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一個聰明人。”
他摸摸頭,露出一個叫人看得牙疼的傻笑:“是嗎……”
“……我收回那句話。”
我擰著眉彆過頭,不忍直視。
——就不應該誇他。
他被麥格帶去休息了,臨走的時候又衝我笑,明明笑得熱烈又張揚,卻隻讓我覺得膽顫心驚。
【他俯視麵前跪著的人,放聲大笑。
“陛下,要放了他們嗎?”有人問。
“當然不。”他隔空抹了那人的脖子,看著他悄無聲息倒地後笑得更開懷了,異瞳在黑暗中亮晶晶的,“不殺留著過年嗎?一群沒眼力見的廢物,再問這種問題就把你們全剁碎了拿去喂豬。”
鴉雀無聲中,他扭頭拉上我就走。
“彆、彆多想,沒有你的分。”
站定,他突然開始抿著嘴瞧我,並且伴隨著兩頰泛紅,眼神飄忽不定,好像我突然變得像深淵巨怪一樣恐怖。
“…………”
“如果有一天真的走到那一步,我會自殺,不會殺你的。”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一臉鄭重其事的看向我的那一刻,有多麼像信徒在對自己的神明虔誠發誓:“我最親愛的救命恩人,我永不會殺你。”
我理所當然的心軟了。】
麥格護送完阿撒托斯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畢竟不能指望一個混蛋失憶後反而能學會從來就沒有過的尊師重道,被耍一頓算是最好的了。
“ 有什麼感想?”鄧布利多仍笑著,甚至還捏了顆糖嚼吧嚼吧吃著。
“……越來越混蛋了。”我說,“本來臉皮就可以厚的當城牆了,失憶後更沒皮沒臉了。”
“西弗的看法是失憶了啊……米勒娃,你的看法呢?”看似輕鬆的氣氛暗流湧動,鄧布利多望向了麥格。
“不。”麥格推翻我的假說,“他沒有失憶,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偽裝。”
我的心情不亞於晴空霹靂。
“好的,能請二位幫我做件事嗎?”鄧布利多搭著手指,目光睿智,“聽說過麻瓜世界的偵探遊戲嗎?”
我和麥格齊搖頭。
“那就對了。”鄧布利多笑得怪奸詐狡猾的,“終於輪到我們坑他了。”
看了眼麥格,我覺得自己應該比他們笑得還要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