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聽,昨天你們那麼多人欺負我一個,我……”柳五姑娘說到一半,看了旁邊的金陽郡主,瞬間閉了口。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今天我就是來領罰的,隻要姑娘把心裡這口氣順了,要打要罵都聽姑娘的。”阿煙趁機來到床邊湊近柳五姑娘,好讓她抬手就能打到自己。
“你離我遠點。”雖然阿煙這麼說,但柳五姑娘還是有點怕。
阿煙退了一步,“柳五姑娘,你看啊,這個藥是我帶來的,專治被小金咬傷的疼痛,我給你上點好不好,一兩天就好了,不會疼的。”
“不要你假好心,已經有大夫給她診治過了,誰知道你的藥又下了什麼毒。”金陽郡主說道。
“郡主你這就誤會我了,小金是我養大的不假,它的毒性我最清楚,這藥也是專治被小金咬傷的,我不是說彆的大夫不好啊,但有專治的藥不是更好嘛,這藥見效快,清清涼涼的,一兩天就能消腫止疼,都不用喝藥。”說著阿煙晃晃了手裡的瓷瓶。
柳五姑娘其實也不願用阿煙的藥,但最後那句不用喝藥著實是心動了,昨晚疼的難受,有藥就喝想好的快點,好不容易止疼了,才發現整個胃裡都是苦藥,睡都睡不好。
阿煙看著有戲,趁熱打鐵,“我知道姑娘是擔心這藥有假,要不我也給小金咬一口,也同樣用這藥,姑娘覺得效果好再用?隻不過要委屈柳五姑娘多忍耐上一兩天,我就是有些不忍心啊。”
“你不是說沒把蛇帶來嗎?”柳五姑娘一聽小金的名字就往床裡縮一縮。
“是沒帶來啊。”阿煙心想小金昨天就還給雲卿了,“我的意思是回去給小金咬一口再用藥。唉,我也知道我是得不到姑娘的信任了,要不這樣好不好,姑娘給我看看你的傷勢,我看看大夫的藥還缺什麼,畢竟小金和一般的蛇不一樣嘛,就算在治療了有時候還是會隱隱疼痛的。”
柳五姑娘一聽不由撫上被咬處,說:“你的藥真的那麼有效?”大痛沒有小疼偶爾發作的感覺她可是體會了一天了。
“也不一定,說不定給你治療的大夫是聖手神醫,今晚就好了,我這藥還要一兩天呢。”
柳五姑娘白了阿煙一眼,就算大夫是聖手神醫,今晚能好全了,她也不想再喝那苦藥,更彆說到現在她的手還在隱隱作痛,看到阿煙的藥是外敷的,不免有些心動。
“我給你看看,你可不許耍花樣,不然我叫我爹治你的罪。”柳五姑娘聽說了,是她爹告禦狀阿煙才來賠罪的。
“好好好,我先看看。”
阿煙終於如願的看到了柳五姑娘的傷口,就剩小金的咬痕,不腫了,還有一點點泛紅。“姑娘是喝藥的吧,這沒外敷不好判斷啊,要不我再給姑娘把把脈?”
柳五姑娘索性伸手給她把脈,阿煙這回在脈象中找到了答案。“姑娘這藥不錯,可以繼續喝,再過三五日就徹底好了。”
“那你這藥呢?”
“也可搭著用,不衝突。”阿煙笑眯眯的雙手捧著藥。
柳五姑娘想接又有些猶豫。
“姑娘你看,我是來賠罪的,這藥你放心用,我就留下給你使喚幾天,什麼時候好什麼時候讓我回去,怎麼樣?”
到這才是原鬆明遙阿煙三人商量出的對策,原鬆明遙側麵對柳尚書,阿煙正麵對柳五姑娘,隻要能接觸到柳五姑娘的傷和藥,阿煙就能判斷治療的人是否具有解毒的本事,確定後還需要從長計議就退出來,要是覺得可以進一步探查,就找借口留下來繼續觀察。
阿煙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