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X你[蜜餞] 溫馨治愈小……(2 / 2)

我們相視了半會,目光交織纏繞在一起,在我熾熱又青澀的眸色中倒影著何立的臉龐,我在何立的黝黑明亮的瞳孔中找尋自己的聲音,模糊間我仿佛在他眼中看清了自己這雙癡迷的眼睛。

何立輕咳一聲,率先錯開視線,交織的錢被強行斷開,我還沉溺在何立的眸色中。

我被何立打橫抱起,下意識雙手乖巧的環住他的脖頸“今日出去玩可是開心了?”

我從來都不會拒絕任何何立對我做出任何遠超主仆的行為,就像他永遠不會嫌棄我是從青女肚子中掉下來的一塊肉一樣。

我聽懂了何立話中的意思,簡單的思索了一下,老老實實的回“還可以,吃了和春堂的糕點”

何立端坐在踏上,雙腿張開,把我穩穩放坐在腿上,我側著身子坐在何立雙腿之間,後背大部分被靠在他的手臂內,匆忙紮起的丸子掉了幾根碎綹黏在他的貼身乾淨的長袖上,他的手輕按上我吃得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

問“待會可還想吃食?”

我猶豫了下,何立從來都不會限製我買什麼,而是會限製我的銀兩。

在和春堂吃得糕點著實有點多,撐得腹部都有些微微鼓起,像是剛剛有身孕的女子一般,想到這裡我本來就泛紅得臉上更是疊上一層。

思來,還是把臉埋進他的衣襟處,點點頭“想。”

何立手指按揉在微鼓的小腹,力道適中的打圈緩解的不適,搖搖頭“不妥,小姐我給您喚下人端一些果子墊墊。”

我撇撇嘴,沒開口,沒拒絕也沒同意。

腦海中天馬行空了一段,窩在何立懷中,享受著這冷血無情的耐心按摩,問“何總管,您為何吃我哪塊咬了一半的蜜餞?”

我們倆稱呼從相識沒多日便亂了套,我自知身份低微到連宰相府裡麵一盆花葉都不如,走在廊中,無一人肯低頭行禮,道我一句小姐,倒不是人人討打的地步,閒言碎語也是常常聞風飄來。

估計是保持一個坐姿太久,何立有些坐不住了,重新把我抱起來合上雙腿,托住我的腿跟把我雙腿分開,雙膝曲起,跨坐在他腿上。

話問意不對的回道“小姐可是嫌棄我?”

我搖搖頭,下巴安放在他的瘦削肩上,鼻間一股淡淡的書墨紙香味,夾雜著一些他房間內的安眠檀香,有意無意的勾著我的嗅覺。

可能我被這熟悉的香氣熏得太過入迷,不知不覺逛了半日的雙腿有些酸痛,我支撐不住跪在何立兩側的小腿骨,乾脆直接牢實得做在他腿上,全身心放鬆。

在熟悉又安穩的懷抱中,我沒忍住有些想要昏昏越睡,眼皮幾次開合又閉上,重複幾次我終於還是沒熬過睡意,在新鮮的果子送來之前,沉沉躺倒他何立身上。

也沒有聽清何立說得最後一句話,就十分香甜的墜入美夢中。

何立聽見耳邊愈來愈慢的呼吸聲,側頭看了一眼我的睡顏,伸出手把我正臉掰向他的脖頸,臉色陰沉用骨扇敲了下木榻。

倏然間從紙窗外悄無聲息的翻進來一身通體黑色,黑布遮麵,一條蜿蜒的傷疤從額眉間劃過他凹進去的眼睛直到顴骨,凶神惡煞的如同一匹獨眼餓狼。

剛要跪下行禮,何立就欸了一聲,揮手,示意他不用如此多禮。

何立單手撐開骨扇遮住我沉睡中的臉龐,吩咐“把跟著小姐的人殺掉,換一批,罪名…”

他停頓了下,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啼笑“看管不嚴。”

“放血讓他們自謀生路。”

抱拳“是。”靈巧無聲翻窗出去。

何立收起骨扇,隨意扔到榻內,手心黏膩的劃過我的側腰,指腹攀附到我的背上,一點一點隔著衣服摸著,像一對新婚燕爾一般,膩歪的在熟睡中的我上下其手,寵溺又無奈“也就你敢跟我橫。”

我依附在何立身上而活,既是他名義上的主子,也是私地他用蜜餞浸泡出的甜糕。

何立站我身後,為我豎起寒刀,除掉一切可能暴露我與他之間關係的人,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如果被宰相得知,隻有我這無用之人會思路一條。

我快被下人打死之際,我冒失敲響何立園門,他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我護你周全,你事事都按我說去辦,你悔嗎?”

我顫抖著被打出血的嘴角,嘴唇艱難合上又張開“求何總管救我一命,我不悔。”

何立聞言打橫把我從地上抱起,像是抱貓兒一樣,輕鬆的把我抱進他寢臥,柔聲“現在起,我眼皮底下無人會不尊你,不敬你。”

這毒蛇口中的蜜餞,也就隻有我敢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