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小甜文
你也就是文中的“我”,是秦檜飼養在宰相府裡麵的私生女。
何立X“我”
“何總管,您這是何意?”
我抬眼看向站在麵前的何立,在清冷事不關己的視線與他冷漠的目光相撞到一起,我斜眼看向倒在旁邊滿身都是數不儘刀痕的人,隻有輕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在飽受折磨的活著。
何立的眼神跟隨著看向那具酷似屍體的活人,像是才恍然反應過來,搖著骨扇,向前邁了三步。
慢悠悠的解釋:“一個不受規矩的人罷了,沒想到這如此血腥的場麵被小姐撞見,著實抱歉啊。”象征性的衝我微微鞠躬。
“他犯了何錯?要何總管下手如此狠辣?”
我淡定的站在原地,絲毫不驚訝何立的靠近,他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在朗朗晴空下殺人,肯定是得到秦檜的口諭,我隻是不明白何立為何選擇在我每日必經過的路上殺人。
“小姐很好奇嗎?”何立踩著黏糊的血水,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我,“是好奇我為何殺人?還是好奇我殺的是何人?”話音落何立在不足我一尺的距離站定,居高臨下的審視我。
我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抬頜直視何立的雙眼,覺察到何立現在的情緒非常不對,眼神裡麵的侵略感快要將自己淹沒,我調整了下呼吸,斟酌的開口:“好奇何總管為何在我常走的路上殺人,畢竟這也是我第一次這麼直麵的簡單死人。”
何立眼神上下打量,確認的臉色無誤,拋出一個理由“他是想行刺秦相未成。”
很直白合理的理由,可是我明銳的感覺裡麵的事情怕沒有何立口中說得那麼含糊。
“可是覺得這滿地的血氣,腥的慌?”
我站在還算乾淨的地麵上,無辜的放大雙眼衝著何立搖搖頭,“還好。”與何立被血跡濺到滿身的痕跡來說,這空氣中淡淡的腥臭味好像還可以接受。
何立彎腰伸手勾向我的腿跟,我反應過來順勢雙臂環繞上何立的脖頸,我臉頰泛起羞紅穩穩的坐在何立的小臂處,何立遠沒有外表看起裡瘦弱無力,他抱著我遠離這肮臟腥臭的地方,“小姐可認識此人?”
我思索了下,打算緩和僵硬的氣氛,“他都被刀砍到我連正反麵都分不清。
“下回不讓下人往臉上砍,爭取讓小姐分的清反正”何立不鹹不淡的,如同旁觀人一般。
我摟住他脖頸的力道重了重,有些鬱悶,不知道今天何立抽了什麼,如此大的火氣還偏偏一句話也不透露實情。
我撇過腦袋,嚴肅道“大人,這種玩笑不好笑。”
何立聞言,臉色沉了又沉,一到乾淨的地方就把我放下來,他皺著眉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合起骨扇,指了指躺在地上還溫熱的屍體,語氣深沉中夾雜著不耐煩:“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就是你最近接觸的侍衛,我不想知道你們私下都交談過什麼…”
我震驚得向後退了一步,何立瞧著我的反應,收回骨扇慢條斯理的輕敲在我的臉頰上,話語極轉,“小姐,認識錯人容易讓自己喪命的。”
這句似警告更似威脅的話語讓我心頭一涼,我一直都在密謀悄無聲息的逃出這對我來說如地獄般的宰相府,我用何立給的銀兩打點著府中上下。
我回想著腦中剛才看到,被砍的血肉模糊的侍衛,是守在宰相府大門處,也是最難搞的,銀兩不要隻要我陪他一晚上,便聽我的話,送我出這宰相府,我厭惡的從他打著太極,也沒想到如此怯懦肮臟又貪圖色迷的小人竟然被何立以如此正當理由殺死。
我心灰意冷,估摸著八成何立已經知曉我要逃的消息,頗有種破罐破摔的架勢,冷著臉向前跨了一大步,逼問道“何大人,你覺得府中眾人待我如何。”
何立垂眸看向我站著不動,任由我靠近,我冷哼一聲:“冷眼,戲弄,謀害,在何大人未幫我之前,這些幾乎都是我每日的家常便飯。”
我伸手挑釁一般勾住何立帽子上垂落下的帶子,揚起下頜不服輸一般強撐著自己最後的尊嚴與何立對視:“自從跟了你之後,那些人口中的流言蜚語想必大人也知曉吧,既然如此為何我還要苦留在此。”
何立皺著眉,思索了下我如此無理又失邏輯的話語,恢複臉色點點頭。
寬慰道:“還記得我跟小姐的保證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他們惹您不開心了,那他們便不必出現在您眼前。”
我著實沒料到何立情緒居然轉變得這麼快,注目著他微微呆愣在原地,他看著我愣神輕笑一聲,收起骨扇彆回腰間,彎腰鼻息吐在我鼻翼旁,細細觀察我的反應。
看來我把小貓逼的太緊,今天瞧她的反應怕是被嚇到了,或許放低姿態哄哄她也未嘗不可,既不能讓小貓怕我也不能不讓她不敬我,一收一放,更好的把她圈在自己的地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