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也處理完了,為他蓋上了棉被。敵軍的物資要比他們的好很多,邊關苦寒,這棉被都比他們自己的要厚實。
“怎麼樣?”這種程度的傷口,楚樓州心裡也打怵。
“大人,少帥失血過多已經十分危險,傷口這麼深必定會有感染症狀。下官照顧少帥的身子從京中到邊關已經十餘載了。”長白低下頭略皺眉,語氣著急道,“每年的冬天月西都要曆一場劫似的,這回更是雪上加霜。”抬頭又看看楚樓州,“還望大人念在月西守護邊疆的份上,多多關照月西。”
“好,我一定。你下去吧,好好煎藥。”楚樓州揮手,醫官退了下去。
見著葉月西暫時傷情還算穩定,有軍醫煎藥,楚樓州趕緊安排了戰後事務。將大部隊帶來駐紮,統計收繳物資,瞞住葉月西的傷情,等到月上中天,楚樓州才將一切處理個大概。蒼涼北疆,雖值中原秋日,卻已如冬日一般夜晚寒風刺骨。
一片頭昏腦脹,楚樓州揉著額角從處理軍務的營帳中出來,抬頭看了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