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梁等人進入到薔薇中學怪談副本後,不多時有另外幾個人來到了的直播屏幕外。
這個怪談副本進入人員出奇的居然是在二十人以內。
飛歌盯著屏幕上人員載入的字樣,前後一共進去了十六個人。
這個人數都快相當於對戰類型的副本。
從外麵的屏幕可以看到進入的人都有誰。
其中好幾個都輸熟悉的名字。
更是有一個,差點死在飛歌的麵前,飛歌經常都私下裡聽說,對方對他懷恨在心,更是在想方設法想對他下手。
但目前為止,飛歌還沒見到對方有什麼行動。
自己技不如人,失敗了不埋怨自己,不想方法讓自己變得更強,天天就盯彆人來報仇,這樣的人,在飛歌眼裡,飛歌都懶得多加關注。
這個薔薇副本,飛歌雖然沒去過,但聽聞了一點狀況,不是太難,可如果是運氣不好,還是會倒大黴。
飛歌又打了個哈欠,在遊戲中總是相當困倦,他挑選的副本,有他運氣的一部分,不過更多的,他知道還是他的實力原因。
不然一個人運氣再好,要是實力匹配不上,栽跟頭是早晚的事。
薔薇怪談副本飛歌興趣一般,他得回現實世界,今天有朋友生日,說好了要去給人慶生,玩遊戲歸玩遊戲,逃生遊戲不代表就是全部了。
現世裡還是得繼續扮演自己的正常角色。
飛歌和周圍的幾人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走。
於是後麵他們談論的事,他就暫時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他先前關注到的一個蝴蝶穀副本,在副本結束的時候,遊戲難度發生了變化。
飛歌離開了遊戲空間。
遊戲裡的時間運行,和現世裡有很大察覺,基本上遊戲裡的時間,對於現實而言,相對地靜止。
這也是很多人在生命垂危的時候,拉進到遊戲中,後來通關成功回到現實身體上恢複健康,沒有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或者被送去醫院更甚者是火葬場。
飛歌出來後,就直奔當地最豪華的一家酒店。
今天生日的朋友,算是當地的豪門,飛歌在他的手下跟著搞點投資。
大的事情飛歌就不去做了,在遊戲裡他通關賺到的錢,現在就足夠用了。
現世裡做點事,不過是讓自己看起來稍微正常點而已。
驅車趕到酒店,這天不是周末,但酒店裡外依舊人員很多,來來往往都是走動的人。
酒店旁邊就是一個巨大的自然湖泊,很多外地來旅遊的人,不說是首站會到這裡,但次站後者旅行安排中,基本都會把湖泊周邊給安排進去。
抵達酒店的時候,不少的旅行團大巴車在酒店停車場停下。
飛歌從他的黑色跑車裡下來,挑眼一望,湖泊周圍的綠道,已經有很多人在散步了,男女老少,還有帶著寵物的。
其中也有不少是騎著騎行車在快速騎行。
飛歌鎖了車門,轉身之際,他眸光微凝,剛剛似乎看到了什麼。
可是等飛歌再次朝遠處人群望過去的時候,剛才的那點異常,立刻就找尋不到了。
金輝的眼瞳?
可能是個外國人。
不過飛歌記憶中,好像從來沒見過哪個外國人會有一雙金色的眼瞳。
而且那不是一般的金色,那是非人類可怖的怪物才能擁有的瞳孔。
飛歌哎地歎息了一聲,看來是恐怖遊戲還是會影響到現實世界。
不然他怎麼會有種,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會有某種怪物此時也在周圍,和他行走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感覺。
搖搖頭,將這種不合時宜的感覺給取掉,拿出手機飛歌給好友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正要聯係飛歌,對方就已經來了。
“在樓下了,馬上上來。”
掛了電話,手機揣兜裡,飛歌朝酒店大廳走。
進入到電梯裡,飛歌身形高瘦,他脖子上戴了一個五角星的吊墜,這是他的幸運符,隻要這個東西不掉,遊戲裡不管遇到什麼狀況,他都能靠運氣和實力通關。
電梯門緩緩關上,飛歌拿起衣服裡小五角星,前麵站了幾個陌生人,有人餘光微微往後麵看,於是就看到一個相當高帥,嘴角自帶微笑唇的年輕男人低頭在吻啄頸間的吊墜。
當男人抬眸的瞬間,兩人目光對上,瞥向飛歌的人臉上一僵。
電梯門打開,飛歌先走出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經過對方身邊時,他輕笑了一聲。
電梯門複又關上,對方身體靠在牆壁上,心臟咚咚咚猛烈跳動,就在剛剛,他怎麼覺得好像自己聽到了男人的說話聲。
“小心點,你今天可能有血光之災。”
“啊,媽的。”
對方暗暗低罵了一句,剛出門就有人這麼說,也太晦氣了。
青年沒有把飛歌的話當一回事,上了樓見到了欠債的人,這東西欠了他幾十萬,他倒是不缺這點錢,可也不是隨便扔出去打狗的。
今天必須還。
青年坐到了沙發上,此時的他還完全不知道,他的借款人,衣兜裡揣了一把小刀。
飛歌嘴裡哼著兒歌去了朋友的宴會廳,還不到中午,來的人就過半了。
紅男綠女,各個都穿著光鮮亮麗。
飛歌的朋友很快就看到他,連忙笑臉相迎。
“還以為你這尊大駕又會天黑了再來。”
“怎麼會,你的生日,我就算是躺在棺材裡,爬也會努力爬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你最愛我了。”
朋友一把攬住了飛歌的肩膀,摟著人去和彆的外地來的朋友認識一下。
這個朋友為人相當仗義,出手也十分大方,時不時就給大家發點錢,當做零花,甚至比有的人的家長還要好。
要不是朋友阻止,一些人都想要改口叫他爸爸了。
“昨天沒睡好?”
