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說的?他們逐我母親時就不把我當做族人了。”祁梟帶了兩分怒氣,話語中儘是不滿。
“既然意見不和,兩國境內的就自行處理,最後圍攻時還是一求速度,二求精準,三求,趕儘殺絕。”白陌延開口打了圓場,止住祁梟。
挽鎧推門進屋,手裡顛著一塊令牌:“外麵有人,殺掉了,身上的令牌。”
白諳接過來,看了看,示意祁梟看看。
那就是一塊長老令牌,嗜血蛛族的,沒什麼特彆的,頂多擋一次致命傷。
“誒,那位還挺厲害,弄死門外那個兩次。”祁梟把令牌捏碎,裡麵掉出一張符紙。
“我叫挽鎧,麻煩你記住,彆那樣叫我。”挽鎧靠在門邊,沒給什麼好臉色。
祁梟沒有回話,撕掉符紙。
挽鎧盯著白諳發呆,眼神空洞,三人說了什麼,他一點也沒聽到。
白陌延和祁梟走了,挽鎧還是靠在門邊發呆。
“想什麼呢?”白諳坐在茶案後麵,撐著下巴問,“在那站著好久了。”
聽到有人喊他,挽鎧才回過神,顯得有些茫然。
“沒想什麼,那個記不住我名字的,誰?”突然出現的敵意包裹在挽鎧身上,銀色的眸子中閃爍著淡綠色的光亮。
“嗯……陌延的朋友,實際上是曾經收養過的小孩子罷了。”白諳笑了笑,“好了,把敵意收一收,沒必要。”
“哼。”
挽鎧轉身走到裡屋休息,白諳自顧自坐在外麵看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