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保將謝箐三人騙進後院花廳時,一身黑衣的宋正和宋然也悄然進入了李保後院,此刻正趴在屋頂上,掀開瓦片關注著下麵的情況。
“天助我也!”聽著屋裡李保的說話聲,宋正喜形於色,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道:“終於找到機會了。”
宋然點點頭,悄無聲息地下了屋頂,把早就準備好的“驅蚊草”替代品換下了窗台上原本的驅蚊草。
李保原來放的驅蚊草熏香,隻是加了些軟筋散,讓人聞了後全身無力,但隻需一個時辰便可解。
而他們準備的東西,看似驅蚊草熏香的外觀,實則加了陳魚子的獨門藥,一種名為樂逍.遙的東西。
這東西,效果類似合.歡.散,卻隻對男子起作用。任何男人中了他,都不可能扛得住,必然會找女子紓解。
隻是,一旦和女子發生.關.係,對於有武功的男子而言,就會內力儘失,且永久不可恢複。對於沒有武功的男子,則影響不大。
他們跟蹤了展昭和謝箐好幾日,始終找不到能萬無一失毫無破綻的機會,如今,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個冤大頭李保,給他們送上了大好機會。
李保和他們並無任何關係,他對柳金蟬的作案動機開封府一查就能查出來,根本不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來。
“宋然,你這藥靠譜嗎?”宋正再三確認,“那徹地鼠韓彰不是也出身無涯穀嗎?他難道不會製解藥?”
宋然嘿嘿一笑:“韓彰解不了,除非韓彰的師父出手才行。但是這藥在中毒後兩個時辰內和中毒後六個時辰後,都沒法查出來,再說,那韓彰今日壓根不在汴梁,他好像陪水雲間那溫佳出城有事去了。”
宋正放心了。
照這樣說,就算韓彰明日回來懷疑什麼,也壓根查不出這藥的痕跡了。
宋正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況,對宋正道:“趕緊溜了吧,呆會展昭說不定就找過來了。”
宋然蹙了蹙眉:“展昭會不會找不到這裡?要不,找個人去把他引來。”
“暫時不用。”宋正搖搖頭,“開封府的四大金剛以追蹤術和反追蹤術出名,可卻很少有人知道,這追蹤術,卻是展昭傳授的。按照展昭的本事,很快就能找到這裡。我們若讓人去引,倒反而留下痕跡。”
宋然覺得有道理:“那你在這裡看著,我先去看看展昭那邊的情況,若實在找不到,我再想法引過來。”
想想那心比臉還黑的包拯,想想那看起溫潤溫雅、人畜無害實則背後勢力壓根惹不起的展昭,宋正抖了抖。就連那個初出茅廬的顏查散,據說也是一個腹黑之人。
不行,他得留下來看著,不能真讓李保把這三女子給那個了。否則那背後的三個男人發起瘋來,他怕事情鬨得不可收拾。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打算出手,畢竟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他們的痕跡。
......
汴河邊,展昭算了算時間,見三人還沒回來,心裡不太踏實。
“叮叮怎麼還不回來?”顏查散看著那人潮過去,也蹙了蹙眉。
包拯抬腿就走:“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家楚楚人生地不熟的,怕走丟。”
兩人話還沒說完,就見淺藍色人影一閃,展昭已掠出好遠:“去貢院那邊,跟上!”
......
萬寶齋後院花廳內,李保將耶律古琦撲倒在地,伸手就要扯她的衣服,被耶律古琦一口咬在肩膀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惱羞成怒的他,一巴掌揮了過去,耶律古琦白皙的臉上立馬起了五個手指印。
“臭.婊.子,竟然敢咬老子。”李保甩了甩手指,再次去扯古琦的衣服,“老子呆會叫你哭著求饒。”
嘩啦一下,古琦衣服被扯開一道口子。
柳叮叮怒道:“李保,就你開襠褲時期那水準,姑奶奶讓你知道什麼叫力不從心,來啊,有本事陪姑奶奶玩玩。”
唔,她雖不想說這麼粗俗不堪的話,可她必須要救古琦。這事因她而起,如果躲不過去,無論如何不能讓姐妹被連累。隻有這麼刺激他,他才會放棄古琦而對付她。
小時候真見過李保和顏查散的開襠褲,要不然她也想不起這事。既然他不仁,就彆怪她說話太傷自尊了。
李保果然被刺激到了,一把丟開古琦,蹲在柳叮叮麵前,一捏她下巴,眸底帶著瘋狂:“行,就拿你開刀,老子要...先J後殺!然後,嫁禍給你的小青梅竹馬,你覺得這主意妙不妙。”
一直沒說話在冷靜思考的謝箐,心裡一顫。
果然,就算時空不同,就算劇情走樣,這核心劇情還是一個不落。
殺柳金蟬,嫁禍顏查散!
此刻,古琦和她們中間隔了一個桌子,她和柳叮叮在同一側,都靠在桌旁。她在左,柳叮叮在右,而李保則在兩人中間。
趁李保被柳叮叮絆了注意力,謝箐估算了下位置和角度,將桌上的花瓶一推,那笨重的花瓶就砸了下去,位置剛好對準李保的頭。
李保壓根沒注意到謝箐的動作,被砸的眼冒金星。花瓶從他頭頂滾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柳叮叮抓住機會,直接伸手,對準李保的某處使勁一掐。
李保立馬發出一陣殺豬般的狂叫,捂住某處亂跳。
柳叮叮一口唾液吐了過去。
掐你“寶寶”,要你老命!
即便是渾身無力,可隻要拿準了位置,照樣要他生不如死。
李保疼得一下跪在耶律古琦旁邊的地上,嚎叫著,屁股剛好麵對耶律古琦的方向。耶律古琦撿了塊最尖的花瓶碎片,對準他的後門,一刺......
殺豬般的嚎叫再次響起。
李保一個狗啃泥又跪倒在了謝箐麵前,謝箐順勢塞了一片花瓶碎片到他嘴裡。
嚎叫聲戛然而止,隨後更加撕心裂肺。
躲在屋頂的宋正忽然抖了抖,臉色古怪地看著屋內那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