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入駐開封府 “白五爺,這事你也能……(2 / 2)

展昭渾身一震,隨即麵皮一紅,一巴掌拍開白玉堂:“不可能。”

白玉堂毫不在意地將衣服褶皺弄平:“我說貓兒,這對你來說,不就是舉手之勞嘛。要我說,你這才是故意公報私仇,按照開封府的規定,人家小謝青文武考察都合格的啊。”

展昭臉皮抽了抽,沒吭聲。

本來,他吃了悶虧,也認了,可誰讓他發現那個膽大包天的謝青竟然寫他為舉薦人呢。即使他解釋了無數次,可公孫策壓根就不信,還一副你越解釋越證明有鬼的樣子。

“喂,我說貓兒,行不行,不行小爺走了啊。”白玉堂轉身就走,“你的東西也彆想小爺還你了。”

在白玉堂走出幾步後,展昭深呼吸:“展某應你便是。”

白玉堂一個轉身,笑得春風得意:“貓兒,這才乖了。”

展昭拂袖而去,邊走邊說:“今晚子時。”

白玉堂衝他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偷偷躲在附近花叢背後偷看的開封府眾人,紛紛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

王朝抬頭,看著太陽,吟誦了句從公孫策那裡聽來的詩詞。

“月上柳少人,人約黃昏後。”

馬漢糾正:“月上柳梢頭,人在黃昏後。”

張龍撓頭:“不對,是月掛柳梢頭,人站黃昏後。”

趙虎:“......”

究竟哪個版本是對的?他得去問問公孫先生。

......

第三日,謝箐收拾一翻,準時來到和白玉堂約定的地點,到了點兒,卻不見人,正嘀咕這白耗子不會放她鴿子吧,額頭就被小石子兒打了一下。

“哎喲,誰打我。”謝箐捂住額頭,嘶了一聲。

白玉堂從大槐樹上跳下來,往她額頭一敲,唇邊一抹惡劣又張揚的笑意:“自然是哥哥我。”

謝箐:“......!!!”

白玉堂這家夥果真吃不了虧,這才多久,就把她踢石子兒打他腦袋的事給報仇回來了。謝箐揉著額頭,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哎,白五爺永遠還是那個愛玩愛鬨有著強烈勝負欲的少年。

在謝箐抱怨前,白玉堂趕緊開口:“明日去開封府報道。”

“真的?”謝箐狂喜,沒想到白玉堂真的說到做到,“白五爺,哦不,白哥哥,快說說,你怎麼搞定的展昭?”

白玉堂劍眉一揚,對謝箐招招手。

謝箐立馬湊了過去。白玉堂俯身低語了幾句,一臉得意。

“什麼?你把展昭的官印偷了?”謝箐驚呼出聲,果真很白玉堂,目無法紀,膽大包天。

白玉堂很是得意地點點頭。

沒錯,因為那四個哥哥老是給展昭和開封府說好話,他一氣之下,就把那隻貓兒的官印給偷了,還騙他說是藏陷空島上了。

不過這事並無第三人知道。他之所以敢賭展昭一定會答應,是因為對展昭這種一身正義又中規中矩的老實厚道人而言,官印丟了可是大事。而那日又恰巧聽大哥盧芳提到陳州那邊災情有點詭異,聖上可能會讓開封府人過去調查。

從東京去陷空島,來回需要時間,展昭急啊。所以當他保證一日送還的時候,展昭就自然答應了他的交易。

其實,那官印,他壓根就沒藏在陷空島,而是藏在了開封府大堂的橫梁上。

“乖乖。”謝箐後知後覺,“原來五鼠鬨東京已經過了啊。”

白玉堂沒聽清楚:“啥?什麼鬨什麼?”

謝箐趕緊擺擺手:“沒啥沒啥。”

原來五鼠鬨東京的劇情已經過去了啊。她記得原著裡,五鼠鬨東京後,以盧方為首的四鼠就歸順了開封府,從此為包大人所用。

唯獨白玉堂因為賭氣,不肯歸順,還把展昭官印偷了。原著裡,展昭還親自跑了一趟陷空島呢。

現在看來,劇情和原著確實有差彆,平行時空嘛。

兩人正說著,一陣濃鬱的香味隨風飄了過來,謝箐順著香味一看,一膚若凝脂的美人兒從大街上聘聘婷婷走過,還衝白玉堂拋了個媚眼:“白五爺,啥時候又來朝秦樓啊。”

白玉堂很是熟絡地招呼道:“小爺我最近忙。”

美人兒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扭著楊柳腰肢走了。

“這皮膚也太好了吧。”謝箐直勾勾地盯著那美人的背影,有些不可思議。那皮膚,真的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和嬰兒有得一比了。

白玉堂一攬謝箐的肩:“臭小子,看看你這細胳膊細腿兒,身子骨都還未長成,就盯著美人不放了。”

謝箐知道白玉堂誤會了,糾正到:“白五爺你誤會了,我是驚歎這姑娘的皮膚怎麼可以那麼好。”

白玉堂不屑地道:“這你有所不知了,這美人兒是朝秦樓茶坊的老板娘,話說她以前可不長這樣。以前啊,那皮膚可黑了,也不知用了啥,皮膚這兩三年突然就變白了。白了就算了,還變得更年輕了。”

謝箐詫異地看著那抹窈窕的背影,暗暗稱奇。

難道真的用了啥保養秘方?

總覺得不太合理,如果一個茶坊老板娘都能用上這種堪稱換頭術的保養品,那宮裡的各位娘娘們應該也用得起。可據她所知,皇帝的老婆們,並不是個個都是好皮膚。

“想啥呢?”白玉堂將她掰過來:“記住啊,明日上午,自己去開封府報道。嗯,直接去找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