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祁連咬住她……(1 / 2)

蓮花往事 rosemary525 5718 字 10個月前

祁連咬住她耳朵,牙齒若有似無地一下下下磨,威脅她不說話要拆骨入腹。

於茉的腦袋又不清晰了,她被迫發出不清不楚的一聲,"嗯"。

"還有什麼你想知道的,你儘管問。我在你之前談過一兩個,訂過一次婚,這個你知道的。我家沒什麼親戚了,我爸本來有個妹妹,很多年前就難產不在了,那個姑父後來再婚也不來往了。老一輩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不在了,還在的也都是比較遠的親戚,那幾年我們孤兒寡母的時候,有些人巴不得不跟我們來往,現在還來往的也就沒幾個了。你說說你,小朵兒,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我爸媽做生意的,家裡有一些資產,吃喝不愁吧,我有印象開始他們生意就做起來了,所以從小沒吃過什麼苦。他們現在上海。"

祁連在心裡罵了一句臟話,他大概猜測過她的情況但聽她親口說還是有點胸悶,他說隻要她想要,天上月亮也給她摘下來,結果她自己就是天邊掛的月亮,夠也夠不到。

"怎麼了?"於茉問他。

"你家裡要是窮得揭不開鍋,還有弟弟妹

妹等著養,可能我還能高興點。"他嘟囔。

於茉拍拍他的背,"你彆多想。"

發現他的肌肉手感很好,又多拍了幾下。

祁連捧起她的頭不管不顧地 ken ,呼出的

熱氣灼得於茉頭暈眼花,他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隻想要你,其他我管不了。"

他又抬起頭,看著於茉說:"你前夫呢?說說你們的事。"

於茉久久沒有開口,祁連的眉頭皺起來,眼神越來越不友善。

"還是彆問了,已經結束了。是個很長的故事。"

祁連心裡卻一緊,嘴裡說已經結束,這態度卻不像,連問也不能問,他有點惱火卻無計可施。

什麼樣的男人放這樣的女人走?要是他也得拚了老命追回來。

他把她翻過來,再也管不了其它,隻有占有是真實的。他赤手空拳,隻能給她更多快樂,希望有一天她能對他多一點留戀。

於茉悶/哼出聲。

這一下午,兩個人不停地交纏,對抗,探索,在這之前於茉甚至不敢說和他很熟悉,奇怪的是,這一下午之後,她覺得這個人仿佛認識了一輩子。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以後的歸屬感?

他們都精疲力儘。

太陽已經西移,餘暉有氣無力地照在陽台上。

樓下誰家養的狗一直不停地叫喚,有小孩在樓下呼朋引伴地打鬨,間或還有人扯著嗓子呼喚自己家的孩子回家吃飯。

這些都沒有吵醒力竭的兩人,吵醒他們的是祁連放在褲兜裡的手機。

手機響第一遍的時候兩人都模模糊糊醒了,祁連一把把於茉摟得更緊,沒有去管它。等到手機持之以恒響第二遍的時候,於茉推他,祁連才爬起來去地上的褲子口袋裡翻找。

於茉坐起來,扒了幾下頭發,套上床邊的吊帶睡裙打算去上衛生間。

一著地,腿一軟差點跪地上,這才發現手軟腳軟。

她看見地上散落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她的 bra 壓在祁連的平角內褲上,不由臉一紅,顧不得上廁所,把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放凳子上。

電話是朗格打來的,祁連清了清喉嚨,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他做事喜歡做到最好。

電話那頭的王總工跟他講他們的方案。

他看見於茉從床上爬起來,在黃昏的光線裡她□□著背,像一尊古羅馬的雕塑。

她背對著自己往身上套衣服,那窄窄的背遮不住正麵露出來的半圓,他感覺自己騰地一下又著火了。

他的視線不能控製地跟著她,看她彎腰撿起他的內褲,吊帶裙裡的風景一覽無餘,小白兔在歡快跳躍,胸口上大片的紅痕,在她牛奶一樣的皮膚上尤其紮眼,那是他犯渾的罪證。

他不知道電話裡對方說了什麼,兩眼發直。

於茉撿完衣服,嫋嫋娜娜地消失在門口。

祁連的魂終於回來了,他清清喉嚨,"抱歉,剛才信號不好。"

等他打完電話,發現於茉還沒有回來,他套上內褲出門去找她。

於茉看見祁連徑直推開衛生間的門大咧咧進來,局促地拉自己的睡裙,責怪他:"乾嘛呀,我在上廁所呢。"

祁連好像沒聽見她的話,看見她臉上閃過的不自然,走近去摸摸她的頭發,問她:"怎麼啦?不舒服嗎?呆這麼久?"

於茉搖頭,趕他走,"沒事我就想上廁所,你趕快出去。"

祁連又問:"便秘?"

於茉惱羞成怒,聲音也提高了:"沒有!你夠了!"

祁連笑著親親她的頭頂說:"便秘就便秘,和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乾嘛一說就跳腳。"

於茉氣不過,"我才沒有便秘。我就想把你的東西蹲來,不然流得哪裡都是。你太討厭了。"

祁連愣了一下,笑容爬上他的嘴角,心裡化成一灘水,用哄小孩的聲音哄道:"好,都是我的錯。你想蹲多久就蹲多久。我在這陪你。"

他站過來,讓於茉靠在他身上,他把於茉的上半身抱在懷裡。

太陽終於下山了,眼看著最後一絲光線也要消失。

他們在昏暗的衛生間依偎,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

"疼不疼?"

"有一點。"

"慢慢會好點,需要點時間適應,我多注意。下次我做好措施,我不會讓你有一點風險,我保證。等會我去給你買藥。"

"嗯"

"我心裡不是很好受,今天要不是這個情況,我都會想辦法控製住。對不住。"

"不全是你的錯。"

"餓嗎?"

"餓,但我不想吃飯,我隻想躺著。"

"那你去躺著,我端過來喂你,好不好?"

他低頭正好看見於茉小腿上有一大塊淤青,他指著問:"這個是怎麼弄的?"

於茉的呼吸一窒,她含含糊糊說:"撞的。"

"撞哪兒能撞成這樣?"

"廚房的櫥櫃把手,我做飯的時候撞的。"她一本正經地說。

"我真是怕了你,家裡的活你都不要乾了,我要是不在,要麼提前把飯給你準備好,要麼你叫外賣。吃完的碗放水槽裡等我回來洗。其它活也一樣等我回來乾。你把自己照顧利索就行了,彆磕著碰著。"他淡淡地說。

於茉終於起來了,祁連一把抱起她送她回臥室。

於茉雙手摟著他脖子,想起正事,趕緊問"今天到底是誰家出事了?出了什麼事?不是你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