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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不想跟我結婚?”
薑願手裡拿著根香蕉喂小饕餮吃,聽到“我暫時我不想結婚”這句話從沈星嶼嘴裡親口說出來,她感到有些驚訝。
“我們兩家不是已經在商量婚事了嗎?”
“願願。”
沈星嶼捏揉著隱隱作痛的眉間,已是午飯時間,他還在辦公室裡加班,他感到身心勞累,語氣裡透著股無力。
“願願,你不覺得你跟我表哥離得有些近嗎?”沈星嶼說:“我們在談婚論嫁,你跟我表哥拉拉扯扯曖昧不清,你知道你讓我有多難堪嗎?”
薑願愣了下,著急追問,“我什麼時候跟你表哥曖昧不清了,我有很重要的東西在他身上,是因為那樣東西我才主動去和他接觸的。”
“隻是個手機而已,那個什麼百芍果腹也不值錢。”沈星嶼勸她,“薑願,我表哥這個人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你回到我身邊,我會保護你。”
小饕餮將香蕉皮也給吞了下去,薑願又扯了個香蕉喂給小饕餮,她對著手機說:“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好,但我真的很需要百芍果腹。”
更何況,不止是饕餮目前最需要的百芍果腹,還有她想要的玉鐲。
這個不二酒樓的賬單發到了薑願的郵箱裡,薑願仔細查閱並且核對項目。
第二日得出的結果確實是這個月收益上升了不少。
“主人,生意如果一直這麼好的話,再努力幾年我們就可以住上大彆墅了。”
小小對彆墅生活總是很憧憬。
相反,薑願屬於睡大街都能接受的那種。
“彆墅往後推推,目前還是得先解決小饕餮溫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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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饕餮不止溫飽需要解決,活動場所也需要得到解決。
小饕餮身份特殊,在現代社會出現注定會引起一場轟動。
所以,薑願想到的最佳辦法是買個稍微大一點的房子供小饕餮活動,但是大房子價格就會往上爬。
兜兜轉轉,最終還是錢的問題。
“努力賺錢。”
四個字寫在便利貼上,薑願將便利貼貼在床頭邊,每天早上一睜開眼摸手機就會看見。
省去給溫枕舟送吃的這個流程,薑願在酒館裡待的時間變長。
薑願在網上買了些裝飾物,將酒館內部裝飾得更加華麗人情些。
在店裡忙碌,每日身上都會被熏得一股味,薑願早已習慣每日解開頭發周身都彌漫著一股各種味道摻和的怪味。
儘管每日忙得抽不開身,時間利用得很緊湊,但過得很有意義。
專心賺錢平靜日子沒過長,半個月後薑願就收到了薑敬打來的電話。
她與這位生物學上的父親很少交流,來到這個世界踏進薑家,她與薑敬說過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儘管如此,在接這通電話時薑願保持著禮貌客氣。
“爸,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薑敬自然也不是閒得沒事找薑願聊天,“過幾天沈家有個小宴會,到時候你去給星嶼當舞伴。”
薑願疑惑,“沈星嶼他說不想跟我結婚,我怎麼還去當他舞伴?”
薑敬失語,過一會兒他就說:“人家也就嘴上這麼一說。”
事情交代完,薑敬以一句“邀請函後天回家拿”作為結束話。
薑願還沒來得及回答,電話就已經被掛斷。
對於薑敬的生分與冷漠,她隻覺得自己隻是個不被重視的女兒罷了。
這時,小小冒出來了,“主人,我剛查到,溫爺他也在邀請名單當中。”
溫枕舟是沈星嶼的表哥,雙方父母是姐弟關係,有這層關係,不管是否賞臉他都會在受邀名單之內。溫枕舟這人在京圈名氣頗大,多的是人想抱他大腿。
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薑願叮囑小小,“到時候你鎖定他的位置,彆讓我倆碰上就好了。”
在外邊碰上還沒覺得有什麼,假裝看不見就是了。
但是在沈家,碰見了肯定是會尷尬的。
而且,碰麵時萬一被彆人看出什麼端倪了,肯定會像沈星嶼那樣胡亂猜測任意定義。
“主人,那未婚夫那邊怎麼應對?”小小疑惑。
“硬上。”薑願想也不想。
既然是作為男主角的女伴,穿衣上自然不能太普遍。
薑願將酒館休息室裡的衣櫃翻了個遍,裡麵都是些日常的和稍微正式一點的,唯獨沒有華麗、稍微適合大場合的。
薑願雖然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宴會,但也略知一二其中的玄妙。
就好比青樓定期的歌舞表演,在場的都是些富家權貴,青樓裡的姑娘胭脂水粉使勁往臉上撲,一同演繹時就跟比美似的誰也不願意讓著誰。
權貴一高興,要麼給姑娘打賞金錢,要麼花大價錢替姑娘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