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現在的姑娘都這麼生猛了嗎?忽然就覺得褲.襠.裡涼颼颼的,宋正本能地一捂褲子。要命要命,不僅她們背後的男人惹不起,連她們本身,也惹不起。
這一瞬間,宋正忽然就不想成婚了。
女人好可怕,還是老老實實給皇帝上值好,哪怕三年不休沐。
上值人上值人,上值才是人上人。
上值不可怕,女人才可怕。
遠離女人,幸福一生。
屋內的謝箐三人,壓根不知她們的行為給頭頂上那個皇城司最大指揮使造成了多大心理陰影。
宋正咽了下口水,準備溜了。
李保被這三個心狠手辣的母老虎一頓騷操作,看這樣子,彆說再欲行不軌了,就連行動都困難了。算算時間,那展昭絕對很快要出現了,他得趕緊遁了。
再三確認了下窗台的“驅蚊草”還燃得歡後,宋正溜了。
謝箐三人也明白李保沒法再威脅到她們了,心裡一鬆,安心等待展昭他們來救。
當一臉焦急的展昭到達時,看著滿地打滾的李保和三個看起來有些虛弱卻大致完好無損,還在聊天的姑娘,有些發懵。
見耶律古琦有點衣衫不整,展昭將外衣脫下來,裹住耶律古琦後,才忐忑地問:“你們.....沒事吧?”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善於追蹤術的他,很快就找了過來,但內心卻是狂跳的。
不過看她們這樣子還能輕鬆聊天,展昭有點搞不清楚這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柳叮叮嘴巴飛快地將李保欲行不軌的事說了。
展昭雙眸一下變得寒光四射,將外衣脫下來罩在耶律古琦身上,再將李保的腰帶一抽,將他綁了個紮紮實實。
這個人,先丟入開封府大牢,等他空了再去慢慢“償還”他。
因為危險解除,謝箐一時疏忽,忘了告訴展昭那盤驅蚊草有問題。展昭蹲下來,拿起謝箐的手,看著上麵的血跡,心疼地吹了吹:“疼嗎?”
謝箐這才發現,她拿碎片插李保的時候沒注意,把自己手指也割破了一點皮。
本來因為形勢緊張一點沒感覺到疼的她,被他一提醒,那疼感一下就來了,很老實地點頭:“剛才不疼,看到你就疼了。”
她真不是矯情,她從小就怕疼啊,每次打針,謝輕攬都如臨大敵。
展昭唇角似乎揚了一下,將她手指拿起,在嘴裡吸了吸,想了想,把自己乾淨的中衣給扯了一點袖子,幫她包紮了一下。
柳叮叮翻了個白眼,這謝箐和她們在一起時候挺彪悍,展大人一到,怎麼就立馬變得給她家顏當當一樣柔弱不能自理了,好茶呢。
她家當當就心思單純小百花一朵,才不茶裡茶氣的。
再次瞅了瞅謝箐,柳叮叮又覺得,唔,雖然茶裡茶氣,可她就是挺喜歡和她玩,她可會玩了,會鬥雞買馬擲骰子,會坑蒙拐騙逛窯子,會打牌吐槽講段子,還會做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
柳叮叮覺得,小謝青就算茶也是個茶大俠,她超愛。
耶律古琦卻壓根沒看展昭和謝箐,額頭開始冒汗,臉蛋紅撲撲的。
門外又撞進來兩人,正是顏查散和包拯。
跑在前麵的顏查散,因為太過著急,被門檻絆了一下,手裡的木劍一下脫飛出去,不偏不倚地,剛好打在窗台上那盤“驅蚊草”熏香上,熏香被打得晃了晃,從窗台滾落下來,落入窗台外邊的錦鯉池子裡,發出一陣水聲。
謝箐:“......”
唔,本來想提醒展昭趕緊毀掉那熏香,結果被顏查散陰差陽錯給打進水裡,反而不需要了,這種熏香,沾不得水,遇水立馬沒任何效果了。
顏查散背後的包拯,收勢不及,也跟著跌倒在門口,還沒爬起來,耶律古琦就開口了。
“炭,你怎麼才來。”耶律古琦的聲音透著異常的沙澀,“炭,我中藥了。”
謝箐和柳叮叮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這才想起李保一開始給古琦喂了一顆什麼藥丸,臉色均白了白。兩人緩緩看過去,見耶律古琦臉色也開始帶著不正常的潮.紅。
包拯一看她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一下衝過去抱起她:“我帶你回去。”
說完,急匆匆地出了門,邊走邊說:“把他給我扔進大牢,本府空了再來處理。”
展昭和顏查散也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兩人臉色微微一變,神色緊張地看著謝箐和柳叮叮。
“沒沒沒,我們沒事,就是軟筋散身上發軟。”謝箐被兩人那眼神一盯,有些毛骨悚然,趕緊澄清,“李保隻給小公主喂了藥丸。”
柳叮叮有些自責:“都怪我連累了古琦姐姐。”
顏查散內疚地道:“怪我。”
他家叮叮柔弱不能自理,心思單純小百花一朵,他就不該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展大人,要不要去叫韓二哥去給小公主拿解藥?”謝箐有些擔憂。
展昭古怪地瞥她一眼:“不用。”
隨後將謝箐一背,再單手拎起還在嚎叫的李保,大步往外走去。顏查散也背起柳叮叮緊隨其後。
出了萬寶齋,展昭就近找到正巡街的陳雨等人,將李保交給了他們,隨後帶謝箐回了自己的宅子“星河深處”,找了上次韓彰給的剩餘解毒丸給她服了下去。
然而......
謝箐恢複了正常。
展昭卻覺察出了自己身體的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