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點點頭:“說起來,駱晨和元總也認識。前些日子,我去相親,遇到一點小麻煩,是駱晨幫我了一把,所以就熟悉了。”
“駱晨是個優秀的人,陳警官的眼光挺好的。”元有言意有所指地說。
陳警官臉色微微發紅,略微英氣的麵容帶著三分羞意,警服下的矯健身姿帶著一絲局促,她不好意思地說:“八字還沒一瞥呢,不知道駱晨什麼意思?”
“冒昧問一下,駱總監約陳警官吃飯是有什麼事嗎?”南絮對駱晨並不了解,但是以她的經驗看,以駱晨這樣的女人,若是對一個人沒有絲毫意思或者與對方沒有利益糾葛,是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和對方多接觸的。
陳警官沒有察覺南絮的意思說:“沒什麼事,就是沒事聊聊。”
南絮一聽就知道兩人應該有戲,於是對著陳警官眨眨眼說:“看來陳警官馬上就好事將近了,提前恭喜了!”
“那就借南小姐吉言了!”陳警官不是個扭捏的人,除了一開始有些害羞之外,之後便落落大方起來。
“陳警官以後喚我南絮就行了,大家都是朋友了,喊南小姐太客氣了。”南絮直接說。
陳警官見此,便說:“好的,南絮,以後喊我陳願就行了。”
陳警官走後,元有言慢慢挪到南絮病床前問:“南絮,你想過結婚嗎?”
南絮心一顫,她怎麼不想?在和元有言分手之前,她天天想,可是造化弄人,最終也沒有實現。元有言見南絮神色暗淡下來,知道自己觸及她的傷心事了,心裡一陣愧疚:“都是我不好。”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重要的是以後的生活。”南絮不是個過分呢糾結過去的人,她喜歡往前看。
元有言往前坐了坐,傾身將南絮摟進懷裡,聲音發顫地說:“南絮,我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以後隨我爸媽喊我小絮吧。”南絮回抱著元有言,嘴角泛起甜蜜的笑。
元有言眼圈一紅說:“好,小絮。”
案件結束後,南絮和元有言在醫院待了半個月才辦理出院,期間紀清儀和莊堇來看過一次,元有言避之不見,南絮熱情的接待了他們。此後,一些朋友陸陸續續地看望南絮、元有言。南父南母將南絮接回家後,元有言想跟著,南絮以她的傷還未好為由將她送到了傾城年華,讓王姨照顧她。
過了幾天,南絮接到倫敦服裝設計學院的通知,筆試過了,讓其五月準時到學校參加麵試。
南絮喜壞了,她抱著元有言高興地哭了出來。元有言也很高興,當年她為了混淆元舒蕾等人的視線,也為了保護南絮,更加為了自己那點自卑心,用激烈的手段斷送了南絮的大好前程,讓南絮心底留下了傷痕,餘生留下了遺憾,現在終於可以彌補一些了。她替南絮擦擦眼淚,在其額頭吻了一下說:“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還有這麼大個集團要管呢?”南絮不是個嬌氣的人,元有言有時間陪著自己自然好,若是沒有時間,她也能理解。
元有言笑道:“什麼都比不過你的事重要。”
接下來南絮辭了水華的工作,她全身心投入複試之中。元有言也沒有閒著,她將倫敦服裝設計學院近幾年的複試題目和流程整理的很細致陪著南絮學習。為了讓南絮有一個良好的複習環境,南父南母同意讓南絮搬回傾城年華居住。事隔多日,元有言終於又迎來了和南絮同居的日子。兩人早晨一起起床,一起吃早餐,之後,元有言去上班,南絮開始複習,一個月後,元有言帶著南絮定了飛往倫敦的頭等艙,來到倫敦服裝師設計學院參加研究生麵試。
“有言,我有點緊張。”南絮拿著準考證,站在門口,有些忐忑地對元有言說。
元有言默默南絮的頭,安慰道:“儘力就行了。你看看大家,都很緊張,都是一樣的心理。”
搜檢開始後,南絮拿著物品一步三回頭的進了考場。元有言一直目送南絮的背影消失在視線才離開。一天麵試下來,南絮精神鬆懈下來。元有言沒有馬上帶著南絮回去,而是帶著她回了酒店。
一進門,南絮被室內的裝飾驚豔了一番。豪華的總統套房內擺著一張古樸而考究的餐桌,上麵陳設著鮮花紅酒,室內的燈光打的很暖,四周都是含著露水的鮮花,那些鮮花都是南絮喜歡的品種。
“有言,你?”南絮考試的疲憊的一掃而光。她激動地撲到元有言懷裡,感動的直流淚。
元有言抱著南絮輕聲問:“喜歡嗎?”
“喜歡!很喜歡!”南絮擦著眼淚。
元有言親親愛人的嘴角說:“知道你這兩天沒吃好,我給你準備了牛排、奶油茶,威爾士兔子,都是小分量的,你嘗嘗。”
南絮放開元有言,說:“我一定吃完。”
元有言拉開椅子請南絮就坐:“美麗的南絮小姐,可以陪我吃個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