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薑年年 活活打暈。(1 / 2)

南院,熱鬨非凡。

管家受命將府裡的下人們都叫過來了。

院子裡都站不下,有些人還站到院外去。

葉牧牧虛弱地站在一旁,薑嫻命人給他搬了一把椅子坐著。

薑年年跪在院中,緊張得瑟瑟發抖。

嬴盈盈的身上還圍著小圍裙,他正在廚房裡熱火朝天地做飯呢,突然就被叫來,所謂聽“公審”。

嬴盈盈一心惦記著鍋裡的菜呢,可彆燒糊了!

那是要做給恩人的下酒菜呀!

薑嫻從柳樹上折下一根柳條,問葉牧牧:“他說你紮小人詛咒他,可有此事?”

葉牧牧坐在椅子上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主人,但是一直將左手捧到嘴邊吹吹,他聞言,歪了歪頭,問:“什麼是紮小人詛咒?”

薑年年還在抵死頑抗:“表姐,他裝傻!”

薑嫻沒理,轉頭來問薑年年:“你搶了葉牧牧的一塊玉佩,可有此事?”

薑年年拿出玉佩,得意道:“我還沒來得及跟表姐彙報,他偷了表姐的玉佩,此玉佩可是傳給薑家夫主的,斷然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薑嫻:“……”

這塊玉佩還有來頭呢?她並不知情,隨手賞人來著。

“是我賞他的。”薑嫻將玉佩收回來,又遞給了一旁眼巴巴望著自己的葉牧牧。

嬴盈盈頓時捏緊了衣角,什麼!恩人將這麼重要的信物給了那個粗人?昨天不是還將那個粗人隨便送人了嗎?

一直以為表少爺才是最有可能上位的,如今卻見到表少爺跌落,那個粗人上位?

我到底輸在哪了嗚嗚嗚。

他站在人群的前麵,恩人的後麵,他想掉眼淚,但又怕被發現,便一直忍著。

如此患得患失,嬴盈盈還是沒忍住,眼淚悄悄滴落,他的兩隻手不安地互相捏著,捏到紗布下還沒痊愈的水泡也毫無感覺,因為他已經心亂如麻。

薑年年傻眼,喃喃自語:“怎麼會……”

葉牧牧補充道:“還有……還有那張紙也被搶走了。”

在葉牧牧的眼裡,主人寫的一張紙,和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同等重要,他不理解什麼叫夫主玉佩,隻知道這是主人送給自己的東西,那就是珍寶!

薑年年不情不願地將紙也拿出來。

薑嫻總結道:“你說他紮小人,可你沒有人證,反而是有多人指認你打人推人落水,且你搶了他的東西,卻是證據確鑿。”

“表姐……我一時鬼迷心竅……”

薑年年也沒想到,那幾個小廝這麼容易就招了,也沒想到,玉佩竟然真是表姐給那個傻子的。

這怎麼可能啊!

“鬼迷心竅?”薑嫻走到薑年年的背後,不等他再狡辯一句,抬手就是一柳條抽下來。

“啪”的一聲,薑年年往前撲倒在地,猛烈地咳嗽起來。

滿院皆是呼吸一滯!

家主真的把表少爺打了?

這幾日表少爺在府裡作威作福,送去的藥冷了就摔碗,熱了就潑人臉上,成天被表少爺挑三揀四,來回磋磨。

近前伺候的下人們皆是苦不堪言,但都不敢跟管家說,皆是以為表少爺將來會嫁進門做夫主呢,如今看來,表少爺毫無勝算了。

以後再也不會將所謂表少爺的名頭當回事了!

與其討好表少爺,不如去討好南院這個,他連夫主玉佩都拿著了!

嬴盈盈傷心沮喪了好一會兒,但並不氣餒,他自知身份,當然不敢妄想能做恩人的正夫,將來能做個側夫已經很好了,就算沒名分他也心甘情願,就怕將來生出的孩子也沒名沒分,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連床都還沒爬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