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尋白 幸好有電梯,不然憑借現在的模……(2 / 2)

墨石開 4265 字 10個月前

“可以寫婚前協議,我隻想要我家的。”薑尋白道。

“這就是你保護我的原因?我還以為你是,把我當朋友。”封樂憶稍微有一點傷心了。

“你當然是我朋友,我也不能說完全對你沒有非分之想,畢竟男人都好色,可我並沒有妄圖你什麼。”薑尋白道 , “不過你是我的未婚妻,我這樣也是順理成章。”

封樂憶想,都妄圖我這個人了,還叫不妄圖我什麼。

“再說吧,你才十五呢,據合法還有好幾年。”封樂憶起身收拾碗筷。

“彆啊,我來,洗碗機在哪?”薑尋白站了起來,中長的發滴著水。

封樂憶製止了他道: “沒有洗碗機,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薑二少,還是我來吧。”

沒有洗碗機,薑尋白就不和封樂憶打太極了,他去整理他的行李了。

封樂憶邊洗碗邊慶幸,幸好穿了外套,不然手臂磕破了,更疼。

薑尋白聽到了敲門聲,開門這件事情他還是能做的,於是他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少年,少年寸頭,背著一個書包,此時,正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看著薑尋白。

薑尋白比少年矮了一點,他道: “你找誰?”

吳安道: “封樂憶是住這裡嗎?”

薑尋白聽了,眼睛一轉道: “是,你找我未婚妻乾什麼?”

封樂憶洗完了碗,看不到薑尋白,拄著拐杖,走到了客廳,看到了薑尋白和吳安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她走上前道: “你來乾什麼?”

“封樂憶,你家有男生,就有藏我哥的可能性。”吳安道。

封樂憶心道: “誰說女子不如男。”

“要不,你來搜一搜?”封樂憶拉開了薑尋白。

吳安真的不客氣地四處走了起來,薑尋白道: “什麼玩意兒?”

封樂憶關了門道: “他就是失蹤的我同桌的雙胞胎弟弟。”

“真沒禮貌,要是我沒在,他一個人來,你開門豈不是引狼入室?”薑尋白看著封樂憶戴著的項鏈道。

“有貓眼,我也有眼。”封樂憶走到沙發前,坐了上去。

薑尋白也跟著坐到沙發上。

薑尋白又聽到了手機鈴聲,他歎了口氣,接了電話。

“嗯,我知道了,好的,不用擔心,我和樂憶姐姐在一起,沒事,很安全......”

封樂憶斷斷續續聽到薑尋白的回複。

打完電話,封樂憶問道: “誰?”

“我哥,真時時刻刻惦記我。”薑尋白道。

封樂憶想,剛剛還在說沒人管的,其實還是有人在意。

吳安看了幾圈,沒看到什麼東西,走回客廳,打開了書包,拿出了五六七八張卷子道: “紀老師批了你三天假,這是這幾天的作業。”

封樂憶沒接,薑尋白幫封樂憶接了,他看了幾眼道: “這些我初一都學完了。”

“你聰明,你優秀,你太了不起了。”封樂憶把薑尋白手中的卷子搶了過去,豎起了大拇指。

“還有什麼事嗎?”封樂憶問吳安道。

“你家沒有大人嗎?”吳安道。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封樂憶笑道。

吳安感覺此時的封樂憶和平常的封樂憶不太一樣,於是他道: “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嗎?”

封樂憶聽著微乎其微地皺了皺眉,她笑道: “這和閣下沒關係。”

吳安還想說什麼,薑尋白道: “以後沒事,彆來找我未婚妻,有點禮義廉恥。”

吳安從書包拿出隻筆,那是一隻有著藍色筆帽,通體藍色的筆,在張空白的紙上寫下了老師布置的其他作業,背誦之類的。

封樂憶看他一聲不吭,拿著筆,在茶幾上寫字的模樣,故作無意道: “你這筆,是哪裡買的,挺好看的。”

“我哥的獎品,一中給年級第一,發的筆,隻有兩隻,我和我哥一人一隻。”吳安難得提他哥時沒嚴肅,而是帶著笑。

封樂憶想,高中有三個年級,怎麼可能隻有兩隻。

封樂憶待吳安寫完作業,把筆拿著手上看了看,果不其然,筆蓋上有南潯一中的校徽,筆體上有南潯一中的校訓。

“求真求實,無愧於心。”

封樂憶把筆還給了吳安道: “農村是不是有一樣東西,叫地窖,相當於地下室?”

吳安覺得封樂憶這問題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了她道: “當然有,問這個乾什麼?”

薑尋白早就不想聽兩個人說話了,他道: “天都要黑了,你該走了。”

這送客方式可以說是十分不禮貌了。

但吳安沒有計較,他道: “早日回來,還有十二天就期末考試了。”

“哦。”封樂憶點了點頭。

這人真不會說話,在封樂憶心底,給吳安標了一個大大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