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
嬴盈盈將搖搖晃晃的恩人扶了回來。
薑嫻神誌不清,她的腳步虛浮,才一進屋,奔著床榻而去,隨即趴下了。
嬴盈盈站在床前,摘掉自己身上的圍裙,真是看不懂。
“恩人?是突然困了嗎?還是累了?要不要吃點東西?還是打得手酸?我幫恩人捏捏手臂呀?”
嬴盈盈將圍裙放到一旁,跪到床前,再捧起恩人的手,給她捏捏手,捶捶腿……
薑嫻:“嗯……啊……哈……”
她的臉側向一旁趴著,還在大口呼|吸著。
嬴盈盈:?
好奇怪,恩人這是怎麼了?
這個聲音,嬴盈盈在南風館的三天,隨處可聞。
誰給恩人下藥了不成?
嬴盈盈盯著恩人的臉看,她的臉色泛|紅,眉頭緊皺,眼睛微睜。
“恩人?是哪裡不舒服嗎?讓盈盈幫恩人解決吧?”嬴盈盈抿了抿唇,他湊近了些,對著恩人的耳朵吹了口氣,輕輕道。
薑嫻的身子微微一抖,她呢|喃一聲:“疼……”
“恩人哪裡疼?”
“背後……”
“那我幫恩人捏捏?”
“好……”
嬴盈盈越聽越興奮。
終於輪到我啦!
他在心裡默念了一遍服|侍女人的順序,先口再手,最後任由她“馳騁”!
嬴盈盈手腳麻利地爬上來,下一刻卻犯了難,現在她趴這兒了,那我一會兒躺哪啊?
先不管啦!
飯要一口一口吃,人要一步一步討好!
嬴盈盈跪坐下來,他解開手上的紗布,輕輕地給她捶背。
薑嫻斷斷續續的說:“還是疼……不能捶……吹吹……”
她的神思混沌,因為薑年年昏迷了,所以她這邊也不太清醒。
薑年年背後的傷是用柳條抽的,所以給薑嫻捶捶背,當然不能緩解。
“吹?”
嬴盈盈聽著這個字,心思更加活泛了!整個人都要雀躍起來了!
“隔著衣裳吹麼?我幫恩人解下來吧?”嬴盈盈往下了些,在恩人的耳邊輕聲問,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乖順一些。
父親說過,女人在這種時候,都喜歡男子乖順的聲音,儘管嬴盈盈本就足夠乖順了。
“嗯。”
得到了她的允許,嬴盈盈摸到她身側的衣帶,快速扯開,從她的肩上將衣裳一件件剝下來。
嬴盈盈緊張激動得手都在抖!
他克製自己定要冷靜應對!絕不能露怯導致這次表現不佳!
她露出背後的肌|膚,肌|肉線條流暢向下,一直隱入月要窩。
嬴盈盈忍不住驚歎一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體。
她好強壯!完美的骨架,皮|膚緊實,肌|肉健康有力,好有安全感!好想立刻嫁給她!再給她生一大窩崽崽!
自從被親生母親賣掉後,他本心灰意冷不想活了,是她賜了他第二次活下去的希望,他無時無刻不想將自己完完全全歸屬於恩人!
嬴盈盈心臟狂跳,他真想立刻貼上去!
但怕貿然如此,會惹她不快。
他最後還是選擇低下頭,閉上眼,對著她泛|紅的背後輕輕吹了吹。
薑嫻立刻發出舒服的聲音。
“繼續……”薑嫻命令他。
嬴盈盈大受鼓舞,便更努力地鼓著兩頰,像是一隻在兩頰塞滿食物的可愛小倉鼠。
他用力地吹,他一邊吹,一邊感受到她的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