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治愈小甜文
私設“我”也就是你,是秦檜私養在府中的私生女
何立X“我”
“小姐,字練得可還……”
何立推門而入,抬眼便看到我一隻手支撐著臉頰,整個頭顱因午時太陽溫度烘烤的搖搖欲墜,我如同蒸爐即將出爐的香噴噴小饅頭,明明都困得不行,還強撐著不讓自己跌倒在桌麵上。
另一隻手捏著毛穎在宣紙上如同鬼畫符一般,玄黑色的墨水滴落得到處都是,見此情節何立把沒說完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何立憋笑著輕咳一聲,三步並兩步走到我桌前,一扇子就重敲到我頭頂。
“小姐!還睡呢?”
咚。
我被頭頂突如其來的鈍痛感嚇到,手腕一軟沒支撐住頭部,額頭重重砸到滿是沒乾墨水的宣紙上,皮肉撞到桌麵上發出一聲不小的動靜。
何立見我磕到,連忙收扇彆回腰背,伸出雙手捧起我的臉,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瞅著我,嘴裡麵還假惺惺的驚歎一句“哎呦…”
我還在被這一係列的痛感砸懵,本來迷糊中大腦還保持著昏昏欲睡,大腦裡隻剩一團漿糊,滿臉茫然的看著眼前何立憋笑的臉龐,還沒從懵圈中緩過神來見到熟悉的人,額頭上的疼痛讓我無意識的衝著何立撇撇嘴。
何立看著我有些委屈還迷茫的眼睛,淺笑著問“小姐您沒事吧。”
我生氣的嘟囔著“何立!你嚇死我了!”
我並沒有推開何立捧著我臉的手,我從來都不會拒絕他任何的親密舉動,哪怕這些舉動遠遠超過我們身份該有的界限。
何立大拇指指腹輕柔的劃過我的下眼眶,臉上不小心沾到的墨水被他刻意抹開,均勻的塗抹在臉上,語氣淡漠“小姐,我讓您在我這裡練字,可不是讓您睡覺的。”
我絲毫未察覺何立那雙漂亮乾淨的大手正在我臉上搞怪,一門心思放在被何立的話語唬到的心情,酌思著如何為自己辯解,這練字太過於無聊些,才導致我忍不住犯困的。
等到我終於察覺得時候,是何立的食指指腹沾到我鼻尖上的墨水,不小心塗抹到我鼻中隔,我鼻息間有淡淡的酸香味,抬眼看向一臉笑意的何立,問“何總管,您在乾什麼?”
何立聞言,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滯,淡定的回應自己的惡趣味“小姐,我隻不過是幫您擦臉上的墨。”
理由很正確很冠冕堂皇,我眯起眼睛,根本就不信何立會好心幫我擦。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何立似乎也預料到我會打掉他的手,提前一步撤回手,直起腰笑眯眯的問:“小姐為何動怒啊?”
何立雙臂撐到桌子上,眼神不含情緒直勾勾的盯著我這張被他塗成小花貓的臉,麵無表情的問“覺得我讓您識字是害您?”
我有些慌亂的攥緊了手裡的毛穎,連連搖頭反駁“不是。”
在腦子裡挑了一個,不太假的謊言撒了出去,“是昨日夜裡沒睡好…”下意識討好何立是我習以為常的生活。
何立再一次伸手摸上我的臉,視線對著我被磕得有些腫起的額頭,“那今夜小姐跟下官共眠吧,正好我寢臥內有安眠香。”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來自主宰者的命令。
我乖順的點點頭,並未覺得此話有什麼彆扭之處,語氣變得柔軟,應答下來“好。”
見我如此聽話,何立像是獎賞一樣摸摸我的頭發,繞到我的背後,彎腰把我連同太師椅一起圈到懷裡,灼熱的鼻息落到肩頸處,我臉上泛起羞紅色。
我遮掩似的輕咳一聲,問“何總管,還有事情嗎?”
何立瞄了一眼我狗爬似的字,視線上移放在我略顯尷尬的臉上,麵無怒色,和聲和氣的問“可會寫自己的姓名?”
我微頓了幾秒,我是這宰相府中人人皆知又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沒有姓更沒有名。
平日府中叫我基本上都是叫“喂”“你”,這種無理數又貌似合情合理的稱呼,隻因我是府中苟且偷生的底層人,隻有何立會用尊稱稱呼我。
我眼神掃過幾分嘲諷,抬頭與垂眸的何立四目相對,嘴角抬起一抹苦澀“何總管何必如此這般辱我,我沒名沒姓您不是也知道。”
可能是沒料到我的反應這麼大,何立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並沒有打算接我拋出的話刺,思索片刻,沉了沉語氣“那就學我的姓名吧,簡單容易。”
我盯著他認真的臉,他並沒有安慰我也沒有道歉,隻是端正臉色,我的情緒就鬼使神差的平靜下來,應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