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圓規一道一道地刺破自己的手臂,看著自己新鮮的皮肉被毀,我很高興。無法屠戮彆人,隻能扼殺自己,不是嗎。
我習慣性的將惡俗可怖的文字發送到那幾個殘殺我姐姐的賤狗的郵箱裡,既然法律無法審判他們,那我就作為他們的裁決者。“裁決者?不過是個無用的網絡噴子罷了……”
“叮叮叮。”手機短訊撕扯著夜晚的晶黑。
我渾身冰冷的血湧了上來。
短訊中是顏木跪地的照片……。她怎麼了,姐姐受害的驚懼戰栗在我腦海幀幀閃現,為什麼上天要摧毀美好的人。
我怕了,我是真的害怕。
“北樓那個攝像頭死角的空地,快來看看她狼狽的樣子吧。”-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