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雨露均沾? 小白他娘親中的詛咒……(1 / 2)

“美人師父要幫人解詛咒?”謝箐有些發愣地看著著白玉堂。

展昭一邊聽一邊洗葡萄。

白玉堂點點頭:“師父這二十年來,除了我每年的生辰一定會回來,其他時候都在外奔波。師父說,他走遍了大宋,走遍了北遼、西夏、高麗、高昌、回鶻、甚至吐番諸部,最終在西夏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展昭給謝箐投喂了一顆葡萄,又很自然地給白玉堂也投喂了一顆:“美人師父究竟要找什麼東西?”

雙手枕在腦後的白玉堂,被投喂得心安理得:“我也不清楚,師父說,要解開那詛咒,必須要集齊那幾樣東西。他耗費二十年心血,總算集得了大部分,可最後那一樣,遲遲找不到,最後還是那李元昊幫他在西夏某禁地找到的。”

謝箐一口吞掉葡萄:“李元昊?是不是夏景宗李元昊?”

展昭趕緊拍了拍她背:“小心點,彆噎到了。”

白玉堂則疑惑地看著她:“夏景宗?”

謝箐連忙解釋:“咳咳,就是西夏國君。夏景宗是我們後世人叫的,比如,我們叫當今聖上為宋仁宗。”

廟號嘛,乃皇家專用,但都是皇帝死後,由繼承者和大臣共同擬定“廟號”,無論廟號還是諡號,皇帝在世時,自然是不存在的。

展昭白玉堂點點頭,廟號諡號他們也懂,謝箐來自一千年以後,當然知道曆史的走向。

“那......宋仁宗的繼承者,是誰?”展昭忽然問。

“是趙曦,還是?”白玉堂追問。

對於陷空島和蓬萊穀事件的後續,包拯和公孫策雖然沒有將最核心的秘密告訴他們,可他們也不笨,猜得七七八八了。

隻是,以前不知道謝箐是穿越者,後來知道了,又太過震驚,加上很忙,倒是忘記問她這個事了。

謝箐猶豫了下,還是給兩人說了。

“展大人,小白,我說過,這個時空和我那個時空,隻是平行時空,雖然大的曆史事件幾乎相同,但並不是完全一樣。”

展昭白玉堂沒說話。

“而趙曦,”謝箐頓了頓,“在我那個世界,他死在了三歲前,因此,根本不會有荊王趙曦的記錄。”

“所以,在你那裡,下一位,是另有其人。”白玉堂蹙眉。

謝箐點點頭:“嗯,宋仁宗趙禎的繼承者,是宋英宗趙曙。但這裡曆史已改變,所以已無參考性。”

“趙曙?”展昭明顯錯愕了一下。

“這裡真有趙曙?”謝箐有些緊張,如果有趙曙,那未來的皇帝,難道仍然是趙曙?那趙曦呢?

展昭沉默了下:“趙曙死了,十多歲時候病死了。”

謝箐呆了呆。看來曆史真的改變了。

幾人一時沒說話,各自想著這事。

“對了,小白,你剛才說李元昊幫美人師父找到的最後一樣東西?”謝箐被兩人的問題一帶歪,差點忘了這事,趕緊將歪了的樓掰回來。

臥槽,難道顧傾城真的是狄青?

在陳州被龐昱圍剿時,顏查散曾說過,唯一見過狄青真容的是西夏的李元昊,據說李元昊差點被狄青掰彎。

“嗯,師父說,李元昊和他素有交情,一直在幫他打聽。”

謝箐又一口吞掉了葡萄。

OMG,難不成真是?不過這事,她不好說出來。

“師父究竟要幫誰解詛咒,什麼詛咒?”展昭總算抓住了要點,還不忘給謝箐拍背的同時,又給白玉堂投喂了一顆。

兢兢業業的爹係好男友和爹係好基友。

白玉堂坐起來,壓低聲音:“師父愛的女人。”

謝箐雙目瞪圓。

那大瘋批也有愛的女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壓得住那大瘋批。

白玉堂白她一眼:“我從小就知道師父心裡藏了個女人,隻是師父從來不說。師父的書房裡,全是她的畫像。”

“小白,長啥樣啊?”謝箐好奇自身已傾國傾城的顧傾城,看上的女人是什麼顏值水準。

白玉堂毫不謙虛地指了指自己:“和小爺這樣美貌的。”

謝箐神色詭異地看白玉堂一眼:“小白,那女人該不會是你娘親吧?”

展昭投喂的手一頓,目光也在白玉堂那張美人臉上掠過。

白玉堂卻懶洋洋地躺了回去,似乎完全沒被謝箐的話語驚嚇到:“小爺在很小的時候就問過這問題了。不過師父一巴掌給我打過來,說就是看我長得像她,才愛屋及烏,收了我當徒弟。其實,我不隻懷疑那畫像是我娘親,我還懷疑師父是我爹。畢竟,像小爺這樣好看的人,一般人是生不出來的。”

謝箐瞅了瞅白玉堂那完全犯規的臉,眉梢抖了抖。那是,恐怕隻有顧傾城才生得出白玉堂。

不過這才合理嘛,憑小白的智商,怎可能半點不懷疑顧傾城。

展昭總算是想起給自己投喂了一顆:“然後呢?”

白玉堂一個白眼:“然後,被我師父禁言了三日三夜。”

謝箐:“小白,然後,你就打消懷疑了?”

白玉堂聳聳肩:“沒有,到現在,小爺都懷疑他就是我爹。但是,我也沒證據。師父要真是我爹,他不承認,那自然有他的苦衷。”

他所有的事都給展昭說過,唯獨顧傾城可能是他爹的事,他沒說。

不是不信任展昭,而是,顧傾城曾極其嚴肅地告訴他:“崽崽,不要嘗試去解開秘密。那會有代價,你我都承受不起的代價,崽崽,師父...求你了。崽崽,或許有一天,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展昭心裡忽然有些難受:“小白,你不難過嗎?”

白玉堂一口吞掉他的投喂:“難過,可是,除了沒娘,我好像比這世上所有的孩子過得都幸福啊。”

謝箐不得不承認,確實,小白就算是“孤兒”,那也是最幸福的孤兒了。不過,不能和父母相認,終究還是遺憾的啊,也不知究竟是啥原因,顧傾城才打死不認親兒子。

“況且,小展昭經常帶我回他家。”白玉堂躺得更舒服了些。展昭那爹娘對他極好,快把他當親兒子對待了,多少彌補了一下沒見過娘親的失落。

謝箐瞅了瞅展昭,調侃道:“展大人,你可真會啊,小小年紀就學會帶小媳婦兒回家。”

展昭臉皮一紅:“彆胡說。”

這家夥怎麼和他爹娘一樣,總拿小白開玩笑。他每次帶白玉堂回家,他那不靠譜的爹,和白玉堂那幾個不靠譜的師父和哥哥一樣,總是調侃他們。

白玉堂樂了,完全不尷尬:“小謝青,你說反了,他們說小展昭帶了個入贅的小女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