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陷空島老鼠們的濾鏡碎了一地 怎麼有……(1 / 2)

看看時辰還早,白玉堂乾脆把謝箐帶去了他幾年前在東京買的彆院“汀蘭水榭”,並差下人去喊了四個哥哥來,說是見見新收的小弟。

謝箐並未拒絕,也不忍心拂了白玉堂的一番熱情。反正見見這傳說中的陷空島幾隻老鼠也是不錯的,多認識幾個朋友,總是好的。

不過,在去彆院半路上,白玉堂瞅了瞅謝箐那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直接拉著她進了汴梁最好的成衣店。

......

大街上,正在給盧夫人買頭花的鑽天鼠盧方一聽下人報告,驚得頭花一下掉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報信的小廝。他家眼睛都頂到天上去了的五弟,啥時候這麼平易近人,居然認了個小弟,還給破天荒帶回“汀蘭水榭”。

盧夫人一聽,立馬沒了買花的興致,將還在震驚的盧方往前一推:“走走走,當家的,去看看五弟給咱帶了個啥樣的小弟回來,鐵樹開花了啊。”

她作為大嫂,對這個五弟是又愛又擔心。因這孩子生來太過聰慧,打小就一股傲氣,看誰都看不上眼,除了陷空島的幾個哥哥,就沒見他和誰深交過。

當然,那個展昭除外。可是這小白和展昭的關係吧,她也看不太懂,說關係差吧,小白成天都把展昭掛在嘴上,說欣賞人家吧,又成日和人展昭作對。

“哎,慢點慢點。”盧方被夫人拉得差點跌了一跤。

和盧方一樣反應的,還有其他三兄弟。

正在開封府給包大人認真學習“開封府編外人員”職責的徹地鼠韓彰,匆匆找了個借口就溜了。

正在青樓聽小曲兒的穿山鼠徐慶將姑娘一推,直接從三樓窗戶飛了出去,把人姑娘看得一愣一愣的,還以為自己沒伺候好這爺。

正在汴梁河邊教開封府衙役鳧水的翻江鼠蔣平,顧不上濕漉漉的衣服,說了聲改日再教就直接不見了人影。

......

“汀蘭水榭”裡,白玉堂把他做的各種小機關獻寶一樣地拿了很多出來,都讓謝箐給一一破解了。

白玉堂激動得一把抱住謝箐:“小謝青,哥哥太喜歡你了。”

謝箐被抱得透不過氣,微微偏頭,卻看到一中年男子帶著一婦人奔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三個氣喘籲籲的男子。

為首的男子年紀稍長,看起來比較穩重忠厚。那婦人一看就帶著江湖兒女的颯爽之氣。後麵跟著的三個男子,年紀略輕,臉上是掩不住的好奇之色。

“咳咳。”謝箐尷尬地咳嗽兩聲,暗道,這怕不是白耗子家的那四隻老鼠哥哥吧。這下尷尬了。

盧方等人一奔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副曖昧的畫麵,一時刹車不及,紛紛被門檻絆了一跤,一片哀嚎之聲。

若從外向內看,隻看見四隻或圓或扁的屁股墩兒疊羅漢一般碼在一起,八隻腳集體朝天,場麵極其滑稽。

唯有盧夫人有先見之明,利落地往旁邊一躲,保持了體麵。

謝箐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唇角抑製不住地抽了抽。

這一瞬間,她對傳說中的陷空島幾鼠那江湖大俠形象濾鏡消失殆儘。

白玉堂因為是背對大門,聽到身後咚咚咚幾下,這才轉過身來。

白玉堂:“......”

氣氛一時有點詭異。

針落可聞。

“咳咳。”盧夫人首先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笑道:“我說五弟,你這火急火燎地把我們召回來,也不介紹介紹?”

地上疊羅漢的幾人站了起來,盧方偷偷瞟了眼盧夫人,心虛地移開了眼。

其他三隻老鼠笑得一臉訕訕的。哎,給五弟丟臉了,希望五弟千萬彆生氣啊。

白玉堂這才對他們道:“來,給哥哥們介紹下,我的小弟,謝青。”

轉身又對謝箐介紹道:“這位是我大哥盧方,這是二哥韓彰,這是三哥徐慶,這是四哥蔣平。”

謝青趕緊對幾人行了個拱手禮:“久仰幾位俠士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一開口,除了盧方外,其他三隻老鼠哥哥立馬熱情地圍了過來,拉著謝箐問長問短。

年方幾何,是否婚配,哪裡人氏,家裡幾口,是否喜愛搓麻狂青樓,喜歡蠍子還是蛐蛐兒,要不要跟他們習武把胸肌練起來......

話題從查祖宗十八代到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讓謝箐大開了眼界。狠狠懷疑她究竟穿到了哪個版本的三五或者包青天係列裡。

盧夫人似乎對這畫麵習以為常,攏著袖子看得津津有味。

穩重的盧方臉皮抽了抽,使勁對三隻使眼色。穩重點,穩重點,彆那麼不值錢的樣子啊。

問得熱火朝天的三隻老鼠哥哥對盧方的暗示視而不見。

“咳咳。”白玉堂咳嗽兩下,示意哥哥們彆太熱情嚇著人了。

白玉堂一出聲,三個哥哥隻得忍住十二分的好奇,打住了調查人祖宗十八代的喜好。謝箐這才從被圍觀中解救出來,額頭竟然起了一層細汗。

媽呀,原來陷空島的老鼠哥哥們是這樣的啊。不過看得出來,這白玉堂在陷空島簡直就是個團寵,四個哥哥都寵著他,也難怪養成了囂張傲嬌的性子。

一直笑吟吟旁觀的盧夫人上前,取下手腕帶的鐲子塞到謝箐手裡:“謝小兄弟第一次來,嫂子也沒提前準備,這鐲子給你當個見麵禮,還往小兄弟莫要嫌棄。”

謝箐愕然地看著手裡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