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白團子正在爭吵。區彆大約在一隻團子身上綁了一個墨綠色的蝴蝶結,而另一隻團子渾身上下沒有任何裝飾。
在他們不遠處則懸浮著一道門,門中間泛著瑩瑩金光,邊緣處還有光點不斷悅動著。
“快鬆手,已經要遲了!上神大人還沒有進入,伴神卻已經蘇醒了!”其中一隻白團子焦急地跺腳,
“那應該是你鬆手!”
......
最後還是綁著綠色蝴蝶結的白團子更勝一籌。隻見他一把掀開,縱身躍進了旋轉著的門,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後的漩渦中。
“喂——”而不帶裝飾的白團子氣急,扒在漩渦邊無奈呼喊幾聲,卻沒有彆的辦法,最終隻得沮喪地縮回頭去。
隨著白團子身影完全融進漩渦,雲海中的白浪翻滾,徹底吞沒了這方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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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致力於鄉村教育的發展,她的提議推動了關於未成年教育和保護方麵的立法以及法律的完善,特彆是針對鄉村留守兒童的關愛保護條例。另外,在未成年人保護法家庭暴力判定的相關方麵她也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在過去的十多年裡,她讚助建設了共計二百多所鄉村希望學校,涉及全國五十二個偏遠縣區,成立了“鄉村計劃”基金會。鄉村建設方麵,她配合當地政府注資鄉村特色產業...”
“沒錯,今天我們要采訪的人物就是宋向葵。”
隨著台下掌聲的響起,宋向葵走上采訪台。
來人眉眼含笑,五官明豔,黑色長發腦後蓬鬆紮起,一身乾練的紫黑色西裝襯裙,十幾個攝像頭的聚焦下絲毫不怯場。
這樣的她似乎和曾經那個怯懦的小姑娘一點不像,但透過宋向葵烏黑的雙眸,似乎又能依稀看見曾經的她,時光並沒有澆滅她眼中悅動著的光。
“您好,很榮幸能邀請到您來參加今天的訪談節目。”主持人笑著把話筒遞給宋向葵。
隨著對話的進行,主持人問到一個問題:“請問從小到大對您影響最大的人是?”
宋向葵幾乎沒有猶豫就脫口而出:“我的奶奶。”
“她養育我,教育我,影響我。我的許多堅持,都離不開奶奶的支持和鼓勵。”
但隨機,她的麵上露出一份猶疑,停頓一瞬從繼續開口:“其實我總有感覺,我應該是有個哥哥的,而且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似乎總能感受到哥哥的陪伴。”
似乎是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荒誕,她抿唇笑笑:“當然,這種描述確實很奇怪,可能因為我沒有過哥哥,所以才會這麼想象。”
而在某工廠的車間,拿著手機在看直播的季晨雙目泛紅。
“對!!就是有!應該有!”
“宋謹戈...沈卿禮...”他咬牙切齒,一遍遍地念著這兩個隻有他記得的名字。
一覺醒來,周圍的一切與他的記憶格格不入。
就仿佛...他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宋謹戈,也沒有沈卿禮。
隻不過無論哪一世,似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季氏破產。他和季父都背上了高額債務,即使變賣了所有資產都還剩下大幾千萬。
在這個世界,沒有沈卿禮的喜歡,季父對他的態度也大不如從前,他在國外的生活甚至比上一世還不如,最終狼狽回國。
回國後他和季揚爭奪季氏,雖然用了一些陰狠手段勉強拿到季氏,趕走了季揚,卻在爭奪中讓季氏元氣大傷,隨後季揚銷聲匿跡,他終於獲得了日思夜想的季氏。
然而,他還沒有得意多久,一場房地產行業的改革猝不及防,隨之而來的股市震蕩讓季氏的資金鏈斷裂。
可以說,他一夕之間就從家財萬貫到債台高築,甚至於,費力爭來的季氏讓他的背負的債務翻了幾倍。
“季晨!該上工了,彆看手機了。”
監工的怒吼從他耳旁響起,季晨卻還是死死攥著手機,不願鬆手。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是這樣...
他應該一世榮華,應該過著優渥闊綽的生活,而不是已經年過半百卻仍然入不敷出,居無定所,所有的收入被迫還債...
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