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相交,坦誠相待。我擦了擦有些發紅的眼眶,眼淚就快要溢出來,心中卻是被這份愛填滿了。
從能夠獨立主持一場手術,再到如今能夠接任部長的位置獨當一麵。她全部都在看著。
……
儘管如今五大忍村都已經建立友好關係,比起早些年戰爭頻發的時候情況好了很多,科技發展的速度也堪稱恐怖,但新的問題也在不斷湧現:比如大筒木和殼組織。
這些都對這片土地造成了不小的損失,相對應的,許多往事也被慢慢地挖掘出來。
因著有師父的提攜,接觸到高層後就能了解到許多被塵封的往事。
比如宇智波為何隻剩一位末裔,四次忍戰因何而起。
大筒木輝夜、六道仙人、因陀羅、阿修羅……一個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羅織成網,久遠的回憶被平鋪直述地擺在眼前,複雜的愛與恨都被濃縮在那短短的幾段描述裡。
說到宇智波佐助的時候,七代目還能開起玩笑:“終末之穀原本有兩個巨大的雕像,是為了紀念宇智波斑與初代,結果被我和佐助不小心打壞了,哈哈哈……”
短暫地提起往事後,漩渦鳴人收起那副開朗又帶著些傻氣的笑容,仿佛此刻他才是木葉忍村的七代目。
“恭喜你。”他這麼說,“美子,成為部長以後也要加油啊。”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告訴他。
部長的工作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交接,這段時間裡我不是在醫院就是泡在圖書館翻閱資料,雖然忙碌,但心中卻是充實的。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
這並不是幻術,因為我捏著“幻術·解”的印,解了好幾遍,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我用過了我所有知道的解除幻術的辦法,沒有發現一點異常。
我有觸發過什麼奇怪的忍術嗎?
睡醒之後再睜眼,眼前的景象從家裡變成了眼前的南賀川不說,身體還縮水了好幾號。
沒來得及震驚太久,一些不屬於我的記憶開始在腦海中浮現——我閉上眼睛,冷靜地梳理這些多出來的記憶。
“我”叫山春美子(居然是一樣的名字),我的母親叫山春千子,是一個普通人,唯一說得上特彆的是,她的現任丈夫是一位忍者,還是姓宇智波的忍者。
之所以說是現任丈夫,當然是因為還有前任丈夫。而跟山春美子有血緣關係的正是那位前任丈夫,這位前任並不是什麼好家夥,他好賭成癡,甚至將家當都輸得一乾二淨,山春千子心灰意冷之下就帶著年幼的女兒離開了。
山春千子是個果決有勇氣且善良的女人,這樣的優點是很容易吸引人的。宇智波深與就是其中之一,他深深地愛上山春千子,即使她還帶著個小拖油瓶山春美子(“我”是這樣認為的)。
後來的故事很好猜,兩人相愛,山春千子順理成章地嫁入宇智波,母女兩人也改姓宇智波。
也就是說,我現在得叫宇智波美子。
還是稍稍震驚了一下:哦,是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啊。
考慮到我現在的處境——時間軸拉到了百年前,身體年齡也變成了七歲,查克拉量驟減不說,連我額頭上的百豪之印也消失了。這意味著一切都需要我從頭再來。
時刻保持冷靜是忍者最基本的素質,即使是遇到了現在這樣奇葩的情況。
沒關係。我這麼告訴自己。可以慢慢找到辦法的。
花了一些時間接受現實之後,我摸著額頭,看著河水裡隱隱約約的“自己”的倒影。
怪事,她長得和我真的好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