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皇城司查出來的關於謝青的報告,連宋仁宗都愣了愣。
“聖上,卑職是否需要將謝青抓回來嚴刑拷打?”宋正一躬身。
宋仁宗看著報告沒說話,眯了眯眼,眸底閃過一絲老謀深算的精光。
好半天,宋仁宗才擺擺手:“不用,先留著,這人還大有用處。
宋正點點頭。
“那兔崽子的事,查得如何了?”宋仁宗抖了抖謝青那份調查報告。
“回聖上,雷英還未傳回消息,但卑職估計,應該很快了。”宋正恭敬回道。
宋仁宗冷哼一聲:“讓宋氣動作快點!”
“聖上息怒,卑職明白。”宋正垂下頭,脊背一寒。聖上最近,催趙曦的事可是催得越來越頻繁了。
“另外,派專人盯住謝青,不可讓她脫離視線,更不可她他有逃匿的機會。”
宋正出去後,宋仁宗在謝青那份報告上看了又看,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謝青這份報告,挺有意思啊。這可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他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等他查出趙曦那兔崽子究竟在哪裡後,這份報告就能被他用出花來。
宋仁宗將報告放下,在銅鏡前久久凝視自己那越來越憔悴的容顏,神色懊惱。
“趙曦你個兔崽子!”宋仁宗一巴掌拍在銅鏡前方桌上。這兔崽子可真是有本事,當初布下天羅地網,都竟然讓他逃脫了。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啊,也不知那小子究竟有了啥造化,竟然到至今都沒有死。
宋仁宗冷笑,幸虧他當初留了一手,否則,倒可能真讓那小子逃出手掌心了。
……
桂花樹下,展昭終於放開了謝箐,兩人呼吸都有些不穩。
“展大人,我腿怎麼有點軟?”謝箐一下抓住展昭。
唔,在陷空島水下那次,本就全身無力快要窒息,所以壓根沒注意到這個問題。而在陳州客棧那次,是躺著的,當時又擔心被龐昱的人抓住,更加沒注意。
如今居然覺得渾.身.發.軟,可剛才明明隻是挺溫柔的親親。展昭大概是怕嚇著她,動作很輕很溫柔,淺.嘗.輒.止,並不過分。
展昭拉住她,嗓音暗.啞:“唔,大概是累了吧。”
“是嗎?”謝箐仔細感受了下,發覺不僅腿.軟,全身都有些軟。
“展大人,你腿不軟嗎?”謝箐瞧了瞧展昭的長腿。
展昭眉梢抖了抖,聲音含糊不清:“不軟。”
“全身都不軟?”謝箐追問,目光開始把展昭從上往下地瞄。
展昭臉皮忽然有些發紅,一下轉過身,背對她,悶聲道:“不軟。”
謝箐莫名其妙地看著展昭:“展大人你轉過去乾嘛啊?”
展昭狠狠閉了閉眼,臉皮紅透:“謝箐!莫要再問。”
謝箐怔住,將展昭的話仔細想了想,忽然一捂嘴。
啊啊啊啊,要命。
她懂了,她懂了。
她隻是沒有經驗,不是笨。雖然沒談過戀愛,暫時還不懂情情愛愛的百轉千回,可到底現代人,總還是看過點豬走路的。
“展昭,你!”謝箐使勁揉了揉眉心,“你竟然……竟然……飛鳥展翅?”
展昭渾身一僵,臉皮燙得不能再燙,一把將她拉過去,再次扣住她腦袋。
“謝箐,我是男人。”展昭在她耳邊輕輕咬了一口,呼.吸漸漸加.重,“身體健康的男人。”
展昭一低頭,不再是剛才的蜻蜓點水淺嘗輒止。
趁她呆愣的時間,直接攻~池~略~地,肆.意遊.走。
這一次,霸道又凶.狠,纏.綿.又強勢,唇/舌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吞/噬了她所有的感觀能力。
一片浮浮沉沉之間,飛鳥再度展翅。
該柔軟的,繼續軟。
不該軟的,毫不含糊。
桂花樹上,棲息的飛鳥也齊齊展翅,一陣亂飛。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謝箐覺得快要窒息時,展昭才放開了她。
“展大人,你你你......”謝箐臉皮滾.燙,卻一臉驚詫地看著展昭。嗚嗚嗚,展大人不是呆子嗎?不是啥都不會嗎?
“謝箐,”展昭將頭擱在她肩上,聲音暗.啞得破碎,“所以,不要亂用詞。”
有些話,不能對男人說的。
謝箐瞅瞅展昭,腦回路清奇的她,舔了舔唇:“展大人,要不,再來一次。”
一開始,她確實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沒談過戀愛啊。可自來神經就比較大條的她,經過剛才那兩次實踐,那混不恁的性子又回來了。
好像...感覺還不錯,有點意猶未儘呢。
展昭一下捂住她的嘴:“不行!”
再來,再來他就繃不住了。
“為啥?”謝箐狐疑地看他一眼。
展昭將她腦袋一拍,拉住她就走:“沒有為什麼,不許就是不許。”
“哎哎哎,展大人,你又快走瘋了。”謝箐小跑跟上。
展昭揉了揉額角,放慢了腳步,伸手拉住她。
“對了,展大人,小白說中秋節有燈會,要我們陪他一起去玩。”謝箐忽然想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