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X你[墨香] 練書法(2 / 2)

或許在何立的擁護下,我下意識的認為何立剛才的話並無惡意,他可能隻是不小心的刺痛我敏感脆弱的心。

何立在我一動不動的注視下,仔細擺正我握杆的姿勢,隨後掰過我的臉,讓我視線放在已經被替換好乾淨的宣紙上,灼熱的體溫包裹住我的手。

一筆一劃的讓我跟隨著他的力氣,在紙上寫出他的名字,我看著出現在宣紙上的濃墨。

問了一個不符合奇怪的問題“何總管,您可想過我的姓名。”

筆杆停頓住,在最後一筆收尾處留下一筆不小的黑點,我聽著耳邊的何立輕歎一聲“可惜這上好的宣紙跟墨了。”

說完何立撈起我的手臂把我從太師椅上拉起,我沒想到他會有這般行動,直愣愣的被他拽進懷內。

桌子上擺放的墨硯被我不小心刮到滑落摔在地上,濃墨飛濺到我跟何立的衣擺處,一向極致完美到潔癖的何立,並沒有管被墨弄臟的衣擺。

我呆愣愣的靠在何立懷裡,他下巴放到我肩骨上,雙臂環繞在我後背上抱我入懷的力道很大,仿佛要把我強塞進他的身體裡,與他合二為一似的。

何立像是犬科一樣,不斷用鼻子嗅聞著我,聲音悶悶,模棱兩可的回“小姐,這姓名還是自己掌握把控比較好。”

我總感覺,何立說得姓名跟說的姓名不是一個詞語,我被他這句話嚇到,拿不定何立是要拋棄我,還是另有什麼打算。

我抬手回抱住何立,他太瘦了,我的掌心能隔著衣服清楚的描繪出他的琵琶骨,我指尖輕觸,點火般遊走了遍何立的脊背,心想這偌大的宰相府總管怎會如此瘦削,我開口直奔疑惑“何總管此話怎講?”

何立掐住我的腰將我抱起與他保持同一水平線,我雙腿自然曲起,夾緊他的腰身,如同一直樹懶掛在他身上,這般親密無暇的肢體接觸下,再生硬的話都能軟上幾分“我又不是小姐的衣食父母,怎麼敢給小姐摘字取姓取名。”

“何總管,你當時為什麼管我。”

這般無厘頭的話,我經常跟何立說。

他並沒有覺得異樣,笑語:“覺得有趣,小姐這般貌美又悲慘的樣子,就如同流浪街頭的貓兒一樣,讓我忍不住心生憐憫啊。”

我坐在何立手掌上,被他穩穩托著,端走到盥漱台前,雙手微微發力捏了捏我的腿跟,發號施令“掛好。”

我聞言雙臂環過他脖頸,頭放在他肩頸處,圍繞在他腰間的腿也夾緊,牢牢的掛在他身上。

何立鬆開了托住我的手,挽起衣袖到手肘處,拿起盥漱台上的巾帕,浸泡進盆內的清水,投了幾遍,擰乾淨巾帕上多餘的水份,動作嫻熟仿佛已經做多很多次。

何立出言提醒我“小姐,抬頭。”

我抬頭垂眸看向被我臉上墨水蹭臟的衣服,我頭向後仰了仰,讓何立更加方便給我囫圇的擦臉,一點也不溫柔,可是很仔細的擦過我每一處。

毫無歉意的開口“我把你衣服弄臟了。”

何立也是一臉無所謂“沒事,小姐幫我洗乾淨就好。”

我有些吃癟,就順著話答應下來“……也行,反正是我蹭臟的”

何立見我應下,丟掉被墨染黑的巾帕,調笑道“小姐不願意幫下官洗衣服嗎?”

“衣服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那怎麼感覺小姐答應下來的如此,不情不願?”

我被這句話噎到,掙紮著要從何立身上下來,臉上殘留的水痕在扭動中蹭到何立臉上。

何立小臂勒緊我的腿跟,另一隻手撫摸上我的後頸,手指穿過我的頸淺,五指籠罩住我的脖子,死死壓在他的肩頸處。

“彆亂蹭,自己都成小花貓了。”

我能看出來何立現在心情很好,有些大膽道:“擦乾淨臉怎麼了?反正何總管的衣服不是也要我洗。”

我不知道為何他既然會跟我討論這種毫無用處的玩笑,身份太過於敏感,在府內尤其是外人麵前,我必須是保持被孤立的人,何立這件衣服不會交於我洗,我不能跟何立有任何表麵上的接觸跟瓜哥。

何立說話開始打圓場,一兩句話直接搪塞過去這件事情“我怎麼舍得讓小姐洗,倒不如讓下人來。”

“也行。”

何立給我吃穿用都是跟他睥睨的,這上好的墨也是何立的,如今在府中無人敢正麵低眼瞧我也是何立賞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