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他們打起來了,是三個一起?還是一個一個來?”妶掌櫃要製止這場混亂,那就得排序。
她記得家主之前都是一對一的,好像沒多人一起叫過。
薑嫻不斷地喘|息著,後背疼得更嚴重了,病弱表弟不就是被打了兩下?怎麼還這麼疼啊,她晃了晃腦袋,恢複一點神智,她看著正在撕扯頭發混戰的三人,她的視線一直鎖在赤|裸的盈盈身上,她又故意避開。
“上次那個……”說完,薑嫻就疼得閉上了眼睛。
妶掌櫃將扯頭發的三個人分開,再單獨拉出大乃弟弟,說:“你去服|侍。”
然後左手拉著大乃哥哥,右手輕推嬴盈盈,將兩個人都趕出了房間。
妶掌櫃順手還拿起一件衣裳,遞給了赤|裸的嬴盈盈。
房門關上了。
大乃弟弟急不可耐地剝光了自己,扶著客人回到床|上。
大乃弟弟不等準備好,就被客人摁|住一頓猛x。
“客人輕些……”大乃弟弟沒想到客人這麼急,他咬牙忍著,所以剛才那個不穿衣服的男子是服|侍不好?這才被踹下床的?
明明看他打架還挺有力氣的,又……,還哭得那麼慘……
大乃弟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因為他又被客人掐住了……
好痛啊!
薑嫻的背後疼得厲害,她喝了些酒也不能緩解,她抱著大乃弟弟猛|烈地乾。
大乃弟弟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有斷斷續續的叫聲。
門外,妶掌櫃怕他們又打起來,便叫來管家幫忙看著門。
嬴盈盈和大乃哥哥並排跪在門口。
大乃哥哥等著門開,換自己進去服|侍。
嬴盈盈裹著衣裳,跪在地上縮成一團,放聲大哭。
“我的……明明該我了……恩人……我的恩人……嗚嗚嗚……”
大乃哥哥聽著耳邊如小寡夫哭墳一般的聲音,他陰陽怪氣嘲諷道:“能不能彆哭了?你是服|侍不利才被踹下床的吧?自己不行卻還委屈上了?”
“不是!我不是不行!”嬴盈盈大聲反駁。
管家適時提醒:“不許打架。”
嬴盈盈聽著門裡傳來的歡好聲音和床的咯吱咯吱聲。
那是我的恩人!我的床!
他又氣又委屈,哭得眼睛都腫了。
“明明是我先……”
大乃哥哥繼續嘲諷道:“不行就是不行,都被踢出來了還不服氣?我見過你,你之前也是南風館的吧,沒想到這般沒用,床|上服|侍不利的男人還活著乾什麼?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
嬴盈盈哭得更厲害了,他用力地掐著雙手手心,掐得手心又流血了。
“你懂什麼!我……我有用的……恩人是喜歡我的……”
“喜歡你還將你踹下床?騙騙兄弟就算了,兄弟打個哈哈就過去了,但是你彆把自己騙了哈哈……”
大乃哥哥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隻是出於嫉妒,憑什麼都是南風館的小倌,他就可以被富豪客人贖身帶走,而自己和弟弟還得在煙花之地賣身?剛才打架的時候看到他的下|身了,也不算差,可能就是人太笨拙吧,所以才討好不了女人,果然,光長得大也沒用,還得會才行。
嬴盈盈低著頭,隔著衣裳看向自己的某處,他哭得嗓子都啞了。
他閉上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既然恩人覺得我不行,也不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那我這裡就沒用了!我既不能服|侍恩人,又討不到恩人的歡心,我還活著乾什麼?
但恩人還喜歡吃我的飯菜,那我就留著這條小命在府裡給恩人做廚子吧,至於這裡……
沒用的東西,留著乾什麼!
我還是趕緊去廚房找把刀,把自己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