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等下吃好飯我們去山裡吧!”
季準備帶著螺、樹他們去山裡看看,之前的流星錘自己還沒機會試呢,剛好看看能不能打到咕咕獸。
看著鍋裡沒有一絲肉腥的板栗飯,季有點嫌棄,自從跟著言後基本上頓頓吃肉,現在猛然沒有了,季還有點不習慣。雖然板栗也很好吃,但關鍵不是肉啊!以前沒吃沒喝的時候都過來了,季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感覺一頓不吃肉心裡就難受。這就是典型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其實花也並不是舍不得放肉,他們存的肉還是蠻多的,剛才收獲了兩頭嚎獸的肉。這段時間確實是吃肉吃的比較多,雖然很好吃,但架不住天天吃。花和飛她們還是比較喜歡吃板栗,之前花季有各種野菜搭配著吃,雨季和豐季都有各種果子,現在天天頓頓吃肉,她們實在受不了。部落的女人不像漢子,漢子是巴不得頓頓肉,女人和孩子基本上是野菜、果子,最後才是肉。花看著圍在火堆邊嫌棄的看著板栗飯的季和樹,開口道:
“實在不行,你們自己烤點肉吃,外麵的嚎獸肉自己去割!”
早上花實在不想再處理肉食,有點犯懶。看著季和樹實在是饞,就讓他們自己弄了。季和樹兩人想吃但都不想動手,隻能將祈求的目光轉向飛和潔。結果兩人直接被無視了,最後隻能苦哈哈的捧著碗吃著板栗。吃完板栗季直接帶著樹和角走了,臨走前還揣了一獸皮包的板栗放在藤筐裡,準備中午填肚子的。
言睡醒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了,看森還在睡,輕手輕腳的出了隔間準備弄點吃的填填肚子。花和飛還有潔他們正帶著諾和草剝板栗,知正翻著水獸腸做的線,螺帶著壯在外麵研究板車的車輪。
“明還在睡啊?季他們去哪了?”
言抓了抓自己的雞窩頭,用木碗在火堆邊的木盆裡舀了碗水,拿上自己的牙刷準備去外麵刷牙洗臉。
“明還在睡呢!季和樹、角去山裡了。說是要去打咕咕獸回來,晚上加餐!森還沒醒啊!”
“沒呢,昨晚讓他睡不乾,現在起不來,睡得正香。季他們要是能打到咕咕獸,那晚上我們就吃板栗燒雞!”
言收拾好自己,做到火堆邊,看著骨鍋裡的水煮板栗,和季一樣有點嫌棄。
“你們中午就吃的這個呀?沒煮肉食嗎?”
不應該啊,家裡沒斷肉吧!昨天不是還殺了兩隻嚎獸嗎?言有點疑惑的看向花。花笑了笑,抬手將掉在眼睛邊的頭發彆到腦後。
“今天偷懶了,沒做肉食。天天吃肉也有點膩,早上中午都吃的板栗!嗬嗬……你們幾個漢子怎麼沒看到肉都一個表情,你要是想吃自己去做點。”
“他們漢子真是一頓都離不開肉,關鍵自己還懶得動手。早上我家那個可憐巴巴,想讓我和潔給他們做,才不慣著著他們!”
飛手上動作不停,滿臉笑意的和花吐槽著自家漢子。言聽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有點同情季。沒辦法,言隻能自己動手了,今天大廚罷工。
拿著骨刀,言去院子裡割了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連帶著肋骨的,想著做個烤肉吃,天天燉菜確實有點吃膩了。
將骨鍋抬下來,言找了塊還算平整的石板用雪擦洗乾淨,然後再用水清了一遍,架在了火堆上。慢慢等石板加熱,言先將肉處理好,切成厚厚的薄片,放在一邊備用。
“言,那個木碗裡的東西是你昨晚弄的嗎?我收起來放在架子上了!”
“啊?什麼東西?”
言抬頭,一臉疑惑,自己昨晚弄什麼了。等到飛拿著個眼熟的木碗遞給他,他才想起來昨晚丟在火堆邊的角液還剩下大半沒用呢!難怪昨晚臨睡前總覺得忘了什麼,言接過木碗。
“咦!這裡麵的角液怎麼變成這樣啦!好硬!”
言看著木碗裡已經變了樣的角液,拿起旁邊的骨刀,想沿著木碗邊緣將發硬的角液撬起來。直到木碗邊緣被骨刀弄壞,角液也沒有撬動絲毫。言用骨刀敲了敲,角液咚咚作響,聲音很清脆,有點像玉石的質地。言雙眼發光,捧著木碗想仰天大笑,哈哈哈,撿到寶啦!
“角、壯,你兩快過來,發現好東西啦!咱們的板車輪子有希望了……”
言激動的喊著院子裡的角和壯,烤肉也顧不上了,跑到昨天森放角液的地方,將一獸皮袋角液全部拿到火堆邊。
“言,你發現什麼神器了?”
角和壯倒是很淡定,不緊不慢的進了帳篷。兩人剛才研究車輪的構造討論的正起勁,聽到言喊都有點意猶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