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分開了 去年的年份好不容易熟悉,……(1 / 2)

去年的年份好不容易熟悉,又要變化。人類劃分的時間一步步往前走,但一切又不會隨之進步成長。總感覺是時間拖著人往前走,一步一步,刻不容緩,地上長長的拖痕是某個時刻的淚痕嗎,我也不能回答。

元旦之後很快期末考試,然後就是出成績,分班,放假。

時間還是被安排的滿滿的,從一開始的複習到緊鑼密鼓的考試,考完第二天一來,複印好的答案就發下來,自主對答案估分訂正,老師們集合改卷子,成績會很快下來。

元旦之後王琢和沈榆很少有機會再插科打諢,說話也都是交流題目。他們的神經在競爭壓力之下狠狠拉直,但隻能埋頭於眼前,但凡微微抬頭往前看一點,就是彆離。

對完答案心裡有底之後沈榆才覺得放鬆下來。在滿桌子白色卷子答案解析中,他轉過頭看王琢。

王琢感受到了目光,也回望。

“能不能考第一啊王琢?”沈榆躺靠在椅背上。

“沒問題。”

沈榆笑著,“真囂張啊。”

“因為我名字裡麵有兩個王。”

“我也差一點,”沈榆很惋惜地回憶,“我小時候名字是懷瑾握瑜的瑜,後來因為經常生病,家裡人帶我去寺廟祈福,遇上算命的,說我最好改個名。於是我就變成木字旁的榆了。要是把以前的瑜留著,說不定我也能搞個第一玩玩兒。”

“那也懸,我名字裡有兩個王呢。”

“看把你小子囂張的。我一會聯合班上前十一起抵製你。”

“這不可能,他們還得仰仗我的答案呢。”

“好的王琢,你已經把我的口嗨本領全部學會了,我沒什麼能教你的了。你可以出師了。”

後來又三天的補課,大家攛掇老師放電影。快過年老師也覺得沒什麼好講課的,就讓學生們玩。於是大家唰地把窗簾拉上,燈關上,這個時候看什麼都好,氛圍已經夠了。

坐在旁邊的同學都把椅子移到中間,王琢也坐到沈榆身邊,像是最初的同桌那樣。

沈榆眼裡映著電子白板,餘光裡是王琢。

不管怎麼說,一起看電影的願望也被實現了。

最後就到了分班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