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對啊!喏,盒子在那邊。”說完指了指茶幾上的盒子“怎麼了麼?”
“沒事。”說完抱著恰諾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誒~說來現在送外賣的小姐都長的很漂亮啊~隻是好像還是個學生樣嘛~”
原本往回走的腳步停了下來,“學生?你怎麼知道的。”
“不會是你去搭訕了人家送外賣的吧~~~嘿嘿。”蕎麥插嘴道。
很鄙視的白了那家夥一眼,聶白繼續說道,“恩,我看見她衣服上還彆著學校胸卡的嘛~誒~好像叫什麼曹瑩的....吧。不過這麼說來是什麼學校呢..誒”
“不會是我們學校的那個曹瑩吧~喲喲喲,還盯著人家胸卡看啊!居心不軌啊小白。”
“煩死了海藻頭!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學校的!”聶白手中的抱枕再次摔過去。
“哎我跟你說啊!那個曹瑩可是很有名的啊!嘛~也算是沒有人緣吧~總之據說是被同年級的女生們整的很慘啊!不過你要是看中了人家姑娘的話...”
“去死!誰跟你說我看中人家了!”
看著又快吵上了的兩人卞柯微微歎了口氣...大晚上這倆精神怎麼這麼好。回到自己房間將門關上,恰諾從他懷裡跳了下來,安安穩穩的往柔軟的大床上一躺。拍了拍恰諾的頭卞柯開始整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先是暗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開始大幅增加導致出現微小的失控,頻繁的在這邊的世界顯現,然後是明明被封印住暗竟然還會再次出現。那個時候的封印應該是完美的,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可以說是完全的封印住了暗。可問題就再這之後,被封印後再次出現的暗竟然是以人的形態出現,即使並沒有完成徹底的形態轉變但是力量上卻和原先無固定形態的暗有著很大的差彆。
如果說並不是封印有問題,那麼...被封印之後的暗,又發生了什麼?形態發生了轉變...是進化的表現麼?還有那個在客廳發現的暗的碎片。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卞柯翻出手機飛快的打了條短訊摁下發送鍵。很快的短訊回複了過來,隻有簡短的三個字:不可能。
暗原本就沒有固定形態,就算轉換成了人形也不會有屬於自己的主導意識,可是客廳的那個碎片又是怎麼回事,按理說普通的人或者物品,要是被暗碰到立馬就會被腐蝕掉,可是那個盒子卻什麼事都沒有,還有那個送外賣的...
“不管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啊....”抓了抓頭發,卞柯有些略微無奈道。
——
一直跑一直跑,明明...明明光亮的街道就在眼前了,明明是平時一直走的小道,明明和大街相距不過幾米。
可是為什麼一直跑不到儘頭啊。身後傳來的歌聲愈來愈近,就快像是在耳邊哼唱一般...
“Every Lady in This Land
Every lady in this land
Has twenty nails -- upon each hand
Five, and twenty on hands and feet”
大片的黑暗迅速籠罩過來,很快的周圍都變成了渾濁的黑暗,隻有那個歌聲還在不停的響著。
“不...不要...不要... ”女孩被嚇的臉色慘白,原本精心畫好的煙熏妝也被眼淚糊花了。
“All this is true without deceit.”
歌聲終於是停了下來,但是女孩卻顫抖的更加厲害,“對...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對不起。”
四周靜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隻有女孩顫抖的聲音不斷的說著對不起嗬原諒我...在這個渾濁的黑暗裡顯的尤其的刺耳。
“呐,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也是有二十隻長指甲好不好...嘻嘻”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黑暗開始逐漸消退,外麵的街道上喧鬨依舊,不會有人會去在乎一個小角落發生了什麼,也不會有人發現發生了什麼,屬於他們的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
“Every Lady in This Land
Every lady in this la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