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柯腦袋持續宕機：“我們，不是，早就，早就，已經，了嗎？”

“怕你會忘，鞏固一下。”許澤業道。看似麵不紅心不跳，其實手心在冒冷汗。

許澤業以前總以為柳柯小孩子心性，在玩在嘗新鮮，於是陪他玩陪他做。

經種種糾葛後，才發現，什麼狗屁給雙方自由，不過是避免心碎時沒有退路。

許澤業道：“抓不住的東西太多了，金錢名利事業前程，甚至家人朋友。還好我抓住了你。”

“什麼叫還好？”

“很多次，我想伸手捆住你，可是怕你不喜歡。還好你也喜歡我，還好你給我伸手的機會。”

柳柯眼淚崩塌：“是我太古怪，總是表現不好。”

逆光裡，許澤業看他哭，矮下身給他揩眼淚，把他罩在自己懷裡，擋住周遭來來往往的聲音與眼光：“沒關係的，寶寶，就算你把我折騰死了，我也愛你。”

柳柯抽抽搭搭：“我們好像怪物，一天到晚歇斯底裡，死來死去。”

“沒關係。”許澤業摟著他。

“怎麼樣都沒關係嗎？”

“嗯，怎麼樣都沒關係。”許澤業承諾。