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 我還以為是什麼狠角色(2 / 2)

重生後還是想追你 EtOH 4906 字 10個月前

但是不論未來什麼結果,他從來沒有背叛過自己,即使未來沒有路,他也要要一腔孤勇的走下去。

現在他又憑借感覺去找秦杭,至於能不能離開這裡,他並沒有什麼策略。他覺得自己走在一個遊戲的場景,現在地任務就是找到秦杭,他唯一的隊友。

出租車把程宇放在學校門口,程宇問司機知道不知道,附近有一個廢棄地工廠,好像這個世界已經暴露,也不裝了,司機到了學校門口就停車,簡直就是遊戲裡一個完美的機器人,程宇隻好下車。

程宇以學校為起點,回憶著那條七扭八拐地路,他穿過小區,辨彆著周圍的場景,但是似乎每一條路都差不多。

走錯了就重新再走回來,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程宇隻能走過的地方做標記,越走越著急,程宇的額間蒙了一層汗珠,他忍不住想如果是秦杭,一定早就找到自己了,幾番折返後,終於看見了那個廢棄的工廠。

程宇從來沒有注意到過,這裡還有一座廢棄工廠,周圍還有被拆除一半就沒有在建的樓,一片荒涼破敗,像是買下才知道是個賠錢貨再沒有動過,卻變成了是個絕佳的隱蔽場所,留在這裡藏汙納垢。

在這個虛擬的場景中,程宇已經不能用現實的思維方式去處理問題,如果程宇不能在世界崩塌之前找到秦杭,將白發少年的藥丸喂給秦杭,那秦杭就會在現實生活中消失,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秦杭,然後一直陪在他身邊。

所以他沒有報警,而是選擇單刀直入。

程宇走過去,工廠前還有一道擺設一樣的小鐵門,已經鏽得掉了一大塊,程宇輕輕一推,小鐵門徹底倒了。

裡麵的人聽到聲音,直接高喝一聲:“誰呀。”聲音粗狂,像是草原遇到野獸一樣。

程宇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走了一圈冤枉路本就心中暴躁,終於找到綁架秦杭的人,也語氣不好的衝裡麵喊道:“我東西落在裡麵了。”

這時出來一個人,板寸黑衣,胳膊上的肌肉幾乎要爆出來,嘴裡叼著煙說道:“裡麵沒有東西,趕緊滾。”

“你家地盤嗎,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程宇推門走了進去。

“就憑這個。”說著那人舉起了拳頭頂在程宇的臉上。

“你敢打我試試,信不信我報警。”程宇沒有躲閃,反而硬氣地說道。

那人拎起程宇的領子,拳頭就要落下來,聽裡麵的人喊了一聲:“哪裡來的小孩兒。”

“說是來找東西的。”板寸男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裡麵那人聲音不大說道:“讓他進來找。”

板寸男放開程宇,程宇理了理衣襟,走進了院子夢裡麵雜草叢生,堆滿了破銅爛鐵,好像隨時都可能衝出什麼毒蛇惡犬。程宇探查著周圍的環境,走了兩步,不小心還被絆了一下。

程宇進屋,一開門,一陣煙塵 ,各種廢舊材料堆滿了屋子,橫七豎八,有很多隱秘的角落,越往裡走,腳下的磕磕絆絆就越多。

程宇看見一個樓梯,上麵沒有灰塵,他心裡一縮,感覺馬上就能見到秦杭了,這時那個板寸男從後麵按住他的肩膀說道:“你的東西到底在哪?”

“在上麵。”程宇肩膀一閃,掙脫出來。

“上去了,你可彆後悔。”那人目露凶光,語氣陰森了起來。

程宇推開他,繼續往樓上走。

剛關上樓梯口就看見七八個高大威猛的男子,同是回頭看向他。

程宇在人縫裡看見了秦杭,秦杭靠著牆,手腳都被捆著,嘴也被堵住,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圍在中間,本來平靜的秦杭,一下子坐直,卻說不出一句話,幾天沒見就瘦了很多。

程宇回頭,就被板寸男擋住了去路,他手裡拿著鐵棒,狠狠說道:“是你自己要上來的。 ”

廢舊工廠有一個好處,就是彎個腰就能撿起一個武器,地上的破銅爛鐵到處都是。

秦杭忍著痛,吃力坐起來的樣子像是往眼睛裡滴辣椒水,秦杭少年時的微笑,分開的決絕,國外的落寞 ,一時湧進他的腦子,他朝思暮想放在心尖上的人, 被粗魯的扔在一堆廢銅爛鐵之間,一下子激怒了他。

從白發少年那裡出來,他就不會像正常的現實生活中那樣思考,什麼肌肉暴力男在他眼裡這更像是關底的大boss,而他自己就是那個頭上纏著紅色發帶的熱血少年,為了自己的愛人所向披靡。

就讓他和這個虛假的世界同歸於儘吧。

程宇不僅沒有被這群人嚇住,一棒子掄了上去,反倒是這群人被這架勢嚇的一愣,一時摸不清楚狀況,不知道程宇是什麼人,一時都不敢上前,握著棍子盯著程宇,伺機而動。

程宇拖著鐵棒,劃過地麵,發出滲人的聲響。

程宇一步一步靠近秦杭,那個脖子上有疤的人眯起眼睛,不再退後,麵對阻礙,程宇毫不畏縮的一棒子砸了過去,那人保守的雙手拿起鐵棒格擋,沒想到程宇手被震得一麻,鐵棒脫手而出,落在地上發出戲謔一般的聲音。

一群人覺得自己程宇耍了一樣,都擁了上起來,一個人趁程宇手上沒東西,掄起鐵棒在他背後狠狠一敲,手無寸鐵地程宇直接倒在了地上,雖然打在背上,但是程宇覺得前胸也跟著疼了起來。

咳嗽了兩聲,竟然吐了口血。

刀疤男拎起程宇,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狠角色,原來是來送的。”

說完一腳踹到程宇肚子上,程宇直接被踹飛,在地上滑出好幾米,後背頂住什麼東西才停下來。

程宇緊緊捂著肚子,覺得呼吸都困難,他艱難的抬頭看著秦杭,血絲順著嘴角留下來,他笑得有幾分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