朋友手指在飛歌的眉頭間敲了一下,怎麼感覺飛歌好像連續熬了幾天夜,隨時要猝死的樣子。
“是啊,好幾天都沒有睡,跟人打架來著。”
“男的還是女的?還是說男女都有。”
剛認識的人湊過來打趣飛歌。
沒想到飛歌眼神一沉,開口道:“男女都有。”
“你是這個。”
那人豎起了大拇指,當時就相當佩服飛歌。
“你聽他瞎說,他下'麵那玩意也就是個裝飾品,不管誰脫光了,做什麼勾引人的姿勢,在他麵前都一點作用都沒有。”
朋友打開豎起大拇指的人的手,將飛歌的真實情況給大家說了。
“不會吧?完全看不出來啊。”
一眾人實在難以相信飛歌看起來英俊帥氣,還笑起來特備燦爛,不至於會是個老和尚。
“要不你脫一下讓大家看看。”
朋友拍著飛歌肩膀說道。
“今天你生日,看在你是壽星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
讓他脫光,給人現場圍觀,飛歌可完全沒這種愛好。
.好吧,知道你容易害羞,算了,下次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再脫好了。”
朋友是一點口頭上的便宜都不肯讓。
飛歌眯眼覷他,朋友死鴨子不怕開水燙,他深知飛歌是什麼性格,隻要玩笑不開到他的逆鱗上,隨便怎麼說都行。
“你人來了,就開始表演吧。”
朋友話鋒一轉,將飛歌當成了是廉價的角色。
飛歌還沒有從,有人就將準備好的東西擺上了桌,朋友更是拿了一條黑色眼罩笑眯了眼遞給飛歌。
朋友生日,取樂一下,相當正常。
而且到底是侮辱性質的,還是單純的想開心,飛歌看得再清楚不過。
也正是因為朋友開朗的性格,飛歌才更願意和他來往,不然有時候他會真的想一直都待在遊戲空間裡。
雖然到處都彌漫了死亡和陰冷,但在那裡,生命被放到案板上,這種殘酷的刺激,會讓飛歌越來越著迷。
乃至是靈魂深處都在上癮。
這可一點都不好,飛歌還是想擁有簡單的平凡。
主動戴上了眼罩,飛歌先用眼睛觀察過幾米開外放著的蘋果,手指輕輕捏著一把小飛刀。
“可以開始了。”
朋友聲音一落,飛歌手裡的小飛刀就扔了出去。
一個小圓球滾落到俞越的腳邊,前麵是一家五口人,年輕的夫妻,還有兩個長輩。
中間則是推著一個嬰兒車。
嬰兒車裡坐著一個小寶寶,寶寶手裡拿著玩的小球掉了,不過她家人沒有發現。
小家夥腦袋往後麵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立刻就一眨不眨地看著俞越。
俞越彎腰把小球給撿了起來,走上前放到小嬰兒的手裡。
孩子的父母這才發現寶寶的小球掉了。
“啊,謝謝你。”
“沒事。”
母親拿過小球,用紙巾擦拭乾淨,隨後才又放到孩子的手裡。
可孩子忽然小手不願意再去碰小球了,她忽然就咿呀呀出聲。
孩子平時不怎麼出聲,今天卻這麼主動。
媽媽把孩子從嬰兒車裡抱出來,孩子兩隻小手努力往前麵伸,她的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看著從旁邊走過去的漂亮大哥哥。
“啊嗚嗚嗚。”
好像發現俞越背對著她,不搭理她,小家夥嘴巴一癟,直接就嚎啕大哭起來。
“怎麼了,我們寶貝怎麼哭了?”
父親和爺爺奶奶一起圍了過來,圍在寶寶身邊。
寶寶視線被擋住,看不到俞越了,哭得更加大聲了。
“會不會是哪裡不舒服?”
天氣雖然不錯,但走在湖泊邊,還是時不時有冷風吹過來,孩子才幾個月大,可能是被冷風吹得不舒服了。
“那回去吧。”
幾人抱著孩子要走,孩子掙紮起來,小小的身體,在母親懷裡竟是看著要掙脫出來。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看著隨時要哭昏厥過去,一雙白皙的手伸了過來。
“我抱抱她吧。”
俞越從前麵回過身,聽到孩子的哭聲,隻是哭聲,他卻知道孩子想要什麼。
小孩子就是這麼簡單,想要什麼,都會直接表達出來,她想要抱抱他。
“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