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初隻是單純的包紮傷口,但莫名的,一團火仿佛順著相觸的肌膚蔓延開來,燒得他們口乾舌燥。
“阿瑾,阿瑾...”
沈卿禮低低地喊著他的名字,這是某種無聲的信號,急切地懇求著。
情與欲本就彼此糾纏,不可分割。
他們吻得熱烈又炙熱,又帶著幾分凶狠,像是要灼乾最後一滴血液。
宋謹戈望著沈卿禮泛紅的眼尾,心底某種的叫囂愈加響亮,直至震耳欲聾。
他們甚至連燈都來不及關。
可既便到了這個地步宋謹戈似乎還維持著一絲冷靜,他的聲音低啞:“你的手不要動,我來。”
不知從哪摸到的領帶把他的手肘固定,連同沈卿禮微弱且無力的掙紮。
....
宋謹戈第二天清晨是被一聲清晰的係統音吵醒的。
“嘀——任務成功”
從床上醒來的宋謹戈清晰地聽見了一聲的冰冷聲音。
任務?
宋謹戈想起來最初白團子告訴他的話。任務僅僅是指保持清醒,不做他人故事的炮灰。可是他從始至終都很清醒,為什麼任務提示的聲音直到剛剛才響起?
還有白團子是否還在。
宋謹戈在腦海裡的呼喊仍舊沒有得到回應,係統音的播報卻還沒有停止。
“檢測到宿主已完成任務,即將開啟下一個世界....”
“正在準備傳送。”
傳送?什麼傳送?
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
他下意識想抓住身旁沈卿禮,卻發現渾身動彈不得,像是被牢牢釘在床上,甚至連手指都無法移動分毫。
與此同時,他的身軀正逐漸消失,化成浮動的光點。
因為昨晚累極了,沈卿禮還在沉睡,但似乎是察覺到不對勁,他眉頭緊鎖,眼睛睜不開卻能隱約感到眼珠滾動,如同陷入了夢魘。
宋謹戈拚儘最後一份力氣重新望向沈卿禮。
“來不及了嗎...連告彆都沒有了嗎....”
他所有的掙紮分毫也無法撼動“係統”的傳送。
最終,宋謹戈完全化成光點消失。
隻是,宋謹戈沒有看到,在他離開不久,原本躺在床上的沈卿禮也逐漸消失,他的身影化成同樣的金色光點,最終隻留下床上的褶皺,似乎無聲地顯示這裡曾有兩個人相擁而眠。
“傳送中...”
“傳送成功。”
......
而被宋謹戈掛念的白團子此時正處在另一個獨立的空間裡,空間不大,漂浮在一片雲似的海洋上,空中明明沒有太陽,四下卻亮得晃眼。
“任務已經成功了,你看,我根本沒有搗亂!”
“你讓開,下個世界我來!”
“不要!你肯定要乾擾賭約。”
“快放開,在不進去就要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