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貓果然會咬人 展大人,陪我睡好……(1 / 2)

皇帝退兵後,遼國和西夏也跟著退兵了,搞得大宋邊軍一頭霧水。消息傳到汴京皇宮,皇帝並未對此發表意見,隻陰晴不定地冷笑了幾聲,對宋正道:“撤回司空寧的帥印,其他,年後再說。”

此時,已是臘月中旬,距離年關僅僅十來日,襄陽這邊便也停頓下來,告知襄陽百姓安安心心過年即可。

臘月十二,趙曦給曉月派了個任務,讓她務必儘快找到死遁的宋氣。臘月十五,去海州和穀城秘密調查的龍飛鳳舞回來了,給趙曦說,皇帝那邊早有防備,並未查到多少有用的線索。

對此結果,眾人並不意外,畢竟公孫策曾花了大量時間調查海州知府一案,都沒有進展,說明對方從一開始就將所有線索給抹去了。

“如果我們沒猜錯,皇帝應該還有一支隱藏的力量。”趙曦深呼吸了一下,“也許,那是他最後的底牌。”

包拯公孫策和他所見略同,臉色都不太好看。

當初,展昭他們從陳州蓬萊穀回來,曾提到蓬萊穀有多個土樓,每個土樓第一層都是“養成”後的白毛怪,但他們根據陳州的失蹤人口和培養成功率算了下,發現蓬萊穀土樓一層所有的白毛怪數量和他們算出來的數量,中間有很大的差距。

那麼,缺失的那部分數量,究竟去了哪裡?

他們讓陳世美想法找了這三年各地官府關於失蹤人口的所有記錄來研究後,猜測陳州蓬萊穀也許隻是冰山一角。在大宋其他地方,或許還有著他們根本沒發現的其他“蓬萊穀”。

“陰煞軍!”趙曦有些嘲諷地哼了一聲,“當真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這野心可真夠大的。”

“倒也不急,年後,真相就會慢慢浮上水麵了。”包拯揉了揉額角,“汴梁那邊一切準備就緒,就看皇帝年後怎麼出招了。”

趙曦點點頭,笑道:“大人和先生還未在襄陽過過年吧,也好,趁這機會,好好感受下襄陽的大年。”

包拯笑道:“殿下難道曾在襄陽過年?”

趙曦也笑:“你猜。”

包拯:“......”

雖然大事未了,但眾人卻難得清閒下來,倒都期待起了襄陽的新年。而那消失了好一陣的柳道長,也在年前跑回了襄陽,說什麼襄陽熱鬨,要在這裡過年。

時間一晃就到了臘月二十六,再過兩日,就是除夕了。

一向喜歡睡懶覺的謝箐,也不啥原因,破天荒地天還沒亮就醒了。眼看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就簡單洗漱了一下,跑去隔壁敲展昭的門。

趙湘很貼心,把她和展昭安排到了一個單獨的院子。其他人都以為她和展昭同睡,但其實,除了展昭來襄陽的第一日,她不得不陪著因小白的事而脆弱到極點的他,其他時候都是各睡各的房間。

雖然兩人在玫瑰穀確實天天一起睡,但那隻是因為她害怕玉女峰上的九頭鳥叫聲,展昭知道她膽小,主動陪她睡。回開封府後,隻要沒特殊情況,都是各睡各的。

推了推門,發現門似乎被從內栓上了,正微微怔愣間,門被展昭從內打開。他看到她,意外的神情微微有些緊張:“箐箐,你...怎麼了?”

這家夥每天起床都得他親自過去哄,今日連他都才剛洗漱好,她怎麼就過來了?要知道,他可是整個開封府起床最早的人,每日早起練劍,是他十年如一日的習慣。

“啊?沒事,”謝箐忙道,“我隻是睡不著。”

展昭緊張的表情立馬一鬆,看看她有些單薄的衣著,趕緊將她拉了進去:“以後不許穿這麼少啊。”

“哦。”謝箐乖乖應道,回頭瞟了一眼大門,不解地道:“展大人,你睡覺乾嘛把門拴住啊?”

自來不善撒謊的展昭脫口而出:“怕有小毛賊。”

“展大人!”謝箐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眼前這家夥可是憑一己之力,像個來自地獄的殺神一樣,硬生生殺得司空寧的大軍血流成河,讓襄陽軍免於滅頂之災。這事,整個襄陽王府,甚至整個襄陽都知道,試問,哪個不長眼的小毛賊敢來打劫展昭?

展昭語塞,微微尷尬。

看著展昭的表情,謝箐差點沒忍住笑,哎,她家展大人真的太老實了,撒個謊都如此拙劣。

“展大人,說啊,為啥栓門啊?”謝箐歪頭看他,滿眼戲謔。看展大人這表情,她敢打五毛錢的賭,絕對有問題!

展昭輕咳一聲,眼神飄忽:“忘了。”

“展大人,你該不會是防我吧?”謝箐故意逗他。

“沒有。”展昭連忙否認,“我,我......”

