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薑願醉酒依偎在溫枕舟身上(2 / 2)

薑願闔著眼,咬字有些不大清晰地說,“他怎麼突然回來了,消失了那麼久,現在出現,莫不是要把酒樓給收回去。”

“這我就不清楚了。”

小小隻是探測到了溫枕舟的位置,但並不知道溫枕舟回來的目的。

萬一人家隻是單純回個家,沒什麼彆的意思呢?

薑願左手托著暈乎乎的腦袋,“小小,那他現在在哪裡?”

小小搜索了下,“在去他家的路上。”

“那我們明天去一趟。”

嘴上說的是明天,但是薑願酒樓打烊後就往樓下走,而始終在樓下蹲守的沈星嶼並沒有走,遠遠瞧見薑願的身影,他立馬跑了上去。

薑願還沒有醉到分不清人的地步,她看了眼牆壁上掛著的鐘表顯示的時間,這才轉頭看向擋在她麵前的沈星嶼,“你怎麼還沒走?”

“我在等你。”沈星嶼見薑願喝醉了,有些擔憂,“願願,我送你回家吧。”

“不。”薑願舉起手在空中晃了晃,她從沈星嶼身側經過,“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門口時險些被絆倒,幸好她及時扶住門框。

沈星嶼不明所以地追上去,“願願,你喝多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去做好嗎?”

他剛攥住薑願的手臂,就被她袖子一揮將其推開。

沈星嶼愣了愣,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

薑願兩手揣進口袋裡,低著頭半眯著眼睛往前走,“你很煩,彆碰我。”

聽聞酒後吐真言,沈星嶼的心靈頓時如同遭受暴擊似的。

突然,一輛黑色黑子橫行霸道地在不二酒樓大門前停下,占據了西棠街的街道。

始終低著頭兀自前行的薑願聽見這車子停下的響聲,遲鈍地抬起頭,見到那輛熟悉的豪車,她掀了掀眼皮。

“溫……溫枕舟?”

小小貼著車窗,“還真是他本人。”

薑願遲疑地走過去,親眼目睹著車門為她敞開,她兩手從口袋裡拿出,迎著風小跑過去。

溫枕舟將眼鏡從鼻梁下取下,電腦剛遞到助理手裡,腳邊就傳來一道女孩的悶哼聲,他偏頭聞聲望去,就見薑願上半身掛在車上,明顯一副被摔疼了的樣子。

助理接過電腦,車內清晰地聞見一股酒味。

“溫爺,薑小姐好像喝醉了。”

溫枕舟蹙眉,彎腰伸手攥著薑願的衣領硬生生將人提到車上,車門一關,薑願就被扔在了座椅上。

薑願吃痛地皺巴著的臉,那點醉意被勒住的窒息逼走了些許,她意識淺薄,說話很輕,“我這是在哪?”

溫枕舟沉著臉將車窗打開些消散酒精的味道,“薑小姐,你的見麵禮有些俗了。”

“俗?”薑願捂著隱隱發燙的臉頰往溫枕舟那邊靠了靠,手裡圈著手腕上戴著的玉鐲,“哪裡俗?這可是價值連城彆人求都求不來的。”

溫枕舟:“……”

濃烈的酒精逼近,溫枕舟滿臉陰鬱,心生悔意。

薑願坐在中間,她靠著座椅,呆滯片刻,忽然闔上眼。靜坐幾秒,她忽然向一旁倒去。

溫枕舟被那腦袋磕在肩頭弄了個猝不及防,他沉著臉色,將薑願往一邊推去。

但是,薑願反彈回來了。

溫枕舟忍著想要把薑願扔下去的衝動,揪著她後領直逼她那渾濁不定的眼眸,“發瘋?”

“不、不是。”薑願話說得不是很清楚。

“自重點。”溫枕舟麵無表情地鬆了手。

失去支撐的薑願就往前倒,如同屈服在山峰,她尋著一舒服的姿勢靠著,呼吸潺潺。

頸間暈染的溫熱讓溫枕舟身體僵硬緊繃,他推了推靠在他身上毫無動靜的薑願,他低頭,恰好就看見了黑色大衣裡白裙包裹著的一角軟綿,腰間的蝴蝶結是係帶設計,固定在腰側,將腰際展露無疑。

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裙子。

“嗯……”耳畔忽然傳來少女低低的嬌嗓。

溫枕舟將薑願從身上扒下來,“裝什麼燜燒壺。”

薑願一動不動,乖乖地靠在座椅上,腦袋抵著車窗。這次倒是安分了下來。

助理不觀摩身後所發生的事情,眼看著即將零點,“溫爺,咱們要不先回去,您剛下飛機還沒吃晚飯呢。”

“走,回亭台樟。”

“哦。”

在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薑願也隨著回了亭台樟。

風中淩亂的沈星嶼滿眼猩紅,暗暗握緊拳頭。

他知道薑願喜歡溫枕舟,但也沒想到他們二人如此光明正大,他人還在這,他們就那麼迫不及待,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