的。”

我眼睜睜的看著容墨和韓平安勾肩搭背的回家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始號啕大哭。

“容墨,容墨不記得我了,他和韓狐狸好上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夥子,你怎麼了?”

“大姐,我失戀了…………"

我不知道自己都和這個初次見麵的大媽鬼都說了什麼,說了多久,但是我覺的我要是不說出來,在心裡憋著,我會憋屈死的。

我低著頭慢悠悠的往家走。

“快看,這就是那隻失戀鬼。”

“你看,你看,他就是,就是讓人家給踹了的鬼。”

“是他,……”

“是他吧……”

我這一路好像隻要是遇到個鬼,就會聽見他們在小聲的議論我。

他們都認識我嗎?

我難道是一個鬼明星。

“大師哥,大師哥……‘’

“失戀鬼回來了,怎麼容墨不記得你了。”

大師哥這會兒正和大壯哥一起窩在沙發裡麵看電視呢。

“哥,你們怎麼知道的,難道你算出來了。”

“天機不可泄露!”

大師哥神神秘秘的說。

“小陸,你是不是把你的事情和一隻女鬼說了,那隻鬼看上去四十多歲,抹著大紅色的口紅,一身的名牌衣服。”

大壯哥說的好像就是剛剛陪著我聊天的女鬼。

我看著大壯哥點點頭。

“小陸,那是大嘴女,隻要是她知道的事情,用不是五分鐘,全鎮的鬼都會知道。”

“所以,一般的鬼都不會和她說話的。不過,看來今天大嘴女可算是開葷了。聽說你和他聊了一個多小時。”

哈哈哈哈哈哈!

大師哥已經笑的站不起來了。

“大壯哥,那是不是這裡所有的鬼都知道我失戀了。”

大壯哥點點頭。

“我不活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呀!當人的時候想出名,結果到死都是無名之輩。這當鬼了,我倒是出名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好名聲呀!”

“大壯哥……”

大師哥捂著笑的岔了氣的肚子說:

“小陸,怎麼說你也算是一個名人了。也算是圓夢了。”

“好了!你就不要傷口撒鹽了。那個小陸,你說容墨看的見你,卻不認識你,是吧!”

我點點頭。

大壯哥思考了一下說:

“按理說,他如果看的到你,那就說明他的靈魂還記得一些事情。但是……這樣吧!小陸,我過幾天去看看容墨,到時候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謝謝,大壯哥。”

“平安,意大利麵怎麼樣?家裡好像也沒有什麼食材了。”

“好的,我來幫你。”

容貌一邊切菜一邊說:

“平安,以後我就當朋友吧!”

韓平安停下手裡的活看著容墨。

“我是說,線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了。其實當初是我太自私了,讓你和遲瑞幫我。現在遲瑞已經走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韓平安抱住了容墨。

“容墨,我會幫你的,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情不是你讓我乾的,而是我自己。我想幫你。”

如果是以前,韓平安這樣抱著容墨,容墨還是會感到心跳加快的。畢竟容墨還是有一點喜歡韓平安的,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容墨總感覺他心裡已經有一個人了,一個讓他想去抱,想去愛護的人。可是,無論他怎麼去想,都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容墨推開韓平安。

“平安,那你答應我,危險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韓平安乖巧的點點頭。

“容墨,今天的意大利麵怎麼有點紅燒牛肉麵的味道。”

容墨一動不動的盯著韓平安。

“容墨,怎麼了?”

“啊!沒什麼!就是覺的你剛剛說的話…………,沒什麼,吃飯。”

“師傅,咱們放出來的惡鬼被大壯給收複了。”

“段紅,容墨那邊呢?”

“師傅,咱們的第二次蠱已經下好了。”

“好,也許這個容墨就會是咱們對付大壯的一把鑰匙。”

“段紅,你下去吧!我和任涼的這副棋還沒有下完呢?”

“師傅,我看你是要輸了。”

“哈哈哈哈!技不如人呀!”

“任涼,明天是不是你要去領那個什麼傑出青年獎杯呀!”

“是的,師傅!”

“不錯!這就是光宗耀祖了,你父親沒有做到的事情,你小子都辦到了。”

“這不都是師傅教育的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像一隻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容墨怎麼可能把我忘記了呢?

我們一起經曆過那麼多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個還有了肌膚之親。

嗨!長的好看得就是不靠譜。

“小陸,小陸,我回來了。”

“臭平頭,一消失就是好幾天 ,你這是跑哪裡浪去了。”

我來到樓下的時候,平頭正坐在沙發上麵,大口大口的喝水。

“小陸,我發現了。”

“你發現什麼了。”

我雖然不知道平頭發現了什麼,但是我發現了,我現在對於平頭抱著一隻超人長頸鹿說話,我已經麻木了。

“我終於發現那個殺你的凶手的行蹤了。咱們今天晚上去探探他的老巢。怎麼樣?”

“平頭,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平頭,容墨不記得我了。”

“什麼?”

“那小子居然不記得你了,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他!”

我看著揭竿而起的平頭說:

“平頭,你打不過他的,說你也說不過的。”

平頭好像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

“小陸,那也沒什麼!你記不記得咱們大學那會兒,就那個1.6米高的學長,他還是看上咱們係花了嗎?”

“他,天天在係花眼前晃悠,一會兒奶茶,一會兒咖啡。天涼了送衣服,天熱了送風扇。就是一句話,死纏著不放。”

“最後,人家不是抱得美人歸了嗎?”

“平頭,你的意思是讓我對容墨死纏爛打,硬裝狗皮膏藥唄!”

“平頭,我可丟不起那臉。”

“小陸,你要是把容墨給追到手了,那就不叫丟臉了,就叫貼金了。但是你要是不試試,那……”

“小陸,你還有臉丟嗎?”

大師哥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

好,讓你們都嘲笑我,哥們今天就去,72小時搞定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