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哥,你下訓了來找薑鈞竹啊?”
八歲的薑映畫腦袋堪堪到他的腰部,跑過來抱住了葉玔的大腿。
“嗯。”葉玔點了點頭,卻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嗬嗬,那個叛徒已經拋棄我自己跑進去看戲,說不定現在都磕上瓜子吃上糕點了。
心裡mmp,臉上還是得維持笑嘻嘻。
“那咱們趕緊進去吧,裡麵快開始了。”
,薑映畫眨巴眨巴眼,張開雙手衝著葉玔要抱抱。
“我不進去,就在這等他。”
薑映畫諂媚的笑僵在臉上。
乾嘛,當護草使者啊。你不進去,我還怎麼進去?
“他沒有一上午是不會出來的,咱們還是進去找他吧。”
“太陽這麼大,把你英俊帥氣的臉蛋曬壞了都~”
油嘴滑舌。
薑映畫圍著葉玔吹彩虹屁,吵的葉玔頭疼,拎起她飛身落在了二樓的長廊上。
果然,不論古今沒有一個十八歲男孩逃得過彩虹屁。
說書人已經坐在台中央開講了,一樓座位裡滿滿的全是人,二三樓的雅座也都滿了。
薑鈞竹,薑鈞竹,薑鈞竹你在哪裡呀~
薑映畫拽著葉玔在薈春樓裡瞎逛終於在一樓角落的一桌看見了人。
“薑鈞竹你個叛徒,終於讓我找到你了。”薑映畫一屁股坐在了薑鈞竹身側的位置,從盤裡掏了一塊桂花糕惡狠狠的啃,仿佛嘴裡碾成粉末的是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哥哥。
“失誤失誤,下次肯定抓緊你好吧?”薑鈞竹訕笑著給薑映畫倒茶,忽然瞟到了站在一旁黑咕隆咚的什麼東西,然後那團黑東西就坐在了他對麵。
薑鈞竹瞬間收斂了笑意,端起茶杯直勾勾盯著說書人仿佛沒看到葉玔一般。
空氣瞬間凝固,吃瓜現場的薑映畫覺得喘氣有點困難,眼神在老哥和葉玔兩個人身上來回轉。
嘶,吵架了。
一段令人窒息的寂靜後還是葉玔先開了口。
“我回來了。”
“呦,還活著呢?”
哥,你彆咒他啊。
“嗯。”
“某些人不是說軍隊有事要忙,沒工夫跟我這個閒、人、浪費時間麼。”
哥,你陰陽怪氣的樣子好像綠茶哦。
“我沒這麼說過,隻是讓你找點正經事做。”
“你是我爹麼,管這麼多?我親老子都不管我。”
哥,想罵他不用找借口。
葉玔從胸前掏出了一柄銀質雙刀,刀柄上嵌了兩顆上好的紅玉一看就價值不菲,右柄底部刻了個竹字。
薑鈞霆從小習武,善用長槍。薑鈞竹雖然看著不靠譜,但一手雙刀耍得出神入化。
“給你做的刀。”
“我不要。”
彆嘴硬了,我都看見你偷瞄了,快點揣兜裡吧。
薑鈞竹不接,葉玔就一直那麼舉著,正當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群官兵闖進來將茶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等奉命搜查在逃人員,所有人站在原地不許動,篩查過後的無關人員即刻離場。”為首的人亮了亮搜查令牌,隨後官兵開始拿著畫像一桌一桌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