展昭“我”了兩下,硬是沒找到合理的理由,看起來狼狽得有些可憐兮兮。

謝箐開始詐他,假裝轉身就往外走,“嗬,你肯定是防我。”

展現一把拉住她,急道:“沒,我不是防你。”

“那你防誰?”謝箐甩開他的手,看起來氣呼呼的樣子。

“換衣服。”展昭脫口而出。

謝箐轉身,上下打量著他,失笑:“展昭,至於嗎,我又不是沒看過。”

見過浴桶名場麵的她,該看的,不該看的,統統都看光了,不就換個衣服嘛,還能嚇到她?

展昭不吭聲,餘光偷偷瞟了一眼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清洗的衣物,寬大衣袖下的手指輕輕一動,那裝衣服的盆子就嗖地一下移到了床底下。

唔,今日一早從夢中醒來,就尷尬地發現褲子“臟”了。這事,真不受他控製,畢竟,他身體健康,又是血氣方剛的年華。

於是,從不栓門的他,趕緊栓門換衣服,可剛換好,還沒來得及將衣物拿去清洗,她就跑過來了。

“什麼聲音?”謝箐疑惑地在屋裡張望,她好像聽見了嗖的醫生。

“哪裡有聲音,你聽錯了。”展昭臉皮發紅,連忙岔開話題,“這兩日又下雪了,晚上睡得可好?”

謝箐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很誠實地道:“不好,很冷。”

襄陽這兩日雪下得挺大,一個人睡真的冷死了。

展昭怔了一下,還冷?

知道她怕冷,他前兩日特地找管家幫她換了兩床最柔軟最保暖的羽絨被的啊。

“我又不像你們大男人不怕冷。”謝箐不滿地瞪他一眼。

“那晚上我讓人再給你拿兩床被子過去,火爐也拔大一點。”展昭有些內疚。

“不要,怕一氧化碳中毒。”謝箐一扯他袖子:“展大人,你陪我睡好不好?”

展昭糾結了一下,挺認真地道:“本來是可以的,但這是襄陽王府,我若陪你睡,對你名節不太好。”

再說,還有趙曦那個“老父親”時不時監督著呢。

“名節啊?”謝箐好笑地看著他,忽然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咬,“大人覺得,我還有名節嗎?”

自從在大軍麵前強吻了他,她在襄陽軍裡可是聲名大噪啊!

被她咬得渾身一顫的展昭,偏了偏頭:“彆咬。”

謝箐壓根不理會,雙臂款款搭上他的肩,在他耳垂輕輕一舔,氣息如蘭:“還是說,展大人怕自己名節受損?”

要命,一看到展昭這個樣子,她就忍不住又想調戲他了。

展昭被她弄得倒吸一口涼氣,無奈地看著她:“箐箐,你覺得...我還有名節嗎?”

城樓下那一吻,大軍壓根看不清她是誰,卻人人知道他是展昭。如今,哪裡還有啥名節!他現在隻要去襄陽軍營,所有將領都會找各種借口跑過來給他不懷好意地“閒聊”。士兵雖沒那麼大膽,卻集體行注目禮。

總之,全場焦點,躲無可躲,遁地都不行那種。

“原來你也沒有了啊,”謝箐聲音勾勾搭搭,“既然沒了,展大人要不要破罐子破摔,從了小爺?”

“不要。”展昭彆開臉。

要命,這家夥自從來了襄陽後,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調戲他更加肆無忌憚了。但這真苦了他,他本就不是坐懷不亂之人,每次被她一撩,得費很大勁才能控製。

在玫瑰穀時,知道她冷,他會主動陪她睡,因那時咬咬牙,還能控製。可現在,他發現自己定力是越來越差了。所以,他不敢陪她睡,怕萬一一上頭就犯錯誤。

“真不要?”謝箐貼在他耳邊,聲音黏黏膩膩,手指在他唇上一點點滑過。

展昭喉嚨咽了一下,不說話。

“小展昭,你在怕什麼呢?”謝箐忍住想要笑場的衝動,唇擦著他脖子而下,在他有些滾動的喉結處猝不及防地一舔,“放心,小爺會負責的。”

啊啊啊,這家夥越拒絕,她好像越興奮,她可算是明白了登徒子為啥喜歡調戲良家婦女了。

這感覺,太TM上頭了。

展昭喉嚨滾動地更厲害,眼神複雜地看她一眼。

“不考慮考慮嗎,展大人。”謝箐繼續。

展大人三個字,刻意拖得很長,尾音像帶了鉤子似的,蠱惑人心。

展昭沒說話,眸色卻漸深。

“真負責?”他低笑一聲,直盯著她,眸中情緒翻騰,“箐箐,你確定?”

他發燙的眼神,讓她心裡顫了一下,她努力忽略心慌,像個騙小姑娘的渣男一樣,信誓旦旦:“放心,三書六聘,八抬大轎,紅妝十裡,昭告天下。”

“好。”他很認真地點點頭,眼裡騰地起了火焰。

他將她腰強勢一扣,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再無空隙,他一手掐腰,一手扣住她後腦勺,吻了上去。雙唇相接的那刻,像有電流滑過,兩人都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