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咕咕笑得滿臉討好的樣子。
謝箐樂了:“哎呀展大人,今日咕咕看見你,連我都不理了。”
靜塵一臉好奇地盯著展昭看了又看,對謝箐道:“你和展大人,真是好特彆,咕咕從來不會這樣親近彆人。”
旁邊黃捕頭撲嗤笑了:“展大人,這孩子是真把你當爹了。”
那孫大娘的鄰居嬸子,剛好是他家娘子的遠房親戚。那一日來家中嘮嗑,無意中說起那咕咕把展昭和謝箐喊爹娘的事,當時把他給樂得啊。
白玉堂湊過去,疑惑地道:“啥當爹?”
黃捕頭笑了:“白五爺你還不知道吧。這咕咕第一次見到我們展大人,就喊他為爹爹。哦,對了,咕咕喊爹爹喊成滴滴。”
白玉堂不可思議地看看展昭,再看看咕咕,眼帶狐疑:“展昭,這該不會真是你兒子吧。你居然背著我生兒子了?”
展昭額頭差點冒了青筋:“不是!”
靜塵茫然地看著展昭,再看看咕咕。
蔣平徐慶韓彰,集體石化。
謝箐彆過頭去,肩膀聳動。
“滴滴,滴滴。”咕咕還在叫,看起來真的特彆像小孩叫爸爸。
展昭很無奈,麵對咕咕無辜委屈的小眼神,隻得拉了拉他的小手,以示友好。
咕咕見展昭不抱他,小嘴一撇,把小胖手伸向謝箐,小小的人兒,聲音裡居然隱隱透出一種委屈感:“親親,親親。”
白玉堂嗖地看向謝箐,桃花眼眸一眯:“小謝青,親親啥意思?該不會是娘親吧?”
謝箐差點嗆了:“咳咳,咳咳,那個......”
展昭彆過頭去,狠狠揉了揉額角。
萬能黃捕頭又上線了,剛想說話,卻被王朝搶了先。這事,他也是知道的,開封府現在都知道了。
“我來我來,白五爺,你真是厲害,沒錯,親親就是娘親。”王朝樂嗬嗬的。
靜塵更加茫然地看看謝箐,再看看咕咕,最後再看看展昭,神色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謝箐想捂臉。
白玉堂一下跳起來:“什麼,小謝青,你背著我生兒子了?”
謝箐滿頭黑線,斬釘截鐵:“不是!”
蔣平韓彰徐慶互相望望,表情終於開始集體掉渣,還是石化後掉渣的那種。
春妹一直在好奇地聽著大人們說話,終於忍不住插嘴:“漂亮哥哥,漂亮姐姐,你們成婚了?”
旁邊一直冷著小臉的東哥這次卻沒有糾正春妹,還補了一刀:“生小孩了。”
春妹使勁點頭:“嗯,娘親說了,成親了才可以生小孩。”
謝箐身子晃了晃,滿眼冒金星。
展昭俊臉漲得通紅。
靜塵聽到春妹的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謝箐道:“原來你是女扮男裝啊。我就說嘛,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像女子。”
室內一下安靜。
詭異般的安靜。
展昭目光從謝箐身上掠過。
白玉堂目光從謝箐身上跟著掠過。
王朝黃捕頭和幾個老鼠大俠目光也跟著轉。
謝箐一副要暈倒的樣子,咬牙切齒:“我不是!”
看看眾人盯著她看的怪異目光,謝箐心一橫,豁出去了,拍了拍自己的一馬平川:“女子能有我這麼平嗎?啊!”
春妹忽然低頭瞅了瞅自己某處。
展昭一下嗆了口水。
白玉堂輕咳兩聲。
其他人麵麵相覷。
東哥麵無表情地開口:“春妹也是女孩子。”
謝箐簡直要崩潰,尼瑪的,東哥這死小孩怎麼回事,針針見血,直接戳真相。
無論如何,性彆現在不能掉馬啊。
陷入絕境的謝箐,一把拉過展昭:“展大人,我和你睡過,你倒是說啊,我是不是女子?”
展昭剛恢複正常的臉色,又一下漲紅。
白玉堂再次跳了起來:“展昭,謝青,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小爺。”
室內第二次安靜。
靜塵眼珠子都似乎不會轉了。
春妹一臉萌萌噠。
東哥翻了個總算是符合他年齡的可愛白眼。
其它人呆滯半響,好久才紛紛扭頭輕咳。
展昭揉了揉突突亂跳的額角,硬著頭皮道:“他是男人。”
頓了下,又補充道:“彆亂想,我隻是和他在桃花庵擠了一張床。”
展昭不說還好,一說,眾人一陣哄笑。王朝又開始眼神微妙地看著展昭和謝箐。其實,他們也壓根沒覺得謝青是女子,隻是,開封府習慣了開展大人和謝青,甚至白五爺的玩笑罷了。
厚道的黃捕頭終於出來解圍了:“好了,各位玩笑也開過了,話說這出公差,誰還沒和誰滾過一個被窩,我就和王朝馬漢都滾過,多大個事。”
黃捕頭這一說,大家倒是哄笑著又打趣了一番展昭,總算放過了他。
“對了,謝青,你剛才想問我什麼?”韓彰還是比較靠譜,想起謝青之前似乎有問題要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