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聽著她發出舒服的聲音,嬴盈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奇怪了。
嬴盈盈吹了半天後,吹得有點頭暈,他搖晃一下穩住了,再湊到她的耳邊,繼續問:“恩人,我可以服|侍嗎?”
薑嫻還是那句話:“繼續吹。”
嬴盈盈稍稍沮喪,但不氣餒,看來還是做得不夠!她明明都發出那種聲音了啊!
嬴盈盈決定添點火候,他張望了一下,床尾的小凳子上正好有一些冰塊,是中午時他用來敷臉的。
他拿起了一顆冰塊,放在嘴裡。
好冰……
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嬴盈盈緊閉雙眼,努力地忍耐著,直到冰塊讓唇內變得足夠冰涼後,“咕咚”一聲,喉|結上下滾動一次,他將冰塊咽了。
冰塊順著喉|嚨滑進小腹,一路向下都能感受到腹內的冰涼之意,但再往下,卻更熱了。
他再低頭靠近她的背,輕輕吹了一口氣。
“嗯……舒服……繼續……再多些……”
薑嫻感覺背上的疼痛緩解了許多,但腦子裡還是混沌著,看來薑年年還是沒醒過來。
嬴盈盈聽著如此聲音,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做對了!我的小腦袋瓜就是靈光!看來很快就能往下了哦……
嬴盈盈不斷地取冰塊、感受冰涼、吹吹……
如此反複,越來越往下……
他在心裡不斷地默默念叨某步驟,他已經準備好了,但必須得等她說可以了才能動。
在南風館就被教過啦,就算是主動,那也得等女人說可以了才能動,要不然是會被踹下|床的!
今日天時、地利、人和都如此順暢,眼看好事將成,可萬萬不能行差踏錯!
嬴盈盈剛要再往下些……
薑嫻卻動了一下,命令他:“往上。”
她隻是背疼,再往下的地方又不疼。
“啪嗒”一聲,嬴盈盈的眼淚滴落,他連忙擦掉眼淚,強裝堅強。
為什麼不能繼續往下?再往下就快要到那裡了!就可以開始第一步了!為什麼她都發出那種舒服的聲音了,卻不繼續做呢?
嬴盈盈委屈巴巴地繼續吹吹,並不氣餒,加油!還是不到火候,再努力一些!
薑嫻的背後感受了半天的冰涼之氣,疼痛緩解了不少,她的神誌恢複了一些,她這才問:“誰?”
嬴盈盈心下一沉,這麼半天,恩人都不知道是我嗎?!
他並不氣餒,連忙將臉上的淚痕擦去,露出笑意盈盈的討好笑容,甜甜地說:“是我呀,盈盈,恩人正在盈盈的床|上呢。”
薑嫻抬起手臂,準備撐著身子坐起來。
嬴盈盈連忙爬下來,坐到床榻的一旁去。
終於要開始了嗎!直接來?恩人不繼續前|戲了嗎?
等薑嫻坐起來的時候,嬴盈盈已經乖乖躺|下了。
等薑嫻拿起衣裳的時候,嬴盈盈已經將他自己身|上的衣|裳剝|光了。
等薑嫻疑惑地看向他的時候,嬴盈盈全都準備好了。
薑嫻:?
嬴盈盈垂眸,不敢看向那裡,含羞帶怯地低聲說:“恩人,我可以了。”
薑嫻是醒了,但沒完全清醒,她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著躺在麵前的嬴盈盈。
他還是笑意盈盈地望著恩人,眼神裡帶著緊張,又刻意壓製這股緊張,他更多的是期待和興奮。
他一想到馬上就能完完全全屬於恩人了,就高興得不能自抑,他太興奮了,眼淚不斷流出,順著臉頰滴落在枕頭上。
薑嫻的手摸到他纖細的月要身,視線再往下,看到蓄勢待發的某,她模糊的視線迅速對焦,看了個清清楚楚!沒想到這個常年吃胡蘿卜果腹的哭包長得還挺大的,她晃了晃頭,驟然想起以前小妶給她講過“小肚又鳥長”的梗,頓時笑了出來。
嬴盈盈的心卻驟然停了一拍,恩人怎麼看著我那裡卻笑了?是嫌我長得小嗎……啊……
被賣到南風館那天被老鴇驗身,老鴇都說我是甲等的硬件和姿色,儘管如此還是被恩人嫌棄了嗎?!
“那個……先喝點酒吧……你屋裡有酒嗎?”
薑嫻移開視線,晃了晃頭,不能再用眼睛看了,再看下去,說不準下一刻就用自己哪裡仔細“看”了!
嬴盈盈委屈壞了,沒想到自己被如此嫌棄,他又擦了擦眼淚,鼓起勇氣問:“恩人是要喝點酒助興嗎?”
薑嫻現在還不能平靜,儘量穩住心神說:“是吧。”
好在嬴盈盈早有準備,他片刻之前聽到恩人要管家備酒來著,他不光去廚房做下酒菜,還在屋裡備下了雄黃酒,這不就用上了。
果然,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就算恩人剛才都看笑了,我幾杯雄黃酒下肚,定能再長一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