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酒吧後都有條無人的小巷,殷銘衝出去的時候人倒沒走,隻是正站在一群墨鏡大哥中間深沉地裝逼,裡麵穿著他的休閒衛衣,外麵套上了昂貴的高定黑西裝,怪傻逼的。
殷銘覺得此情此情極其熟悉,感覺下一秒打頭的那個就會來掃碼付錢,衛衣套西裝的深沉人揮開一眾大哥向他走近的時候殷銘突然覺得有點酷,接著他又唾棄自己這濾鏡得厚成什麼樣,但他確實挺心動的。
許晏成拉他拐了個角,沒人看得見的地方,攬上他的腰,殷銘知道為什麼心動了,許晏成把他按在懷裡,抱得很緊,兩人腦袋蹭著腦袋,近到所有頻率的呼吸和心跳都無所遁形。
殷銘可惜地拽了拽他西裝的衣擺,說:“要不是我剛才抽了煙,咱們是不是還得親一會兒?”
許晏成沒出聲。
殷銘手搭在他背後,揉了揉腦袋,捏了捏肩膀,又極其下流地摸了一會兒腰,蹭了蹭腿,拍了拍屁股,突然就抱不夠了,他想把許晏成整個揉進身體裡,穿著他的衣服,帶著他的氣息,就讓那個貴不拉嘰的西裝外套替他回家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