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曖昧,煙霧繚繞,許晏成踩著狗,從有點昏暗的偏僻卡座向外看,殷銘上班時間開啟了他的社交屬性,作為老板帶著笑跟人胡侃,酒喝得不多,隻是煙一根接一根。
許晏成想到他在家裡其實不抽煙。
小譚不乾了,據說不缺錢了,殷銘酒吧又沒了駐唱,他覺得給金毛架個話筒讓他上去嗚嗷兩聲也挺好的,他們家這狗除了有點傻自己不能回家外哪都不錯。
殷銘又按滅了沒吸兩口的煙,一想到許晏成在看著他就不太夾得住,多抽一口都覺得罪惡。
有人湊過來碰了碰他的肩,說:“銘哥,你扭頭,右後方那個。”
殷銘不用扭頭,他問:“怎麼了?”
“一直朝咱們這邊兒看,彆說,這臉長得,你說他看誰呢,是不是……”
殷銘輕咳一聲,自信地挺起了胸膛,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繼續說:“……是不是看我呢,我到哪他看哪,那眼神兒根本沒從我身上移開過。”
“……”
殷銘回了個頭,許晏成又默默把眼神偏了過去,那人更興奮了,拍著殷銘的肩說:“真看我呢!我一扭頭他還害羞,怎麼辦銘哥,衝不衝,衝不衝?”
殷銘轉過身,呼朋喚友一起看向卡座,鼓勵他:“衝。”
那人剛邁出兩步,又突然立在原地,朝後麵興奮道:“不用了兄弟們,他過來了,他先衝了,有句話怎麼說,他先主動我們就會有愛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