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製的親近,壓抑的喘息,輾轉廝磨與低啞輕歎,背肌因用力而蓬發,起伏的腰身被滾燙手掌按下,似乎有些吃力,難得有唇蹭到耳側,低聲提醒,“放鬆。”
語調平靜,最尋常的嗓音,卻無端引發軀體不受控的戰栗,指尖遊走的每一瞬觸感都激起誘人沉淪的情-欲,他強撐著回頭,男人正垂眸看來,汗濕的額發貼在前額,身體進行最親密的纏綿,眼中卻清明一片,顯露出近乎殘忍的冷漠。
“殷銘,”他說,“你越界了。”
肩膀重重受了一掌,卡座上的男人回神,抖抖兀自燃了一半的煙灰,接過遞到眼前的酒。
藍紫色調的曖昧燈光下,歡呼聲與音樂聲震天響,他靠上沙發椅背,吐出一口煙圈,半眯起眼看站在眼前的少年。
“多大了?”
少年攥緊手,強忍緊張說:“十……十九。”
男人不語,透過未消散的煙霧觀察他,少年心跳得更厲害,半垂下頭,又抬起眼悄悄看他,很鋒利的長相,此刻漫不經心靠在沙發上,在煙霧與霓虹燈的映照下透出一股不苟言笑的冷峻。
沉默的時間太長,少年抖得厲害,卻強撐著站穩了。
程河薅了把新染的黃毛,又拍一把老板的肩,“行不行說句話銘哥,音樂學院的,唱得不錯,特缺錢,能連唱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