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怯生生又有點不想承認膽小的樣子,展昭彆開臉,揉了揉眉梢,最終忍住沒笑。
“好,陪*睡。”展昭轉身關好門,想了想,又從衣櫥裡拿出更厚的被子換上。他不怕冷,可這家夥怕冷。
聞言,謝箐立馬覺得那剛才還像可怖怪獸的黑漆漆山頭,瞬間變成了憨可憨可的熊大熊二,緊張的心緒立馬放鬆。
鋪好床,展昭瞥她一眼,猶豫了下才將外衣脫了,準備就寢。
看著展昭有些遲疑的的脫衣動作,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謝箐又想調弄他了,對他一直眨眼:“展大人,陪*睡了,你清白可就沒了哦?”
展昭在床頭坐下來,好笑地看著她,聲音滿是興味:“小謝青,我的清白早就沒了。”
他的清白,早已丟得數不清次數了。恐怕從她入開封府的第一日開始,他的清白就沒了。
那一次,她去應招,他被公孫策弄去考核她。她對他又是抱又是掐的。那是他第一次和一個女子毫無距離地接觸,他的腰,也第一次被人給掐了。
要知道男人的腰,意義重大,自來隻會給自家妻妾觸碰。
講真的,那一刻,他是惱怒的。可也不知為何,沒能對她發出火來,隻能拂袖而去。
從那一日開始,他無時無刻都在丟失他的清白。
陷空島之行,同睡一張床無數次;她怕狗,動不動就往他身上竄;她在青樓門口插科打諢胡說八道編排得全汴梁的人都知道他是下麵那個.....太多了,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他的清白,在開封府人眼裡,在汴梁老百姓眼裡,甚至在半個江湖,早就被傳得一塌糊塗。
更彆說現在.......
看著展昭戲謔的表情,謝箐不服氣了,不行,她決不能被展昭給調戲了,隻有她調戲他的份才對。
謝箐被子一扔,手臂緩緩搭上他的肩,:“小展昭,讓我看看你的清白還在不在啊?”
不等他反應,她手指在他那高高束起的衣領上輕輕一勾,吐息如蘭,聲音極儘誘.惑:“展大人,既然清白都沒了,衣領束那麼高乾啥啊?”
脖子上被她呼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而那手指有意無意地一撩,更是如過電一般,讓展昭渾身一顫。
“莫鬨。”展昭偏了偏頭,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這死丫頭,知不知道她在玩火啊。
謝箐在他發紅的耳垂上輕輕一咬:“展大人,耳朵為啥紅了啊?”
耳垂上那輕輕一咬,讓展昭全身再次狠狠顫了顫,臉皮也泛了紅。
她卻又在他身上一戳:“展大人,你臉紅啥啊?”
哎嘛,她最喜歡看這樣子的展大人,又純又欲,實在是太可愛了。
唔,雖然展大人會親她,可按照她對展昭的了解,這家夥,是絕對不可能再做進一步的事了。所以,她放心地調戲,不怕玩火自焚的。
“謝箐,莫鬨。”展昭一把握住她犯規的那隻手,聲音一下暗啞下來。
謝箐確實沒鬨了,唔,不是適可而止,是她忽然忘記了接下來要怎麼調戲了。前麵那一段,還是不知道啥時候看電視模糊記住的一個片段。
在展昭鬆了口氣的時候,謝箐似乎又想起來了,一把將展昭撲倒,歪頭審視:“展大人,你是不是不會啊?”
嗯,應該是。畢竟,這家夥在陳州客棧,還是她引導他模仿電視劇鏡頭忽悠窗外人的。
展昭彆開眼,沒和她對視。
“真不會?”謝箐似乎有些詫異,捂嘴想笑,隻不過還沒等她笑,眼前就換了天地,展昭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
“你想知道?”展昭忽然動了動,眸底像有火焰。
腿上似有意似無意的一頂,讓謝箐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
啊啊啊,要命,這死展昭學壞了,居然......居然......
見過“浴桶名場麵”的謝箐,腦子裡很快就閃現經典畫麵,二月二!
謝箐臉皮爆紅,使勁推他,“讓開讓開,我要睡覺了。”
展昭一把扣住她的手,再次沉了沉身子:“我告訴你答案。”
“啊啊啊,不用不用,我家展大人自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沒有任何不會的。”謝箐拚命胡說八道,心裡卻慌嘚要命,嗚嗚嗚,雖然她現代人,確實不太介意婚前那什麼什麼,可她好像確實還沒做好準備啊,無論心理還是生理。
就很......害怕。
想逃。
“現在知道怕了?”展昭微微低頭,唇擦過她的鼻尖,再滑過她的臉頰,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嗓音沙啞,“不過,晚了。”
他抬頭看著她,再次低頭,賭上她的唇,重重的,穩穩的,不留一絲餘地。
謝箐沒法說話,隻能發出吚吚嗚嗚的音節。想推開他吧,力氣懸殊猶豫螞蟻撼大象。
心裡愈加慌亂,完了完了,死展昭不會來真的吧。唔,她再也不要調戲他了。
展昭卻並無進一步動作,隻在她唇上一咬,就放開了她。
這家夥不知天高地厚,不嚇嚇她,她是不知道收斂的。
“唔,展大人,好疼。”謝箐嘶了一聲,幽怨地看著他。這死展昭,乾嘛真的咬人啊。
看著她紅嘟嘟的唇,展昭咽了下喉嚨,唇再次擦過她耳垂,聲音低沉沙啞:“如果可以,我想讓你更疼一點。”
謝箐呆了呆,一下沒反應過來,等大概明白啥意思後,不敢置信地看著展昭,磕磕巴巴:“啊啊啊,展展展大人,你你你......”
嗚嗚嗚,她家純情保守的展大人,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五彩斑斕的玩意兒的?
不過,那什麼是不是真的很疼?謝箐腦子裡又不受控製地劃過名場麵,渾身抖了抖。
疼!絕對是疼的!
隻需要比劃比劃長寬高等尺寸,就知道了。
展昭放開她,往旁邊一躺,順手揉了揉她腦袋,聲音仍然帶著啞:“所以,小謝箐,莫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