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作答,湯一點耳朵貼門一聽,裡麵有打鬥聲,找鑰匙是來不及了,直接踹門。
換衣間裡,處於下風一直被壓著打的顧煊聽到動靜提示道:“誒,藍燃有人來抓了,被抓到打架可是要扣分的,保不齊會懲罰我們去做最累最臟的活。”
“你還怕這個。”藍燃停下來望著他,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怕啊,我有潔癖我怕臟。”趁藍燃停頓的時候,顧煊一腳踹了過去。
藍燃早就準備躲了過去,而失去平衡的顧煊眼看要倒地的時候抓了藍燃一把。
這時,湯一點踹開了門,門裡沒有開燈,他先探了探頭,然後一個人走了出來,湯一點連帶著跟過來的攝像都傻眼了。
白色短袖被顧煊給撕開了,藍燃不顧眾人的眼光走了出來,攝像師巧妙地將鏡頭往他腹肌上一掃然後往後退拍攝他的全身。
帥還是帥,如同直播間觀眾說得一樣,不顧觀眾死活的帥。
攝像師都能想到後期這一幕鏡頭播出去後有多少觀眾為他尖叫怒吼。
不是乾瘦的身材,八塊腹肌整齊漂亮,往上是他那稍顯淩亂的發型。
尤其是那一雙如雄獅般侵略性的眼神,隻看上一眼便奪人魂魄。
見慣了帥哥的攝像師都難以從藍燃那俯視眾生的眼神之中抽離出來。
緊接著換衣間又傳來一陣響動,一個金發男子走了出來。
攝像師這才把鏡頭轉移到顧煊身上。
好一張建模臉,可惜站在藍燃旁邊完全被藍燃的光芒掩蓋住。
“不準動,兩個人。”湯一點及時製止住他們,盤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裡麵打架,雲山一中生活手冊上說了的,打架扣分。”
“沒有哇。”
兩道整齊的聲音一起出來。
湯一點眼神掃過他們,先是圍著藍燃打轉:“你看看,頭發都亂了,衣服也開了,這不是打架是什麼。”
“還有你。”湯一點轉到顧煊身邊,“後背一背灰,我都聽見了,彆狡辯。”
藍燃否認道:“沒有,衣服質量不好我一扯他就開了,頭發是我薅的,太熱。”
“你們相信吧。”湯一點反正是一個字都不信,他轉向其他工作人員,“你們信嗎?”
工作人員統一搖頭。
湯一點:“顧煊,你說,老實回答你們兩個在裡麵乾什麼。”
顧煊臉皮比城牆還厚死不承認:“還能乾什麼,我們兩隊都抽到了《狂放派對》在裡麵商量怎麼搞。”
鑒於他們沒有拍到打架的畫麵,也沒有直接證據,藍燃鬼扯一通:“是啊,我們是隊長嗎,相互取取經,這都是為了搞好舞台。”
為了做戲,顧煊甚至搭上了藍燃的肩膀,幫他拉了拉外套:“導演還有其他事嗎,我們兩個準備去食堂吃飯,討論討論細節。”
場麵話都說得很滿,湯一點也是沒有想到他倆配合打得這麼好。
來日方長,說不贏他們,湯一點隻好放出狠話:“彆讓我下一次逮到你們,到時候每個人扣十萬票。”
總算是敷衍過去,導演和工作人員離開後,兩人互看一眼,差點碰拳頭。
拳頭伸到一半的兩人心想:好險,差點變成朋友。
顧煊先走一步:“藍燃,等著,今天的決鬥還沒結束,改天再來。”
藍燃:“我等著。”
打完一架,身體都通暢很多,去到食堂打了一份飯,藍燃徑直往自己隊友那走了過去。
見他來,侯飛飛把平板往他麵前一遞:“你看看,這是練習室版本,我們把這一版和原版對比了一下,發現改動不大,沒有什麼新意,以我們的水平如果我們按練習室版本跳的話估計會遭到集體炮轟,因為我們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我們幾個商量了決定以你為主儘量減少我們的存在感,什麼killing part、高光時刻都往你身上堆疊。”
吃飯吃得太快,藍燃怕噎著,於是喝了口水:“No,我的想法和你們恰恰相反,我找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襯托我,讓你們四個變成我的伴舞,這樣我乾嘛要來參加這個節目,我乾脆solo去好了,既是團體舞台,那每個人都要給到記憶點,這樣的舞台才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