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坦誠 衛大東躺在沙發上,想著愛愛……(1 / 2)

安徒生童話 立早人 3230 字 10個月前

衛大東躺在沙發上,想著愛愛的事情,一直想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不知睡了多久,他感到眼前似有一道黑影,定睛一看是阮清清。

“我要去買東西,陪我去你們這裡最近的超市。”阮清清這樣說。

“買什麼?”衛大東坐起來。

阮清清早有準備,她掏出一卷紙,購物清單,舉起,鬆開,清單嗖地滾落,至放腰間才完全展開。

衛大東坐起來:“買這麼多啊?”

阮清清:“是啊,從前是打算短住的,沒帶太多東西,可沒想到住的很舒服,而且,我爸爸的債主一直在,說不定悄悄藏在哪裡,就等著我回去,憋著氣給我當頭一棒呢,我的生命一直受到威脅,所以決定暫且在你這長住了,記著,隻是暫且哦,一旦危險過去,我還會搬走的。”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一笑,看破不說破。

兩人進到超市,阮清清推著車,歡快地在貨架間尋找著商品,衛大東卻表現出無所適從,阮清清便好奇地問:“很少來超市嗎?”

衛大東抬手一指外麵:“對,都是去那種街邊商店。”

阮清清正想問他,為什麼不來,卻觀察到衛大東的目光時不時地飄向牆角,天花板各處的監控器,心中立時有了答案,便不再言語。

衛大東陪著阮清清走了幾排貨架,見她放進手推車裡的商品,通通多少沾了粉色,問道:“怎麼買這麼多粉色的東西?”

“女孩子嘛,自然喜歡粉色。我最喜歡粉色了,巴不得天空都是粉色的才好呢。”

衛大東聽到這話,似有感悟,他偷偷看了一眼清貨單,記住其中幾樣物品,轉身去到彆的貨架上,又是低頭蹲下,又是仰脖子,一番仔細尋找,總算找到帶粉色的外包裝,他抱著精挑細選的商品,來到阮清清麵前,展示給她看:“喏,這個是粉色的。”

說畢,衛大東靜下,等著阮清清的驚呼和感謝。可是人世間的事情,哪會有這樣簡單的。阮清清隻瞥了一眼,卻說:“算了,這個就不要粉色的了。”

“為什麼這個就不要粉色的了?”

“因為有好多彆的粉色了。”

“可是,你剛剛說超級喜歡粉色,巴不得都是粉色。”

阮清清啞了啞,稍後給他解釋:“我剛才說巴不得所有東西都變成粉色,隻是在強烈地表達我喜歡粉色而已,並不代表我真的希望所有東西都變成粉色。”

衛大東明顯聽不懂彎彎繞繞的說法,但阮清清不要的含義還是聽懂了,他茫然立在那裡,就用那種落湯雞的眼神,看著阮清清。

阮清清有點心疼,又有點好笑,急忙安慰他:“不是你的錯,我的錯我的錯,月月不是和你說過嘛,女人心海底針,難捉摸得很。”

結賬,出了超市。衛大東拎著大部分商品,二人並排走著,開心地聊著天。聊著聊著,阮清清仗著自己不拎東西,跑起來,把衛大東丟在後麵,跑到馬路邊,阮清清再停下,等著衛大東。等時,阮清清偶一偏頭,卻見到茶樓的二層,孟叔正和那個白豬,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起飲茶,談笑甚歡。

迸!迸!哢!轟!

她的腦中尖銳地迸發兩響,類似那種機器發生故障,然後停止工作的聲音,思緒在那一刻停止,接著,大腦以一種混亂地,激烈的形式重新啟動,高速運轉起來,她們一家人竟然因為錯付信任被連耍了兩次,爸爸先被耍一次,而她在已有先例的狀況下,竟然又被輕鬆耍了一次,

仿佛有千噸的烈性火藥在胸中集中炸開,將她的清醒理智炸得,阮清清摸了摸側腰,刀彆在裡麵,而且冰涼,可這份冰涼非但沒有給她降燥,反更為腦中的狂熱,添了一把烈火,她想象著自己來到身邊,白豬和孟狗先是疑惑然後震驚,直到阮清清高高舉起利刃,他們的驚恐相繼而出,他們想要逃跑,可逃無可逃,他們哀求,可她毫不留情,冷冰冰地將刀捅進白豬的胸膛,拔出又捅進喉嚨。

漫天的怒火,將理智化為灰燼,使她忘記了她是在過馬路,而且是闖紅燈過馬路,汽車紛紛在她的身旁急刹車,前麵的急刹又引起後麵一連串的急刹,路上所有的車亂成一團,許多司機頭伸出車窗,朝著她破口大罵,阮清清右臂被人一拉,她轉身一看是衛大東。

衛大東拿著許多東西,所以跑不過阮清清,故而被她離開距離,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看到,阮清清忽然完全不顧規則,橫衝直撞,把馬路攪得一團糟,急得他將手上的購物袋全都掛到一條手臂上,追了過去。可在衛大東白眼的威嚇之下,他們紛紛被嚇退。

阮清清用勁甩動手臂,想要掙脫,但衛大東的力氣豈是阮清清能擺脫的?他蠻不講理地將阮清清連拖帶拽地,拉到一處偏僻的地方。

衛大東剛鬆開手,阮清清就鬨了起來:“他們就在樓上,喝著茶,我要殺了他!”阮清清麵色猙獰,無比暴躁。

“殺可以,但殺之前,需要提前知道一些事。”

阮清清很不耐煩:“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