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X你[吃醉] 喝酒(1 / 2)

溫馨小甜文

你也就是文中的“我”,是秦檜飼養在宰相府裡麵的私生女。

何立X“我”

“小姐,您可還立得住?”

何立撐扇擋住鼻子,像是嫌棄我這滿身酒味一樣,看著我勉強用半身跌靠在牆上,絲毫沒有伸手扶住的意思,任由我搖搖晃晃如同路邊隨風擺動的野草一般,亂晃個不停。

我費力的整開眼皮,酒氣就像是窗霜一樣,掛上我的眼皮,讓我全身極其的無力“何總管,嗝…深夜在此有何貴乾啊?”

我毫無形象的衝著何立那陰沉憋笑的臉,打了一個聲音不小的酒嗝。

何立一臉嫌棄看著我努力穩住身形,想往他身上撲的樣子,乾脆合扇,在我的手即將碰到他肩膀的時候,眼疾手快的用骨扇懟上我的肩膀,我見撲倒無望脫力乖巧的順著他的力道,重新背靠回牆麵上。

“小姐,您這是喝了多少啊?”何立見我站穩,視線上下掃,手輕撫上我喝酒而漲成霓虹色的臉,兩指用力一掐,我臉上還沒褪下去的軟肉,就被他用力的拉扯,擠壓在一起。

“深更半夜,您自己吃醉,如果我不出來尋您,您該如何回得去庭院?”這句狀似關心的話裡明顯帶著不悅,若是放在平時,我肯定會卸甲認錯,乖乖認他用我發泄有失禮數的怒火。

可是我被純釀的酒灌湧入上腦中,大腦如同被侵進酒壇裡一樣,又重新加釀了一遍,迷茫又不清醒,隻是覺得麵前這衣冠楚楚,清秀端莊的男子,好吵,手勁好大。

“你把我掐疼了!”我大喊一聲,隨即一把甩開何立掐在我臉上的手,用指腹揉上被掐得更紅的臉頰,哀怨的溫火煮沸了腦中的酒,三個我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打字懟到何立耳朵上“你管我?!”

站在庭院守著的侍衛因為我剛才的喊叫,已經紛紛側頭看向我們,何立淡定的撇了一眼,撐開傘遮住的臉,垂下眉眼,壓低聲音問“小姐,您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我迷迷糊糊的覺得全身燥熱,忍不住抬起柔弱無力的胳膊,開始拽自己身上本來就鬆垮的衣服,也沒有聽清站在我麵前男人說的話,邊扯衣服邊嘀咕著“熱…好熱…嗝…熱…”

何立一隻手按住我亂動的手,手指牢牢夾住我兩個纖細的手腕,控製在胸膛處,低聲嗬斥道:“亂動什麼?”

何立有些不耐煩,他也著實沒料到,平時看起來乖巧又略帶些蠻橫的我,喝醉之後竟是這般不講理耍賴的模樣。

“放開我!”我扭轉著被大手壓製住的手腕,我掙紮得過於大力了一點,手臂細嫩的皮膚在不斷的摩擦中泛起酥酥麻麻的針刺感,我被疼痛感弄得心生煩躁,撅著眉頭,語氣參雜著哭腔又是一聲委屈得大喊“你弄疼我了!!”

何立後仰了下頭,明顯被我這聲嬌氣的大喊刺激到雙耳,不悅的抬眼,皺眉看了下眼神不斷往這邊瞄的侍衛,利落收扇,直接側身站到我身側,嚴嚴實實的把我圈到他的身影下,擋住了一些不該有的注視。

壓了壓怒火,深吸一口氣,低聲誘哄“小姐,我看您真是醉得不輕啊。”

“跟下官回院可好?”

何立把我的雙手扣押在一起,舉過頭頂,這樣強硬的姿勢問話,明顯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我。

可能是被這狀似溫柔的聲音安撫道,我也沒有太管姿勢的彆扭,撒了個充滿酒氣的嬌“我不要…”

我看著眼前端莊的何立,鼻尖嗅聞的是他長期泡在書房沉浸的墨酸味,冷杉的檀氣是我房間內安眠香,聞著熟悉的味道,糊塗的說了句“你抱我。”

何立挑了眉,撤回了壓在我手腕上的手,收扇彆在腰背,拉住我軟趴趴的手仔細的打量著被他捏出的紅痕,心中沒有絲毫的心疼隻是走個過程一樣,問了我一句:“還疼嗎?”

被酒氣灌得我有些太過嬌氣,我嘟起嘴,極其哀怨的看了何立一眼,小聲的嘀咕“疼。”

毒蛇不會介意自己在獵物身上留上的任何標致,它們隻會在發現有這處標記之後,重複性的再去咬上不斷加深這處標記的毒性跟痕跡。

何立被我驕橫的一眼看得有些定住,雙手不自覺的加重了捏住的力道,半眯著眼,舌尖頂了下腮肉,低頭在我耳邊,嘴唇有意無意的觸碰我的耳垂,重新撿回話題:“我抱你回去?”

我柔軟的如同貓兒翻開肚皮一樣,糯嘰嘰的點了個頭,從嗓子裡麵發出一個不大的悶哼聲“嗯 。”

何立見我應答,彎腰,手臂攬過我的腰肢,一手穿過我的大腿,打橫穩穩把我抱在懷裡,我暈乎的腦袋自覺往他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偷看的侍衛看著我被抱起,麵麵相窺眼神中的鄙夷跟猜想可想而知,何立頭也不回的高聲道:“兩位在職期間,玩忽職守,讓心懷不軌之人闖入府中,被賊人誤殺,命喪於此。”

話音落,兩人就揣著滿腔不明的猜想,夜黑人靜,被人一刀封喉斬殺,血流不止無聲的死在賊人手中。

黑衣人擦用衣袖擦乾淨刀鋒上的鮮血,對著何立抱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